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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在上面蹭了蹭,抱著他的脖頸,輕悠的鼾聲響起 。 稀稀淺淺,擾人心亂。 她不像貓兒一樣在他胸膛蹭還好,他尚且還能隱忍,本就是忍性極大的人;可此刻下腹突然涌上的情/潮將他的堅守攻擊的功虧一簣,褚辰猛然一個翻身下榻,大步邁向凈房。 約莫半個時辰,凈房里傳來淅淅瀝瀝的水聲,少傾褚辰從凈房出來,上榻之前,想了想還是吹滅了內室的燭火,就連燈廚里的也盡數滅了。 眼不見為凈,或許才能好些。 復而躺在床榻上后,那美夢正酣的小女子已經滾到床榻另一端,這張床足可容納五六人,她這般肆意‘移動’也不是辦法,雖說褚辰還不至于被她影響了作息,他以往在外游歷,多日不睡也無 恙,只是眼下.....他坐起身,捏了捏鼻,無奈的苦笑,卻也憐愛無比。 伸手將小妻子抱過來,把她固在懷里之后,這人方才不亂動了,未墜馬前,怎么就沒這樣的怪毛病。 還怎么弄都醒不了! 褚辰在她唇角細細的親了親,本以為今夜大抵能如此過去了,可三更剛過,又是一陣翻江倒海的浪潮,他自詡超人一等的自制力已瓦解的潰不成軍。 罷了,還是去書房吧,她就在身邊,如何忍都是徒勞。 褚辰套了件袍子在身上,又命巧云和銀春進來輪番守夜,眼下時令正熱,倒是不擔心她會著涼。 巧云和銀春見褚辰離開寢房時的臉色極為難看,待銀春去凈房收拾了主子換下的衣物,臉嗖的一下紅成了柿子,大奶奶這樣嬌滴清媚的人兒,怎滴主子他.... 侯夫人私底下找她問過話,長房長媳的肚子一直沒反應,放在哪個世家都會著急,侯夫人還特地讓銀春注意小閣里頭的動靜,如今一看,她都不知如何去向侯夫人說明了。 翌日一早,褚辰留宿書房的消息沒有第一時間傳到侯夫人的耳里,倒是讓買通了守門小丫鬟的劉娉婷給知曉了。 一夜愁云算是掀了過去,她自己都無法置信,明明昨個兒晚膳時,褚辰與若素是那樣的好,好到讓誰看了都會為之嫉妒。 “此話當真?表哥他....未與白若素同寢?”她連表嫂都不想稱呼了,一想到那白若素也不過十六的年紀,看上去更是稚嫩青蔥一樣的小女子,哪里能讓她喚一聲嫂子! 劉家的老嬤嬤堆了一臉臃腫的笑在臉上:“小姐,此事千真萬確,表公子從前天起就與白家女分開住了,她才回府幾日便就有如此待遇,可見表公子也并非如傳聞那般疼惜于她,外頭都傳開了 ,白家得勢,還出了個承恩伯,眼下邊陲正是用人之際,表公子急著將白家女接回來,也就是為了穩(wěn)住白家!小姐啊,您的機會真的來了?!?/br> 老嬤嬤變相催促,她是劉娉婷母親的陪嫁,也是親眼看著侯夫人嫁入侯府的老人了,劉母和侯夫人雖為嫡親的姐妹,結局卻大不相同,一個因為劉家姑爺偷香竊玉,偏疼妾室,愣是將劉母氣的 郁郁而終了,可侯夫人如今仍舊嬌寵一身,鎮(zhèn)北侯正是內院虛設,況且劉家姑爺與鎮(zhèn)北侯的地位也是無法相比的。 可見,男人好不好,壞不壞,不在于他的權勢高低,甚至有些位高權重的人更是癡情卓絕。 相反的,豆腐渣一樣的男人,別說是管不住下半身了,仕途上也未必能行,一處不行,處處不行。 劉家老嬤嬤看準了褚辰了,單是這個歲數,身邊還是干干凈凈,在世家中就是罕見的了,而且劉娉婷年歲已大,實在找不到合適的良配,如今也只能抓住褚辰這一根高枝了。 劉娉婷讓丫鬟伺候著梳洗一番,好生修飾了妝容,雖還是花容月貌,可與十六歲的若素比起來,就顯得落差大了,她就好比是一塊上等的卵石,精靈剔透,可若素卻是羊脂玉一般的存在,豈是 卵石能比擬的?! 女子的容色如韶華易逝,這世上哪個男兒不喜歡年輕貌美的姑娘? 林娉婷覺得自己輸就輸在了年歲上。 否則,以她的才情,端莊,知書達理,還有與褚辰青梅竹馬的情義在,怎會不及白若素呢。 老嬤嬤給劉娉婷篦發(fā),笑的老眼迷成一條縫,好似自己小姐才是艷冠京城的大美人兒,旁人皆只能以綠葉相稱,也只有褚辰這樣萬一挑一的男子才能配得上自家小姐。 “小姐,老奴已經打聽過了,白夫人這一個月內便要生產,到時候白若素定會回白家,您.....可以趁著這個機會.....”他附在劉娉婷耳邊說了幾句,又道:“到時候生米煮成熟飯,又有侯夫 人給您撐腰,別說是平妻了,今后踩在白家女頭上都不難?!?/br> 劉娉婷施了淡妝的臉上火辣辣的燒了起來,她也想同褚辰親近,可是用這種法子.....她內心反抗卻也動搖著,每每想到褚辰高大的身影和有力的臂膀,她就羞/色的難以自持。 “嬤嬤....我這樣豈不是.....”她要說出口的話,被老嬤嬤擋了回去。 “小姐!您忘了咱們在江西時的日子了么?老爺身邊的妾室,哪個不是用了手段才能留住老爺一夜/雨/露的!這等事本是尋常,您莫要放不開了。”老嬤嬤繼續(xù)添油加醋,劉娉婷能夠嫁給褚辰 ,像她這樣的老人今后也能落個好下場,再往后府上便無人會給她臉色看了。 劉娉婷越來越心動,她喜歡褚辰,這十年來所有的一切都是為了他,為了他學茶藝,為了他彈琴作畫,為了他熟讀女戒詩經,為了他笑不露齒提練涵養(yǎng)..... 白皙的手剛剛泡過羊乳,不得不說,她保養(yǎng)的很好,看上去也不過二十出頭,只是年紀大了,眼眸是騙不了人的,沒有少女的靈動和清亮。她從妝奩匣里取出了藥粉包,咬了咬唇:“那....到 時候就全聽嬤嬤安排了?!?/br> 一個劉家的老嬤嬤,豈會有這個膽子去給侯府未來的家主下毒?還是媚毒? 劉娉婷自然知道,這背后也有侯夫人的撐腰和默許,如此,她也稍稍放緩了波瀾起伏的心緒。 ----------- 若素醒來后,毫無疑問,又是日上三竿,東院那頭的花嬤嬤一早就來傳話,大奶奶無需去給侯夫人晨昏定省。 侯夫人的對長媳的‘驕縱’也不是一日兩日了,府上眾人習以為常,關鍵是世子爺喜歡的人,誰都不敢得罪,就算是鎮(zhèn)北侯褚北嚴班師回朝了,也還得顧及褚辰的意思。 銀春小心翼翼的伺候著侯府的這位小祖宗穿衣,見她清冽的鎖骨處布著幾處醒目的紅痕,又見那堪比白雪的藕臂上也有,不由得心里發(fā)顫。 主子是鐘情于大奶奶無疑,成親后,有幾次夜里鬧得動靜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