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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虎舅舅麾下有十幾萬大軍,他要是敢欺壓你分毫,咱們就休書一封去北疆,讓你舅舅 打回來,非收拾了他不可?!?/br> 若素身子一傾,忙伸手捂住了白靈的嘴:“母親,這話可不能再說了,舅舅若真那般就是謀反了!罪名可大著呢!” 白靈苦笑不喋,掰開她的手:“就數(shù)你精明?!边€真是小瞧她了,也不知道是誰教她這些道理的。 “放心吧,論誰謀反,你舅舅也斷不會是謀反?!彼窃倜皂槻贿^了。白靈收了那份難以言表的心緒,又勸道:“素姐兒聽話,母親這些日子實(shí)在乏了,照顧不了你,你且去褚家住幾日不 好么?那邊的后廚可是一等一的手藝?!?/br> 若素白了一眼:“可 .... 可我真的不喜歡褚辰!我看到他會難受?!?/br> 褚辰腳步陡然頓住,他站在寢房外的回廊下,巧云就守在外頭,她正要進(jìn)屋稟報(bào),便被褚辰叫住,嗓音低到了頂點(diǎn):“這里不用伺候了,你先下去吧?!?/br> 巧云默了默,退出了院子。 褚辰面對著門扇,背后是萬里晴空下的艷陽普照,院里樹蔭匝地,六天月著實(shí)悶熱,他這心里更是憋悶。 隔扇被人從外面推開,褚辰走進(jìn)時(shí),在屋內(nèi)投入一道長長的影子,孤單成只。 若素看清來人,就往床榻里側(cè)挪了挪,可又看看白靈為難的眼神,和她即將臨盆的大肚,扭曲著表情,悶悶道:“不用催了,我這就收拾一下跟你回去!” 心不甘情不愿。 褚辰立在她面前,高大的身影如山丘一樣的威壓,他很快收斂了苦澀,溫和笑道:“不急,你慢慢來,我等你便是?!?/br> 若素哪里能讓褚辰等著,一會到了侯府就是他的地盤了,現(xiàn)在把他惹毛了,吃虧的人是自己,她可沒那么傻,就命巧云巧燕進(jìn)來,伺候著簡單的洗漱換衣。 行至垂花門,與白靈說了幾句話就繃著一張小臉出了府門,上了鎮(zhèn)北侯府的馬車。 整個(gè)過程,若素未曾看過褚辰一眼,仿佛視他不存在。 褚辰的呼吸淺淺起伏,他從來都不會輕易讓自己的情緒外泄,可此時(shí)此刻,心頭的堵悶加之莫名的無措,讓他徒增不安。 可以說是非常的不安。 若素很老實(shí)的坐在馬車一角,褚辰上來后,感覺整個(gè)車廂都被他給占去了,他坐在那里,雙膝筆挺,手臂隨意的搭在膝上,眉目森嚴(yán)。 馬車?yán)锇察o極了,可以聽到了車轱轆滾動在青石地面的響聲,若素突然開了口:“我之前試藥的稿紙,還有練出來的方子,另外還有 ..... 還有我那些藥罐子,藥材,醫(yī)書,還有 .... ” “還有什么?你想帶什么都帶上,我就算把侯府清空了,也會將你的東西歸置好?!瘪页絺?cè)目,低著頭看著角落里的人,手掌攥緊又松開,想說的話太多,卻無從說起。 若素覺得他今日的態(tài)度非常好,便就稍稍安了心:“還有長老,他也得帶上!老東西就算派不上用場,可到底比那些個(gè)下人管用,我明日還想去城外一趟,我得親自去看看疫情才成。長老見多 識廣,有他在,我倒能省心不少。” 小女子說話時(shí),眉眼媚色隱約可現(xiàn),近日滋補(bǔ)之物吃的多了,原本粉嫩的唇像染上了胭脂,飽滿光澤,一動一抿時(shí),像是任人采擷的誘 / 惑。 “行,你想干什么都依你?!瘪页綄⒁暰€移開,低垂著眼眸,不讓若素看清他眼底的情緒,一口應(yīng)下了。 眼下,也知道如此了,什么都依她。 最起碼 .... 先討個(gè)好感再說吧。 侯府的管家早就在巷子口等侯,見馬車拐進(jìn)巷子時(shí),遂命家中仆從丫鬟依次在府門外站好,皆是恭敬如斯的低著頭,恭迎大奶奶回府,陣勢隆重。 馬車徹底停下后,褚辰先下了車,朝里面伸了手:“素素,過來,我們到家了?!闭Z氣柔和的不像樣子。 一邊的王璞簡直不忍直視,這還是他那冷面無情的主子么?他覺得自己耳膜有些癢,伸了小指掏了掏。 若素再怎么不情愿,心里也知道有些情面還是得顧的,她不會蠢到當(dāng)著這么多人的面給褚辰難堪,母親交代過,圓滑一些就不容易吃虧了。 她猶豫了一下,還是伸出了手,由褚辰牽著下了馬車,她的猶豫被褚辰盡收眼底,抓著她的手時(shí),無意間加重了幾分力道。 “恭迎大奶奶回府!”眾仆從丫鬟像是事先演練好的,齊聲恭敬的喚道。 若素剛邁出的步子一僵,側(cè)目看著褚辰,嘀咕道:“太傲嬌了,不符合我低調(diào)的個(gè)性!” 又主動和他說話了。 褚辰唇角一勾,長臂一伸,將她虛摟入懷,低著頭,湊近她的臉道:“素素說的是,是他們不對?!彼D(zhuǎn)身對管家淡淡道:“每人罰半個(gè)月月例!” 眾人:“ ....... ”一臉愕然,卻誰也不敢抬頭,就盼著這兩位祖宗趕緊入府,他們也好完成任務(wù)。 垂花門處,侯夫人攜褚家女眷也齊齊出面了。 劉娉婷面色不太好看,哪里有兒媳回府,婆母帶領(lǐng)舉家迎接的?可見這白若素是何等的恃寵而驕,當(dāng)她看見褚辰似摟著世間最珍貴的東西慢慢靠近時(shí),心情低落到了塵埃里。她從來沒見過這樣 的褚辰,他看著白若素時(shí),每一個(gè)表情都是專注無比的,仿佛還生怕說話的聲音嚇著她,有意壓低了嗓音。 若素身著淡粉衣裙,長及曳地,身段曼妙,與褚辰站在一處,就是最完美的身高差。 劉娉婷說不上來是什么滋味,此前,她已經(jīng)下定了決心,要將褚辰的心贏過來,她自詡是個(gè)美人,同時(shí)也知書達(dá)理,與褚家門當(dāng)戶對。 可她的容貌最多也不過是千萬春花里的一朵,而白若素呢?則是最嬌艷無雙的海棠,讓男人見了,便會傾之,愛之,惜之。 侯夫人穿了蜜合色八吉紋褙子,梳了光潔的圓髻,她注意到了劉娉婷表情僵硬,小聲勸了句:“行了,別自討苦吃了,你表哥待他妻子如何,不是你能控制的?!?/br> 劉娉婷心里不是滋味:“娉婷知道的?!?/br> 她話音剛落,褚辰和若素就到了垂花門,褚辰淡淡道:“母親?!?/br> 侯夫人點(diǎn)了點(diǎn)頭,目光在若素身上打量,好些日子不見,長媳倒是出落的更加標(biāo)致了,就連眼神也比離府之前清明了不少。 若素和侯夫人對視,又探尋的忘了一眼褚辰,像是在求救。 褚辰心里微微觸動,到了侯府,她唯一依靠和信賴的人就是自己了,如此這般,他傾心護(hù)著她,總會有和好如初的一日。 他輕輕道:“還不快叫母親!” 聽起來像是責(zé)備的話,可在場的所有人都看得出來,褚辰對若素是真的疼惜,就連他今日的臉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