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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殤突然單膝跪地,抱拳垂頭。 這算是主動申請去尋人了。 褚辰宛若未曾看見他,徹底轉(zhuǎn)過身,撩了長袍就往垂花門處走去,王璞當機立斷拉了墨殤起身,在他耳邊小聲道:“你就那么想去大同?東來和東去就是離大奶奶太近了,太橫遭此局,你 怎么不開竅呢!誰都能去尋人,就是你不能去,要怪就怪你長著一張俊公子的臉!” 墨殤壓根不理由王璞,疾步跟在褚辰身后。 發(fā)配大同又如何?他覺得沒什么不好的地方,入了鎮(zhèn)北侯的軍隊,今后還是褚家的人,耽誤之急是尋了大奶奶回來。 王璞見他走的太急,在后面小聲嘀咕道:“還真是頭可斷,血可流,大奶奶不能丟!” 墨殤快速行走的腳步一滯,差點轉(zhuǎn)身就一拳揍上去了,就看見影壁處有個熟悉的面孔往這邊走了過來,他矮如木樁,來人正是白家的小廝,這人精明能干,是潘叔在老家的侄兒。 “姑爺!小的正好找姑爺您有事呢?!毙P邁著兩條小短腿,快步迎了上來,恭敬道。 褚辰從他身側(cè)擦身而過,無心理會,還是親自去趟白府問個究竟吧。 他耗不起,也不指望旁人去尋他的妻。 那小廝好奇哎呀一聲,被褚辰的周身的凜氣給威懾到了,只覺一陣陰風(fēng)從身側(cè)拂過,他正要開口,墨殤疾步又從他身側(cè)走過,差點就將他撞到,他還沒沒反應(yīng)過來,王璞也走了過來,斜睨了他 一眼,勸道:“這個時候千萬別忍你們家姑爺,誰忍誰進棺材?!?/br> 小廝搖晃幾下,終于站定,看著風(fēng)塵仆仆的主仆三人出了朱紅大門,消失不見,撓頭疑惑,心道:我也沒干什么呀?小姐回府了,我不過來知會一聲,免得姑爺憂心。哎姑爺這架勢像是有 十萬火急的事,還當真不把小姐放在心上了,不想知道拉倒! 小廝鼻音出氣哼了一聲,慢悠悠的折返白府,反正他該做的也做了,褚辰理不理會他,就與他無干系了,當真白白浪費了一匹好馬駒,若非快馬加鞭,就他那兩條只到褚辰膝蓋的小短腿, 不到晌午也走不到侯府。 若素回到府上已有半個時辰了,白靈一得知消息就來了西南院,拉著她好一番檢查,又給林嬤嬤使了眼色,讓她以伺候沐浴的理由為名,該檢查的都查過了。 林嬤嬤出了凈房,長長舒了口氣:“夫人可寬心,小姐她未曾被人侵犯?!?/br> 白靈雖說不待見褚辰了,可萬一若素真的有了污點,她也無法保證褚辰能不計前嫌,還會要她。 名節(jié)清白是女子最為重要的東西。 若素心情大好,拿著絨布的浴巾到處洗了洗,手上的珊瑚鐲子更是來回擦了擦,只覺越擦越亮。 一陣竊笑從凈房傳出。 白靈和林嬤嬤交換了眼神,面面相覷。 巧燕剛從外院進來,道:“夫人,奴婢問過了,守門的小廝沒有看到到底是誰送小姐回來的,不過小姐手上多了只鐲子,看成色像是上等貨,就是不知道是誰送的?!?/br> 白靈不去凈房,也知道里面那人此刻是何等的貪財! 得了只鐲子,就得意忘形的哼起了山歌,她是正經(jīng)大小姐,這山歌也不知道在哪里學(xué)會的。 “來歷不明的東西,還是得找了機會摘下來的,這件事著實蹊蹺,從今往后,你們幾個貼身護著小姐,一步也不能離開,但凡發(fā)現(xiàn)她與可疑之人靠近,立馬來告之我?!卑嘴`揉了揉眉心,只聞 凈房里又是一陣竊笑:“” 巧云為難道:“夫人,奴婢適才還想將小姐手上的東西摘下來,可是小姐哪里肯?奪了她的東西,就跟與她拼命似的,以往也沒見小姐她”如此貪財! 若素閨房里,一眾人默契的陷入沉默,這些人皆知若素手里頭的房契,店鋪,田莊,喬家老太太留給她的東西,外加徽州王家那邊的分紅,真要細細算起來,怕是會成為數(shù)一數(shù)二的商賈之輩了 。 這樣的富庶,她還不滿足? 白靈琢磨了片刻,嘆道:“前天才請來的聲樂先生,還是賞他些銀子,讓他回去吧,素姐兒哪里是彈琴作畫的料?她要是有幸清醒便是百姓之福,也是我白家之福,真要是就這樣了,也沒什么 不妥之處?!?/br> 林嬤嬤點頭稱是:“夫人言之有理,小姐雖心智不足,但以老奴看倒比以往精明了?!?/br> 眾人相約點頭,默認了小姐今后就是這個樣子了。 若素從凈房出來,因天氣漸熱,又剛用溫水泡過,身上只肯穿了間粉色滾金邊的中衣,腰間系了條淺綠色的絲絳,滿頭濕發(fā)的坐在錦杌上,任由巧云給她絞著長發(fā)。 白靈這才有機會好好問她一番:“素姐兒,母親問你,昨晚是誰帶你走的?” 這若素登時一凜,昨晚睡著之后,記憶一片空白。 “我一覺睡到天亮,哪里會知道?”若素嘀咕道。 白靈像吃了一口朝天椒,被嗆的不行,摸著肚子,輾轉(zhuǎn)幾息又問:“那素姐兒可記得今早之事?” 若素點了點頭:“記得啊,我吃了皮蛋瘦rou粥,藕粉圓子,清炒竹筍,醋泡的鵪鶉,還有一碗楊奶茶,不過里頭沒添杏仁,可腥了,我喝了還幾口茶水才好轉(zhuǎn)。” 白靈摸著腹部的手僵住了,她問的是到底記不記得今天早晨誰送若素回來的,又不是她早上吃了什么! 巧燕憋不住,咬著唇悶笑了幾聲。 白靈瞪了屋內(nèi)的丫鬟幾眼,接著勞心勞力的詢問:“是這樣的,素姐兒啊,母親想知道今天早上是誰送你回來的?你回來之前又是待在什么地方?那人可說了些什么?你記不記得他長的什么樣 子?” 這般問話,總算是詳盡了吧! 若素驀然美眸一呆,仿佛一件天大的事沒做,老氣橫秋的嘆道:“是啊,到底是誰來著,我竟忘了問名字了,他們家很大,還養(yǎng)了好幾只蘆花雞,賊肥賊肥了,翅膀上的羽毛還是花色的呢,可 好看了,要是做成烤雞,定能艷壓群雄?!?/br> 白靈又揉了揉眉心,再度抬眼時,強忍著爆騰的心情,老生常談道:“素姐兒,艷壓群雄不應(yīng)該是這樣用的?!弊钇鸫a不能用來形容一只烤若素不以為然,反正她一心想著將那幾只蘆花雞做成烤雞。 白靈又要啟口,這次臉色明顯變得嚴肅:“你可記得送你回來那人長什么樣子?” 這該如何形容呢? 艷壓群雄? 不行,這個稱號已經(jīng)被烤雞占用了,若素思量了片刻,也懶得再想了,就敷衍道:“反正就是長的很好看的男子。” 她話音剛落,一個磁性且陰沉的嗓音從門扇處傳來:“有多好看,比我還好看?”褚辰陰測測的問,臉色陰沉至極,宛若霜打的茄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