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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突然有些熱,知道不能和他硬碰硬,她服軟道:“你這樣高大,我如何能傷得了你?你快起來,這些日子,你實在壓疼了我?!?/br> 她話音剛落,褚辰的眸光不自覺從她花瓣一樣的唇往下移去,也不知怎么用牙齒解開她身上的小衣,整張臉就埋了上去。 若素渾身上下起了一層雞皮疙瘩,他力道很大,吮碾都用上了,仿佛天底下最美味的佳肴也不必上那里的味道。 男人情不自禁的好一會,察覺到身下的人毫無動靜,他抬起頭就看見美人雙目潤著水霧,憤憤的看著他,淡淡說:“褚辰,我不是她!你可要弄清楚了!” 怎么沒清楚? 他非常清楚。 褚辰再度俯身下去,堵住了若素的唇,輕易撬開她的貝齒,長驅直入,恨不得將她的唿吸也給盡數(shù)掠奪了,一遍一遍的掃蕩式親吻。 他手上也沒閑著,未幾二人已是坦誠相見。 千工木床搖曳著,一層一層的浪潮 到了最后,若素實在受不住了,伸手攀上他的雙肩,張嘴就咬在了他肩上,不管他怎么用力怎么使法子,她就是不發(fā)出任何聲音。 嘴里泛著淺淡的血腥味,終于,她暈睡了過去。 再次迷迷煳煳醒來時,男人還在動,那處無比的漲疼,她咬了咬牙,忍不住就往他身上捶了幾下,可哪里能起到什么作用,反倒激起了褚辰的欲/望。 燈廚里的蠟燭也不知何時被他點燃,床幔里的景象一清二楚,她甚至能看到他額頭的細汗和他似痛苦的表情。 “受不住了?受不住就求我,你求我,我興許就能放了你!”褚辰嗓音低啞,每說一句話,就加重幾分力道。 剛開始若素并不想受辱,她想著忍忍就過去了,卻沒想到這就是場無休止的折磨,到了最后被他翻來覆去的差點折了腿,只得服輸,凄凄怨道:“我錯了,我求你,我求求你了。” 帶著哭腔的女聲,稀稀疏疏撞進褚辰的耳里,他奮進一挺,還是心疼身下的人,終是放過了她。 褚辰一把將她翻了過來,讓她趴在自己身上,捧起她的臉,讓她看著自己:“清楚你的身份了?你是我褚辰的妻!不該記住的人就不要想了?!?/br> 他似警告式說了一聲,又將她的臉貼在自己胸前,她既然抱怨他壓疼她了,那今后讓她來壓著他好了。 銀春攜幾個粗使的丫鬟,很快拎了熱水過來,見內(nèi)室一片狼藉,滿地都是大公子和大奶奶的衣裳,叫人一看就臉紅,婢女將浴桶倒?jié)M后紛紛悄然無聲的退了出去。 若素朦朧中被人抱進了浴桶,至于又是這么上榻的,她已經(jīng)全然沒有意識了。 銀春煮好‘參湯’送進來時,褚辰回頭看了一眼窩在層層被褥里的人,她小臉漲紅,兩條黛眉似皺非皺,好像不太舒服,他定了定神,說道:“去換一碗過來,今后不用在里面加藥了?!?/br> 腦子里還回旋著她向自己求饒的畫面,很快她就要及笄了,褚辰也覺得自己的行為多少有些‘禽獸’。 待銀春再度端了一碗?yún)^來,褚辰扶著若素,一口一口給她喂了進去,她睡著的時候很是乖巧,不會想著怎么逃離,更不會與他冷言相待。 第二日一早,若素醒來時渾身酸脹無比,她和褚辰成親后,周公之禮的次數(shù)加起來也不過四次,而這一次是最叫她難以承受的。 她掀開被褥,撩了中衣往里一看,竟沒一處是好的,尤其是胸口和大腿兩側,就連腰肢也印上了兩道紅色的掌痕。 林嬤嬤瞧見了,心疼不已,原以為姑爺是個癡情的種子,誰曉得會做出那件事,眼下又這般暴戾,把嬌生生的小姐折磨成這副慘狀。 “小姐,老爺今日要啟程去嶺南了,夫人倒是會留下來,您今后啊,要是遇著不順,可回白府小住幾日?!?/br> 林嬤嬤說的很含蓄,若素聽明白了,可是以褚辰的性子,就怕她前腳回了白府,他后腳也會搬過去。 又何必給繼母添堵! 她和他之間,隔著一個白若素! 怕是怎么也無法消除的隔閡了。 用過早膳,若素強撐著去給白啟山送行,她沒料到褚辰已經(jīng)在伯府了。 若素發(fā)現(xiàn)父親對他似乎成見挺大,光顧著和她說話,將褚辰晾在一邊。 白啟山的馬車啟程之后,若素是跟著褚辰一道回府的,他今天穿的是常服,看樣子不必去宮里。 長街兩側有不少賣花燈的商販,若素才驚覺今日是元宵節(jié)。 褚辰拉過她的手,眸光在她臉上巡視,見她低垂著眼簾,也不看他一眼,心里又開始堵悶,他都開始學著接受了,她還這般冷漠是為何? “想賞花燈?等天黑后,我再帶你出來,你先回去歇著。”他瞄了一眼若素脖頸上的紅痕,昨夜已經(jīng)意識到過火了,可這一個月來的冷漠和疏離硬生生將他逼瘋,迫使他不得不做出一切瘋狂的事出來。 時至今日,他雖內(nèi)心弄清楚了對若素的心意,到底還是沒法忘記那個素素。 “我實在乏了,來年再看吧。”她見褚辰情緒穩(wěn)定,試探性的拒絕道。 褚辰沉默良久,應了聲,還是握著她的手未曾放開。 三日后,褚紀傷勢尚未好轉,就被褚辰送往大同參軍,四房家眷,連同魏茗香也一并跟隨,如此一來,四房便走的空空蕩蕩,整個鎮(zhèn)北侯府的內(nèi)院也只剩下若素這個長媳了。 侯夫人因褚紀暗中勾結朱耀的殺頭大錯,在小佛堂禁閉了幾日,出來后也未曾再提此事,算是翻篇了。 她知道長子的秉性,他沒有一劍殺了褚紀,已是看在血緣情分的面子上。 ----------- 三更剛過,城北一處偏遠的寺廟里走出一位身著黃褐色袍服的小僧人,他雙手合十,向來者鞠了一禮,道:“施主里面請,師傅已恭候多時?!?/br> 褚辰身披灰鼠皮披風,氣度軒昂,他抬頭看著寺廟匾額上的‘我佛慈悲’四個字,深深擰了眉。 慈悲? 誰給他慈悲呢? 夜風冰涼,褚辰靜立片刻,還是抬步走入寺內(nèi)。 不一會就在佛堂看見一位盤坐在明黃色繡荷花紋團蒲上的大師,他沒有再猶豫,徑直走了過去,恭敬道:“師叔,多謝您肯見我一面?!?/br> 大師睜開眼,放下手中木魚,起身平淡的問他:“你可想好了?是緣是債都是你自己所選,一旦鑄成,再無更改之可能。你一月前就來尋我,恐是早就打定主意,你今日這般徘徊可是又改變主意了?” 褚辰喉結滾動,置于廣袖之下的手握了又握,越來越不能篤定:“我已經(jīng)決定了,全由師叔成全?!?/br> 大師嘆了口氣:“我佛慈悲?!彼c褚辰擦肩而過,留下一句:“二月二龍?zhí)ь^,把人領過來吧?!?/br> 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