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392
書迷正在閱讀:你負(fù)責(zé)談情 我負(fù)責(zé)數(shù)錢、我最親愛的、驕傲的卑微的我、鬧喜、從前有座Z山、設(shè)計到家、重生娛樂圈之奪冠征途、外星大佬敲可愛[娛樂圈]、吾妻多嬌、侯府后院是非多
又因白啟山和白靈回京匆忙,回門宴就沒有請什么人。 若素微微頷,喝了杯米酒,答非所問道:“舅舅這釀酒的手藝是越來越好了,我也想學(xué)著點,今后或許也能以此作為營生?!?/br> 人在情緒波動時,常會說著著邊際的話,尤其是被‘情’字所擾時。 白靈詫異:“這孩子,這叫什么話!褚辰豈會讓你淪落到賣酒為生的地步?就算他狠得下心,我與你父親還不準(zhǔn)呢?!?/br> 褚辰耳尖,若素的話,他也聽見了,持盞的手微微一滯,復(fù)而接著同白啟山與白虎對飲。 若素淺笑,摸了摸繼母的大肚,笑道:“真好,以我看這胎定是男孩無疑?!彼型赋隽w慕。 白靈以為她真是同褚辰鬧矛盾了,打趣道:“你若喜歡孩子,也早些懷上便是了,到時候有了寄托,也便不會有那閑心思同你夫君置氣?!?/br> 她什么時候置氣了? 不過是說了實話而已。 甄氏醫(yī)書上有記載,孕婦懷象是可以看出是男,還是女。 提及孩子,若素心中五味雜陳,她如今還未及笄,也沒想過這么早生產(chǎn):“我何時說過喜歡孩子了!不過是想早日有個弟弟罷了,今后家中有人支應(yīng)門楣,我在婆家也不會難過。” 褚辰又聽到了。 不喜歡孩子么?正好他也不太喜歡。 在婆家難以過活?褚家誰敢給她難處?是在怪他今日讓她進(jìn)宮了? 果然心里還是在怨他的。 褚辰悶悶的喝了杯酒,繼續(xù)同白啟山和白虎說話。 第284章 娘子在上 白啟山在此之前還顧慮自己的女孩兒嫁入侯門后會有所不適應(yīng)。 更是擔(dān)憂褚辰會過早同她圓房。 不過這兩日朝中大變,他那份憂心就稍減了些,今日見若素紅光滿面,華服美裳,又見褚辰親自牽著她下了馬車,各種細(xì)微動作都是愛護(hù)有加,便更加放心。 他這個岳父大人還沒受過褚辰的酒呢,沒喝幾杯發(fā)現(xiàn)女婿的眸光飄忽不定,說話也是心不在焉,就順著他的目光一望,便看見自己的女孩兒突然低下了頭,以袖遮面,喝著米酒。 這廂褚辰也仰面一飲。 情愫方便遲鈍的白虎也察覺到了什么味道,和白啟山面面相覷。 白靈對自家夫君倩然一笑,意思是讓他放心,并無大事。 哪有新婚小兩口拌嘴的? 還不是床頭吵架,床尾合! “咳咳”褚辰自己也意識到了白啟山與白虎的目光詭異,忙以拳遮唇,假咳了幾聲, 他素來自律,斷不會輕易透露自己心中所想,更不會這般頻頻走神,他此刻萬般焦慮著小妻子是否會真的怪責(zé)自己,好不容易娶到手里的人可不能就此冷落了他。 聰慧如她,應(yīng)已猜到今日皇宮一行,他并未想過制止,反倒任由她去了。 白虎親手所釀的米酒中還添加了稍許白酒,為的是讓酒水能保存的時日能更久一些,若素貪杯,半個時辰的功夫后,后勁就上來了,她也不敢再與褚辰對視,總覺得那眼神詭異的奇怪。 一定是在怪自己了。 沒錯的,誰讓她三番四次和文天佑攪合在一處呢。 換做是哪個男子都不會原諒這種事。 這般想著,胸口漲的發(fā)酸,只吃了幾口花香藕便再也沒有胃口。白靈見她臉色發(fā)紅,神情萎靡,就讓巧菊扶著她去后院歇著。 巧菊正上前,褚辰也不知何時走了過來,伸出手撈起了小妻子的細(xì)腰,連同她身上的白色狐貍毛的披風(fēng)也一并帶進(jìn)懷來:“我先帶她回府了,你與白大人啟程之日,我再帶她回來一趟?!?/br> 褚辰皺了皺眉,心道:這丫頭莫不是在借酒消愁?她該不會以為自己不在乎她的生死,才這樣折磨她自己吧? 所謂關(guān)心則亂,對心尖上人尤為是這樣。 褚辰心頭原本那點悔意此刻更濃了幾分。 白啟山和白虎再怎么不解風(fēng)情,也瞧出了端倪,二人皆想問問若素到底怎么了,可眼看著人被褚辰打橫抱起,也不好過問。 哎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啊。 二人心中不約而同涌現(xiàn)一致的想法。 褚辰抱著小妻子,白啟山等人親自相送,褚辰對二人道:“一切靜觀其變,若無他變,計劃照舊?!?/br> 白啟山同白虎點頭示意,將褚辰送上馬車方才折返。 白虎十分好奇,按理說白啟山是忠臣,怎會聽了褚辰的片面之詞,難道僅僅是因為若素的關(guān)系么? 不過,他也沒有多問,姐夫能這樣識時務(wù),于他和白靈而言也是一件好事。 這廂,鎮(zhèn)北侯府的專用馬車漸漸駛離了義渠胡同。 馬車的簾子是合上的,里面盈盈灼灼的泛著微弱的光線,褚辰懷里的小妻子嘴里似乎嘟喃了幾句,可轉(zhuǎn)眼秀眉又皺了皺,好像被人惹的不高興了,欲要發(fā)火。 她看上去孱弱可人,可經(jīng)過這些日子的相處,褚辰知道她性子剛烈,否則上輩子也不會絲毫不去阿諛奉承,導(dǎo)致慘死的下場。 像她這樣的容貌,只要稍微對朱鴻業(yè)示好,就算他后宮佳麗三千,起碼也還有若素的一席之地。 所以,褚辰對她的死才更內(nèi)疚。 懷里的人臉色粉白,嫩的能掐出水,宛若新生的粉荷,加之眉如橫黛,唇若滴蔻,五官拼湊在了一起,就流露出叫人無法忘懷的嬌艷。 心里愧疚是一回事,褚辰同樣也是七尺男兒,又不是什么柳下惠,算算日子,二人也只在大婚那日親近過,他嘗了一次那蝕骨的**,此后總想著能再嘗**。 他本來是打算今晚的 可眼下愧疚在先,他下不了那個手。 然而,心上人就在懷里,鼻口間都是她身上楚楚的幽香,他面對她時,自制力本來就少的可憐,褚辰下腹一熱,瞇了瞇眼,終于還是朝著那粉紅的櫻唇湊了上去。 一番淺嘗輒止,柔軟如花瓣的唇上還殘留著米酒的甜味,若素被壓的有些喘不過氣,嘴里嚶嚀了兩聲,絲絲縷縷的毫無防備的飄進(jìn)了褚辰的耳里,如同四月春風(fēng),撓的人心頭火燒火燎。 褚辰再也忍不住,猛然撬開貝齒長驅(qū)直入,一番狂風(fēng)暴雨的侵襲,若素總算醒了一分。 她睜開了眼,就看見褚辰粗濃的劍眉。 于是,她睜大了眼男人如此大力,比成婚那日還要用力,他是在報復(fù)她么? 這般想著,眼角微濕,終于那強(qiáng)忍著的酸楚順著鬢發(fā)滑落,滴在了褚辰的手背上。 他此時正以手扶著若素的頭,一個警覺之下,褚辰抬頭,查探了一下若素的情況,披風(fēng)早就被解開,就連中衣領(lǐng)的小扣也被他解開,露出兩條艷紅色小衣的細(xì)帶,那樣撩人醒目的在眼前晃動。 褚辰一怔! 若素是醒了,可是卻沒有醒酒,她發(f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