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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可真暖和,姑爺當真疼惜小姐,還搬了幾株盆栽了茶花進來,這個時節(jié)竟還開著花呢?!鼻裳嗟?。 是呢,他總是有法子。 門吱呀一聲被人推開,若素一側(cè)臉就看見褚辰大步而入,正如他走的時候一樣,宛若行如風。 她不禁想笑,卻又緊張。 昨晚在伯府已經(jīng)洗過澡,所以方才洗的特別快,他怎么也這么快又回來了? “姑爺!”屋里頭的丫鬟改了口紛紛對褚辰行禮。 若素帶了巧燕和巧云,另外還有林嬤嬤和兩個粗使的小丫鬟過來,屋里頭還有銀杏,她是褚辰唯一的丫頭,性子沉靜,就被褚辰指派了伺候若素。 “這里不用伺候了,都出去吧?!瘪页秸f著,已然靠近。 房門很快被人從外頭合上,褚辰低下頭,和若素有一步之遙,他問:“洗好了?餓么?” 屋子里燒了地龍,若素洗過澡后只穿了一件桃色蝶紋寢衣,微露的領(lǐng)口處一片雪白,她就這樣俏生生的站在自己面前,如白蓮含苞,清香幽蕩。 “我還不曾吃,那你呢?”若素注意到了丫鬟剛才端進來的晚膳,上面還冒著熱氣。 她指了指案桌上的吃食:“要不一起吃吧?” 總這樣尷尬的杵在一塊實在是怪異的很。 話音剛落,褚辰就拉著她的手來到案桌邊,他掌心就像快熱炭,十分灼熱。 二人落座,各處一邊。 褚辰給若素夾了菜:“多吃些,天黑的早,夜里很長?!?/br> “嗯?!比羲剜帕寺?,沒有心思去咀嚼他話里的意思,紅蠟燭燃燒的燭火給人一種詭異的曖昧,她低頭吃著飯,還喝了一碗乳鴿湯。 怎么喜宴還會備了這道菜? 該不會是他特意叫廚房做的吧? 還有,她怎么沒有吃生餃子? 成親那晚不是都要吃生餃的么? 若素還在腹誹,褚辰就倒了兩杯酒,一杯遞到了若素手里:“你我的合巹酒” 他已經(jīng)將她的手臂圈在自己臂膀上了,若素見他仰面一飲而盡,自己也不甘落后,就仰頭喝了個精光。 辛辣的液體滾入喉內(nèi),引得她一陣輕嗑,瑩白的臉頰很快就泛上了淺粉色,輕嗑時,胸脯處的白嫩微微輕顫。 褚辰面色不改,明顯立挺的喉結(jié)滾了滾,起身道:“我去沐浴,你先歇下。” 鎮(zhèn)北侯府坐北朝南,有五處獨立的院子,除了雜居處之外,褚辰的院落位于侯府最東面,而褚紀一房則在西面。 夜將近,外頭的喧囂才漸漸散去。 這一日,京城上下都在談論一件事,那便是褚辰如何用十里紅妝為聘,朝中權(quán)臣為媒,無上尊榮為信,將白若素娶進門的。 大戶人家,就算是正妻也不會和夫君同居在一處。 可白若素倒好,竟然就被褚辰安置在了他自己的小閣之中。 那個地方,就連侯夫人都不會輕易涉足的。 這算是金屋藏嬌了么? 喬若云躺在軟榻上,心里別說有多憋屈,她望著雕梁畫棟的屋頂想了良久,還不忘讓人告訴四爺一聲,她已睡下,讓四爺不要上她屋里了。 “你是說文天佑向我三弟打聽了白若素的事?”喬若云問。 她身后站著陪嫁過來的王嬤嬤,那日正好去喬家給褚氏送刺繡,從小廝嘴里偶聞的。 “喬家人是這么說的?!蓖鯆邒呋氐馈?/br> “我知道了,你再派幾個信得過的人回去打聽打聽?!?/br> 白若素!倒要看你能囂張到幾時! 紅燭很快就燃了一大半,若素記得大婚時有剪火芯的習俗,就取了剪刀將燃盡的燭芯剪去。 她心里如有小鹿亂串,耳邊能聽到凈房里的水聲,眼下已經(jīng)成婚,女子都要睡在外側(cè)的,方便夜里起身伺候夫君,她就尋思著還是等褚辰出來吧,要不然她現(xiàn)在睡在外頭,他就不好上榻了。 醫(yī)書實在看不下去,便尋了一本徐霞客的游記出來。 也不知過了多久,一股子皂香撲面而來,她被褚辰的聲音一驚。 “看好了么?” 他已經(jīng)站在她身后了,從后面環(huán)住了她,結(jié)實的臂膀叫人無法忽視。 “嗯,我好了?!比羲睾仙狭藭骸澳阆壬祥桨伞!?/br> 為什么他先? 褚辰一把將若素手中的游記奪開,扔的老遠,橫抱起她就往床榻邊走。 幾步之后,若素被拋進了層層疊疊的紅錦團絲薄被中,床上的好幾床冬被,她沒有摔疼。 這人從來不會這樣粗魯?shù)?,這是作何? 她心跳都不能控制了。 緊接著,一具微濕且灼熱的軀體壓了過來,他身上穿的是銀紫色鳳尾圖案絳綃單衣,胸口微開,能看到里頭清晰的肌rou紋絡。 “我先?還是你先?” 他說出的話,水汽噴在她的臉上。 若素雙眸潤水:“什么你先?還是我先?” 第273章 羅衫輕解二合一 千工床的燈廚里也盞了燈,火紅的龍鳳燭,照的人心搖曳。 若素剛才喝了一杯合巹酒,眸底變得朦朧,她臉頰微紅,隱約透著微醉之態(tài)。 只是被身上的人壓在死死的,動彈不得分毫。 在這之前,其實她很安心,這人也曾與她親近過,都是考慮她年紀尚及時壓制。 眼下這一出又是為何? 若素腦中昏沉,被壓的有些喘不過氣來,意識卻非常清楚。 褚辰的胸膛非常熾熱,身上還有水珠子怎么洗的如此匆忙?連水漬都不知道擦干了才出來。 若素想撇過臉,這種兩軍對峙的四目相對,令得她幾欲驚呼而出。 褚辰一只手將她的手腕摁在了頭頂,一手捏住了她的下巴:“你說呢?是你先撩我,還是干脆由我來?” 這 若素粉唇微張,有一瞬間的錯覺。 新婚之夜,就僅僅撩一下就可以了? 這一點倒是難不倒她,畢竟師承高手。 褚辰酒量很大,今晚眾同僚敬酒,他多喝了幾杯,不知為何好似醉了。 又或者是酒不醉人人自醉。 他的目光從若素那雙水眸掃過,往下落在了朱唇上,他不輕不重的在上面啄了一口,嘗到了酒香,還有女兒家獨有的幽香,目光再往下是白嫩的脖頸,還能看見大紅色小衣上的系帶,火紅和雪白形成極致的對比。 晃的人眼迷離。 緊繃的下腹倏然之間一股燥熱涌了上來,他眸光暗了暗,騰出一只手輕而易舉就除了那件粉紅色中衣。 若素感覺身上一陣涼意襲來,卻很快被人熾熱包圍。 褚辰又俯身而下,好像在打量,也好像在細細琢磨下一步該做什么。 若素半咬著唇,羞燥之余,還是鼓足了勇氣,最起碼不能失了矜持,這點世面還不能夠嚇著她。 要是撩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