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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都不想看到自己最喜歡的東西,與旁人有任何接觸。 更何況此人還是文天佑! 不是褚辰不夠自信,只是文天佑這人與他相比,可謂平分秋色褚辰搖頭苦笑,竟不知什么時候變得患得患失了。 若素從他懷里下來,她也想泡個澡,在暗道凍了一整日,加之山谷風(fēng)大,她已經(jīng)體力透支。 “可是我并沒有帶換洗的衣裳?!?/br> 褚辰那修長的手已經(jīng)開始解她的腰帶,他對這個動作似乎非常熟練,不一會就脫得只剩下一件貼身的小衣和褻褲。 圓潤的肩頭,清冽的鎖骨,鼓鼓的誘人呼吸亂想的胸脯,再往下就是精巧纖細(xì)的腰肢,最后就是粉白的腳趾,小小的十分可愛,褚辰的眸光幽幽泛沉,牽著若素的手,在她右臂上的紅色朱砂痣上親了一親。 他低著頭,唇湊了過來,低低道:“有我在,要衣裳作何?”嗓音極具魅惑。 這是什么邏輯? 若素知道說不過他,也‘打’不過他,她掙脫開他的手,慢慢下了池子,溫?zé)岬娜芸鞂⑺蜎],只留下一張小臉,這才在水中除去了小衣和褻褲。 褚辰也沒有進(jìn)一步如何,他很明白如何掌握分寸,萬一過了火,他怕會傷了她。 她還是小了點。 若素懶洋洋的泡了一會,她趴在池壁上,雪白的皓臂時不時鳧幾下水,非常欣賞的看著當(dāng)朝太傅大人端坐在火爐旁烤著衣裙。 他眉眼俊朗,目不斜視。 換作以往,若素對男女大防十分看重,可在褚辰的‘精心’調(diào)教之下,她‘學(xué)’的非常快。 這次也算是死里逃生,眼下更知今朝有酒今朝醉,不負(fù)現(xiàn)世的道理。 見褚辰連看都沒看她一眼,總覺得有種挫敗和孤落感,她便朝著褚辰浮水,褚辰也沒有避讓,任她玩鬧。 水滴從他俊美的側(cè)臉滑下,映著火爐的光芒,平添一種卓然的美感。 這樣一個人,本應(yīng)該馳騁沙場,策馬平天下才對,怎么就安心做他的太傅呢?不久之后的輔政大臣,這個位置看似高高在上,遙不可及,實則也是會摔的最慘的。 從古至今,沒有一個權(quán)臣能有好下場。 若素玩弄了幾次,見太傅大人絲毫不為所動,覺得實在無趣,想從池子里出來,就問:“衣裳干了沒?” 褚辰終于側(cè)過臉,眼神溫柔淺淡:“怎么?就這么點耐心?” 她以為褚辰是在說,她在溫泉里泡的時間太短,便道:“泉水對身子有益,可泡久了難免體乏?!?/br> 褚辰放下手中差不過干燥的綢緞小衣,起身款步而來,他的手置于腰間的玉帶上,低著頭看著趴在池壁的人:“調(diào)戲了我就想這么了解了?” 若素一個懵懂間,玉帶已然滑落,緊接著兩條結(jié)實的大長腿就在眼前赫然出現(xiàn),她本能的轉(zhuǎn)過了臉,扶著池壁,移向另一邊。 泉水一陣蕩漾,不看也知道那人已經(jīng)下來了,若素還想往前再挪一挪,腰身就被人捏住。 褚辰從后面環(huán)抱住她,下巴抵在她的肩頭,青色的胡渣刺的若素面紅耳赤。 “想往哪兒走?”他在她身上蹭了蹭。 若素渾身打了一個激靈,再也沒有力氣,整個人癱軟在他懷里,她干脆顧左右而言其他:“你是怎么找來的?依我看山谷中到處是機關(guān),四周皆是峭壁,那地方著實蹊蹺,對了,我與文大人還發(fā)現(xiàn)了一個密室,你可帶人去查探一番?!?/br> 懷里的人嬌軟的不成樣子,褚辰比她更不好受,他笑道:“這就害怕了?素素,你之前膽子倒是不小,連文天佑這樣的人也敢招惹,告訴我,你怕我什么?” 吻一個接一個落在了裸露在外的白嫩的肩頭,掌心的力道越來越大,終于上移,抱的滿懷香玉。 只覺渾身火燒火燎,若素抬手想掰開他:“你你別這樣,我有話要說?!?/br> 褚辰氣息不穩(wěn),輕輕的咬住了眼前的小巧的耳垂:“你說你的,我不耽擱你?!?/br> 若素氣惱,她只是想讓他也知道被人調(diào)戲的滋味,卻沒成想換來的是被調(diào)戲。 忙道:“那你了知道這次的事是何人所為?又是何用意?藥王大賽還要繼續(xù)么?我我想回京了。” 褚辰一把將她翻了過來,頭埋進(jìn)她肩頭,喘著氣:“是該回京了,大婚在即,你我的事耽誤不得。” 若素:“褚哥哥說的是,那我們何時啟程?我總覺得那日在酒肆遇到的人就是大皇子,他不是善類,你可要小心些?!?/br> 她總是一猜一個準(zhǔn),褚辰一點也不想讓她知道太多,只寬慰道:“小乖,你聽話別管那么多?!?/br> 他終于沒忍住,重重吻住了她,情到深處,都已經(jīng)按耐不住,一雙小手搭在褚辰的脖頸上,撓的他后背發(fā)顫。 褚辰握住了她的雙手,摁著往下移。 若素茫然中瞬間一驚:“!?。 ?/br> 第264章 今晚如何 馬車徐徐慢行,外頭是寂寥的夜,薄云處一彎玄月探出半顆頭來。 若素靠在馬車壁,臉色潮紅,手腕酸脹的抬不起來,她懊惱的一語不。 褚辰卻是一派泰然,神采奕奕。 指腹劃過她細(xì)白的臉頰,輕笑道:“不是很厲害么?這樣就蔫了,以后可如何是好?” 墨殤趕車,能聽到馬車?yán)锱畠杭宜凄了圃沟囊宦暯袉?,可緊接著再也沒有任何動靜了,他抓緊了韁繩,一路馬控制的極為平穩(wěn)。 半柱香后,若素被褚辰抱著下了馬車,衣裳本已被他烘干,中途出了些意想不到的岔子,小衣也被當(dāng)做錦帕用了,回來時,褚辰脫了袍子將她嚴(yán)嚴(yán)實實包裹住才上了馬車。 巧云早就心急如焚,她照料了小玉珠睡下,就守在儀門等著,總算盼到小姐回來。 褚辰將人送回寢房,就吩咐巧云去取他的衣裳,看樣子是一步也不打算離開了。 門外卻想起了東來的聲音:“主子,屬下有事稟報。” 此時,褚辰將人放在榻上,正想也復(fù)而躺上去,他還沒問問清楚,天佑和若素當(dāng)初在一處時,都干了些什么。 “你出去吧,許是有重要的事?!比羲厍蹞卧隈页降男靥?,手腕實在是酸的厲害,連看都不敢再看他一眼。 兩人的關(guān)系更近了一步,褚辰不舍就這么留下她一人,更何況,把人折騰辛苦了,總得寬慰幾句,以便今后‘行事’容易些。 “快去吧?!比羲氐痛怪垌?,又催了一聲,她能看見他腰間的玉帶,上面還有梅花的紋絡(luò),臉色唰的一下紅艷艷的。 她聲音很細(xì)很小,撩的褚辰好不容易平復(fù)的燥熱又涌了上來,也許她什么都不做,對他而言就是難以自持的誘惑。 他俯身,在她鬢角親了親,像對待一件價值連城的玉器,小心翼翼,關(guān)注非常:“我去去就來,就先睡?!?/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