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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還會訴訴苦水,開開玩笑,可是墨殤只會做事,他的安靜給旁人一種隱世之感。 巧云覺得他老是低著頭未免有失男兒風(fēng)范,二人在回廊上漫步,她又道:“墨大哥,你為何不抬頭?你們主子也不是不講理的人,我平日見王大哥他們都是抬頭挺胸的,你們都是褚太傅的隨從,在府上也頗受敬仰,大可不必低眉斂目,況且我們家小姐也是通情達(dá)理的人,對下人一向很好,自不會責(zé)怪于你。” 墨殤微頓,好像被巧云的話驚到了,過了半晌,復(fù)而點(diǎn)了點(diǎn)頭,卻還是低垂著臉。 巧云一把拉住了他:“墨大哥,你抬起頭來,我還沒瞧過你的正臉呢。” 墨殤唰的一下子臉紅了,還是頭一次被女子抓住了胳膊,他曾是最低等的奴仆,跟著褚辰之后才過上了人一樣的日子,如今雖練就了一身武藝,倒是從不敢冒進(jìn),聽了巧云的話,他鼓足了勇氣,稍稍抬起了頭,男子青俊秀氣,眉眼極深,看上去很有精神。 巧云笑了笑,這才放開了他:“這樣就對了,墨大哥,你回去吧,早些休息?!?/br> 墨殤走的很急,頭一次抬頭挺胸,感覺其實也不差。 這廂,巧云折返,將錦盒交給了若素后,才出了房門,小姐夜里不喜有人伺候著,況且只帶了她一個丫頭出來,沒有人輪班,她總不能日夜跟在小姐身邊。 若素打開了錦盒,那紅的刺眼的艷色灼燙了她的臉,將錦盒里的東西拎出來一看,竟是一件貼身的小衣。 玫瑰紅,上面繡著七月初荷,上面的荷花欲開未開,尖尖的荷角總覺得是某種詭異的暗示。 這個家伙! 若素羞燥,氣的一把將東西扔到了腳踏上。 還說甄童是登徒子,以她看,褚辰也好不到哪里去! 褚辰推開門,有些急切的繞過屏風(fēng),就看見心上人氣的鼓鼓的小臉,還有腳踏上一抹艷紅。 他輕笑著開始解衣,邊解邊靠近,身上有股子皂香的味道,看來已經(jīng)是沐浴過了。 “怎么?不高興了?你不喜歡么?可是我今日在成衣鋪挑了好久才尋到了,已命人洗過,熏了你喜歡的龍涎香?!?/br> 他竟然還‘不知廉恥’的解說小衣的由來! 若素索性不看他,她依舊躺在床榻外側(cè),看著醫(yī)書,眉眼清冷,給人‘生人勿進(jìn)’之態(tài)。 褚辰很快只著中衣,他長腿一邁就上了榻,有些介意的睡在里側(cè),大戶人家男女同房,大多都是女子睡外面,以方便夜里起身伺候,不過褚辰?jīng)]有與女子同寢的經(jīng)歷,他倒是喜歡睡在外頭,總覺得若素睡在外面,生怕半夜會掉下來。 他剛才上榻之際,順手將腳踏上那件小衣也拾了起來,靠在迎枕的另一側(cè),單臂枕在腦后,看著承塵,靜靜的躺了片刻。 若素打定了不搭理他的心思,都已經(jīng)同意‘陪’他練功了,他拿件小衣過來又是什么意思? 沙漏聲,稀稀疏疏,叫人心神不定,褚辰終于安奈不住,一把拿掉了若素手里的醫(yī)書,將她整個人卷進(jìn)懷里,雙手齊用開始解她的衣裳。 若素大驚:“你你這是作何?不說要練功么?” 雪白的肌膚在眼前呈現(xiàn),那凸起的玲瓏雙峰讓褚辰瞬間血脈膨脹,他壓低了聲音,氣息有些不穩(wěn),面上卻猶為正經(jīng):“我替你更衣?!?/br> 若素曲臂抵住了褚辰的胸膛,惱羞成怒:“我已經(jīng)只穿了寢衣了。”還要更什么衣? 褚辰俊顏鎮(zhèn)定,說話也是嚴(yán)謹(jǐn)正派的模樣:“當(dāng)然是換小衣,寢衣不脫,小衣如何能穿上?”他放佛在教導(dǎo)她怎樣穿衣。 若素被噎住,想制止他的手下的動作,可瞬間身上一空,一股空氣襲來,她已不著寸縷,兩人皆是一僵。 褚辰咽了咽喉,朝思夜想的鮮桃就在眼前,觸手可及,鮮艷欲滴,比那日凈房偶見,還要誘人遐想。 若素羞燥難耐,回過神,忙用手去擋,卻被褚辰一把抓住了手,他拿了手里的小衣,又開始給她穿上,艷紅色極為醒目,猶如他此刻瞳孔的顏色。 當(dāng)小衣上的細(xì)帶安好的系上時,二人的臉都已經(jīng)緋紅如八月晚霞。 若素往被子里挪了挪,遮住了臉,一句話也說不出來,褚辰摟著她,也沒說話,他的手移到她的腰上,將她拉進(jìn)了幾分,讓她的背靠著自己的胸膛。 褚辰靠的很近,若素覺得有些熱:“你別這樣,我難受?!?/br> 她被勒的想吐了。 褚辰重重吐了口氣,懷里的人只著小衣,光滑的后背貼在自己的胸前,他低頭親了一親:“哪里難受了?你舉個例子?!?/br> 若素:“?。?!” “我當(dāng)真會扎你的!”若素警告了一聲。 褚辰并不想玩火**,他適可而止,稍微放開了她一些,卻還是禁錮著的:“睡吧,明日領(lǐng)你出去看看金陵的秋色?!?/br> 若素被這么一撩撥,哪里還有睡意:“聽說甄家長老已經(jīng)到金陵呢?你打算怎么安頓他們?” 褚辰闔眸調(diào)整氣息,這陣子功力著實大增,這般煎熬著,也算是有利有弊。 他一只指尖摁在細(xì)腰上那處小巧的地方畫著圈圈:“你才是甄劍的徒弟,你想怎么安頓就怎么安頓?!彼呀?jīng)開始心不在焉。 若素被他撓的心里發(fā)毛,身子骨軟的不像話,一手摁住了他不安分的手指:“不是說只有三位長老么?府上空置的客房多,不如就讓他們暫住幾日,你看如何?” 這個時候,別說是讓幾個老者留宿了,就算讓褚辰去跳崖,他也甘愿。 “嗯,依你?!彼谌羲氐陌l(fā)心吻了吻,也是沒有睡意。 又過了一會,還是沒有動靜,若素干脆提議:“我下去點(diǎn)著安神香?” 褚辰嘆了口氣:“沒用的?!彼驼Z了一句,大手越過若素的小手,穿過小衣探了進(jìn)去:“為了練功大計,你忍忍?!?/br> 若素一驚,可已經(jīng)來不及阻止,他肆虐的做了一直想做的事,好像有些過火了,兩個人都有些難以自制。 “你好了么?”她有點(diǎn)不敢相信竟能忍受了下來,現(xiàn)在胸口有些發(fā)疼。 褚辰突然將手拿出,下了踏就大步邁入凈房,里面還有若素沐浴過后的溫水,若素不知道褚辰進(jìn)去干什么,只過了半個時辰,他才從里面出來,若素除了聽見了水聲,便再無其他。 他又摟著她,在她耳邊道:“快睡吧?!边@一次很安分的只是摟著。 第二日,若素醒來時,榻上早就沒了褚辰的影子,她低頭就看見身上不知何時已經(jīng)穿上的中衣,只是里頭還是那件艷紅色小衣,她醒來那一瞬,還以為自己做了一個夢! “小姐,您怎滴魂不守舍?”巧云好奇的問,她一進(jìn)門就發(fā)現(xiàn)若素有些奇怪,除了眼神呆滯,臉上也是潮紅一片。 若素捋了捋發(fā)絲:“他褚哥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