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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聽著糊涂。 甄童分明是他叫墨殤捉回來的呀。 褚辰卻在想,文天佑非池中之物,想誆騙他似乎沒有可能,如果他非要查清楚,那到時候就只要承認確實捉回了甄童,但卻是因為若素年幼無知,并不知他是采花賊,可褚辰則會想法子將甄童掉包,無論如何,要將他活著交給甄家人。 她配合著褚辰,演道:“不曾見過,我讓墨殤帶回來的人確實是我?guī)熓?,卻不是圖上畫的此人,文大人確信他便是采花賊?” 文天佑胸口燃燒著一團火焰,怎么也無法撲滅,他不知道如何宣泄,便尋了油頭,想找若素的麻煩。 她讓他不痛快,他也得給她點懲罰。 “千真萬確!數(shù)十受害人親口描述,且又由多名畫師協(xié)助,方才出了此圖!白姑娘莫不是想偏袒師門吧?”他很想步步緊逼。 若素察覺到文天佑和以往大不一樣,這一次似乎是有備而來。 她道:“文大人這話,若素可擔(dān)不起,您若不信的話,且隨我去后院荷花池,我那師叔實在頑皮,盜竊了師門的祖?zhèn)?,這會在正受罰呢,你可隨我一道去看看,我的話是否屬實,大人一看便知?!?/br> 送上門的把柄,文天佑沒有理由不要,可......這女子會如此輕易就交代清楚么? 他心存懷疑,隨著褚辰與若素去后花園的游廊上,目光落在了若素白皙的脖頸上,小小的一處緋紅刺的他眼疼。心里無數(shù)次告誡自己,白若素就跟她的表姐--喬若婉一個德行,還未成親,便與男子卿卿我我,實在算不得閨秀。 心里越是這么想,胸口越是堵得慌,他握緊了拳,一行人到了后花園時,就看見墨殤站在塘邊筆直而立,荷花池中有個人影在噗通喊救命。 真怕水? 可這池子也只有一人深淺啊,一踩到底的水池也能把他嚇成這樣? 當(dāng)真是丟人! 若素赫然道:“我這師叔性子實在古怪,讓文大人見笑了。” 褚辰站在若素身前,文天佑只能看見女子隨風(fēng)飄逸的衣角,他冷笑:“把人拉上來,本官倒要親自確認。” 墨殤得了褚辰的吩咐,跳進荷花池,有些嫌棄的拎了甄童上岸。 甄童還是那個甄童,瘦弱的身形,尖銳的嗓門,一身不論不類的女裝,可那張雌雄莫辯的臉.....卻已截然不同。 荷花池的水不同于普通的清水,可以洗去某些藥粉的附著,此刻的甄童哪里還有采花賊的半點風(fēng)流俊美? 五官平庸至極,白凈的半天臉被一大塊黑色的胎記取代,可謂.....‘另類’。 文天佑薄唇微顫,手中畫紙被他捏的起皺。 “文大人可確認好了?大人如若還不相信,那若素只能委屈大人親自上前檢驗了,其實...我這師叔,他...有隱疾?!比羲卣f話間,用帕子捂了唇,躲在褚辰身后,顯得嬌羞無比。 文天佑胸口又是一陣堵悶:裝!她一定是裝的!她這樣的人豈會知羞恥? 甄童渾身濕透,被若素看出了本來面目,還故意讓他原形畢露,已經(jīng)是顏面無存,現(xiàn)在又被她這般‘污蔑’,他覺得自己還是淹死了吧。 眼下,結(jié)果究竟如何,已經(jīng)不重要了,文天佑不會失了身份,真去查一個采花賊是否有隱疾。 他今天來的目的,也不全是‘找茬’,這也不過是給褚辰傳達一個信息,能不能領(lǐng)悟到,全看他自己。 文天佑拂袖而去,臨走之前,擺出一副官腔,與褚辰‘寒暄’了一二。 待不之客一走,若素就命墨殤喂了甄童一劑藥:“師叔,我這也是為了救你,也是為了救天下無辜的女子,今后你就安分的養(yǎng)老吧?!?/br> 甄童氣的肺炸,他才及弱冠,養(yǎng)什么老??! “你...你這丫頭,到底給我吃的什么藥!”甄童總覺得自己這輩子算是栽在若素手里了。 若素和褚辰并肩而走,聞言后,轉(zhuǎn)身,淺淺一笑:“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藥,就是能讓師叔您患上隱疾的‘良方’;您放心,今后再也沒有官府的人會相信您是采花賊了?!?/br> 甄童一頭栽倒!甄家的藥方子大多都是沒有解藥的!甄家世代傳人皆是癡迷于研制毒藥,卻唯獨對解藥沒什么興趣,他知道若素不是開玩笑的,一顆‘想死的心’更加堅定! 若素被褚辰牽著,回了她所住的院子,院子里的仆人紛紛屏退了下去,巧云思量著要不要提醒一下小姐,可想起褚辰這陣子對小姐無微不至的照顧,且二人還有幾月就要正式成親了,她最終也退了出去。 “你是如何知道甄童是易容的?”褚辰頗為驚訝,他并沒有看出來。 若素伏在桌案上,抬臂灑墨,又記錄下了一些筆錄,忙好后才回道:“他那日夜襲客棧,我無意中看見他耳垂邊上有顆暗紫色包囊,像是長期被藥物浸泡的后果,后來我們登船,甄童再也沒出現(xiàn)過,我便猜測他怕水,可他是出自江南水鄉(xiāng),其母又是沿秦淮河而居,他怕水必是有其他緣由,今日一事,我也只是試探罷了,其實我也沒有料到荷花池的池水恰好就能洗了他臉上的藥粉,想來是荷花花粉與他所用的藥粉相克,就算他沒有易容,也淹不死,這次算他運氣好,否則被文大人捉拿后,他是必死無疑?!?/br> 褚辰的手臂從若素腰下劃過,雙手抵在了桌案上,將若素圈在了懷里:“你廢了他,是為了救他?” “也是,也不是!”若素沒想過救甄童一命,她沒有褚辰考慮的那么深遠,就算今日甄童正被文天佑帶走了,她也會無動于衷。 她就是這樣的人,算不上好人,也不是惡人,只是.....不會平白無故的對一個人好。 “嗯?素素此話怎講?”他靠的那樣近,下巴慢慢放在了若素的肩頭。 “一來,我是救了他,二來,而是救了無辜的女子,我想甄家族長也希望是這樣一個結(jié)果,像他這樣的人難道不應(yīng)該被廢么?”若素放下銀狼豪筆,側(cè)目與褚辰對視。 褚辰目光流離,像淬了一灣碧泉,在陽光下蕩著漣漪,仿佛諸事紛擾也不失情濃。 “你‘醫(yī)’好了別人,是不是也該醫(yī)醫(yī)我?”他有意抵了抵她,又道:“憋壞了,可算是廢了。” 若素雙眸清朗,聞言,故作深沉一番,大有舍生取義之態(tài):“我倒是有法子,你可想試試?” “如何試?”他又靠近了些,嗓音低迷。 若素非常鄭重:“針灸之法可取也,若素已練就一手好針法,定不會扎錯。” 還不承認是他自己撩撥了她么? 若素不服輸,非要贏他一場。 上輩子,習(xí)慣了寒室孤燈,心事暗掩;此時此刻,不論前世恩仇錄,只愿今生與君老。 和他‘斗智斗勇’竟也叫人歡喜之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