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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來和東去二人,巧云和巧燕再也其列。 茶攤的攤主瞧這幾人相貌非凡,尤其是為首的男子,英俊高大,氣度卓群,一看就不是普通過客,便恭維的笑著,露出了兩只大門牙:“幾位客官,要喝點什么茶?小店有烏龍,鐵觀音,都是剛出的新茶,幾位里頭請?!?/br> 褚辰未開口,王璞便道:“打兩壺干凈的白開水來。”他遞了兩個雙層細頸的銅壺給攤主。 攤主臉色一沉,白開水能賣幾個錢?還未及他做出反應,王璞就扔了塊碎銀子在他手上:“還不快去!” 這下,攤主算是樂壞了了,就算賣半個月的茶水,也掙不到這些錢。遂‘噔噔噔’跑到了茶攤后的火爐子旁,等水開了,準備灌水。 若素的馬車就停在茶攤旁邊,馬車里備了上好的茶葉,只需加了熱水泡上少許便能飲用。 褚辰騎在高頭大馬之上,環(huán)視四周,暫時排除了危險,他這個人總愛居安思危。 茶攤上,另外有五六個行人在此處歇腳,這幾人皆是頭戴瓜皮小帽,身著細布花紋的直裰,一看就是京城人士。 這些人只是看了幾眼褚辰等人,便又接著開始了方才的話題。 “文天佑真是膽大包天,連皇上賜過婚的妻子也敢休了,還在同一天抬了已故的貴妾為正房,當真是一樁奇聞,奇聞吶!” “人都死了,抬了位份又有何用?我倒是聽說文大人原本的夫人是吊死在文家墓地的,怪瘆人的?!?/br> “誰知道人到底是怎么死的?我一個遠方的表姑的侄兒的大舅子的小老婆在喬家做工,喬家嫡長女就是個不檢點的主兒,定是讓文大人頭頂綠帽,這才下了殺手,文大人是何許人也,別說是殺了他的妻,依我看他連誰都下的了手?!?/br> “非也非也,都是愚人之見!你們可知那喬家嫡長女是吊死在哪個樹上的?” 其余幾人搖頭,皆是滿目好奇,老百姓對權(quán)貴世家的小道傳聞都無比的感興趣,宛若他們閑暇時的談資。 那人得意的笑了笑,接著說:“正是文大人那貴妾墳前的一棵菩提樹下!” 眾人猛然間深吸了一口氣,仿佛探聽了什么不得了的大事,一陣唏噓不已。 有人拿出了‘神探’的口吻道:“如此,那貴妾必然是死于非命,八成就是喬家嫡長女所殺,文大人這是......寵妾滅妻?也不對,他那貴妾不是也死了么!算不得寵,算不得寵啊?!?/br> 褚辰皺眉,眸光幽暗,又是文天佑的貴妾!他也不知道哪里來的酸脹,待得攤主奉上兩壺白開水,褚辰勒了韁繩,調(diào)轉(zhuǎn)馬頭就走。 若素手心冰涼,感覺到馬車又開始行駛,她才晃過神。 不想了....前塵過往不應該再想了.....文天佑到底是什么樣的人,曾今與她無關(guān),如今更是無關(guān)。 自己已經(jīng)與褚辰定下終身,有些人,有些事,斷然不能再想了! 馬車不久后便再度停了下來,巧云撩開簾子道:“小姐,咱們到了?!?/br> 若素下了馬車,見褚辰似乎情緒不高,看著自己的眼神更是晦暗不明,好像氣鼓鼓的,還....有那么點小情緒在里頭。 她問:“你...褚哥哥,你怎滴不高興?” 褚辰也不知道為何不高興,總之他不希望他的素素與旁人扯上任何關(guān)系,就連文天佑的貴妾也有著同樣的名字,他也覺得心里不舒服:“你過來,我?guī)闼奶幾咦??!焙貌蝗菀着蔚接袡C會獨處。 若素垂眸思忖著,抿了抿唇,轉(zhuǎn)身讓巧云從馬車上取下了鐮刀和竹籃,在場幾人,人手一套,就連褚辰也不例外。 褚辰的兩個得力心腹看著自家主子,左手拿著鐮刀,右手提著竹籃,愣是沒忍住,笑出了聲來。要知道主子這雙手可是用來揮筆平天下的。 “....素素,今日約我過來,是想讓我?guī)湍悴伤??”褚辰像是在質(zhì)問,態(tài)度有點嚴肅。 若素抬著頭,看著高高在上的他,一臉的認真:“聽聞褚哥哥功夫了得,山崖邊上有幾株罕見的草藥,我曾讓東來和東去來過此地,可他二人辦不到,所以,只能麻煩褚哥哥你了?!?/br> 佳人的要求,總是讓人難以拒絕。 東來和東去臉都黑了,采藥就采藥唄,扯上他二人作何? 褚辰突然俯身,俊美的臉離若素那么近,近到呼吸相聞,體息交纏,心頭的那股莫名酸脹因為自己被她需要著,又消失了。 “既然素素怎么相信我,我當然要做到了,不過....事成之后,你打算怎么感謝我?” 女孩兒膚色瓷白,在陽光下宛若一塊潔玉,褚辰此刻非常樂意把她拉進懷里,狠狠疼惜一番。 若素又犯難了,嘀咕道:“看來天下真的沒有白吃的午餐,褚哥哥手段超群,這個忙對你而言,實在是舉手之勞,怎滴還要我感激呢?藥材是用來醫(yī)病救人的,褚哥哥此舉是大善?!彼创较嘧I。 王璞和身后的幾個丫鬟影衛(wèi)又開始偷笑。 褚辰站直了身子,問若素:“你要想采什么藥?吩咐他們幾人去便是,至于山崖那處,你且隨我去?!边€是惦記著獨處的時機。 巧云和巧燕跟在王璞等人身后,她們二人在若素身邊的日子久了,很多藥材也能識別,而王璞幾人也是略懂藥理,采起藥來并不費力。 若素是被褚辰牽著上山的,她不知道自己是如何行走的,只覺被他的寬大的手拉著,腳步變得特別輕盈,不費力就到了山頂。 山頂還起著薄薄的霧氣,不知名的野花遍地都是,顏色艷麗,四周安靜如斯,偶爾幾聲鳥鳴也是從遠處傳來,有一種世外桃源之感。 手依舊被褚辰緊緊握在掌心,若素抬頭看著他:“到了,就在那邊的崖邊,你采的時候,注意著留下根須,來年還能再長?!?/br> 褚辰勾唇笑了笑:“素素一門心思都放在岐黃之術(shù)上,此處無人,你我....”他的聲音變得低沉,在暗示著什么。 若素啞然的與他對視,二人之間好像萌生出了某種異樣的曖昧。 佳人的眼睛非常的清澈,似乎能看到人的內(nèi)心,褚辰的眸光慢慢的落在了眼前的粉唇上,光澤水潤,比起剛洗過的水果還要滑嫩,品嘗時,又像是細嫩的豆腐腦。 褚辰手中竹籃突然置地,雙手摟住了佳人的細腰,把她穩(wěn)穩(wěn)的舉高了些,讓她與自己平視,鼻尖對著鼻尖,眼睛看著眼睛,唇慢慢....靠近了唇。 若素沒有著急的推開,雖然她也很害怕心驚,記得在嶺南給褚辰下藥那次,偷偷問他最想做什么,他的回答是想親自己。 那藥是出自師傅之手,斷然不會出錯。 他現(xiàn)在也是想親自己吧? 若素努力讓自己鎮(zhèn)定,聞著褚辰身上的龍涎香,竟有些犯困了,她不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