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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廂,褚辰也在揣測著若素小心思,聽聞她這么說,以為她又吃醋了,山河日月般俊朗的眉眼微微一彎:“我朝駙馬不得納妾,除非公主無后,才可五年后納一妾室,娶公主一人,意味著余生與溫香軟玉無緣了?!?/br> 褚辰故意想挑逗若素,見她此刻一臉呆萌,不覺有些心軟,又道:“不過我褚辰與旁人不同,我若娶妻,便只此一人;旁人再怎么好,與我何干?素素,我這么好,你是不是更喜歡我了?” “......”就沒見過這般黃婆賣瓜自夸自瓜的:“嗯,好像是的?!焙苓`心的說了句。 王璞親自端了托盤上來,來回三趟,菜才上齊。 桌案上擺滿了冒著熱氣的菜肴,有水晶肘子,松樹猴頭蘑,素燴三鮮丸,西湖醋魚,甜棗羹,香酥鴨子,香杏凝露蜜雞。王璞上好菜,目不斜視的退了出去。 褚辰給若素夾了一只大小合適的有水晶肘子,還替她剃了骨頭,rou質(zhì)鮮嫩,色澤非常飽滿:“你嘗嘗這個,對你們女兒家很有益?!?/br> 若素當然知道此物究竟有何益處,她說道:“你倒是很有研究?!?/br> 褚辰絲毫不隱瞞:“我在你身上確實花了些功夫,你當初身子骨很差,自是要好好補補,如今倒是見效果了?!?,目光在若素胸前停留一下,褚辰覺得挑逗她很有意思,又道:“我朝崇尚以窈窕為美,可女子還是有胸,有臀來得好。” 若素被噎住了,但她知道不能與褚辰針鋒相對,那樣會直接占了下風,她道:“都說太傅大人是罕見的奇才,我今日算是長見識了,你既為我做了如此之多;我是否也該替你考慮考慮,師傅留下了不少虎鞭鹿血之物,不少達官貴人都來求藥,我看太傅身邊也無侍女,怕是因為有什么隱疾吧,我可贈送太傅幾副?!?/br> 褚辰雖從無那方面的經(jīng)驗,可虎鞭鹿血是何物,他一清二楚,當下俊朗僵了僵。 明知若素是在四兩撥千斤,但男子的尊嚴....尤其是在心儀的女子面前,這種‘尊嚴’是不容詆毀的。 褚辰突然想起了一件事,他那日看到的‘桃兒’,總歸是在昏暗的光線下,單憑目測實在難以判定大小,他覺得很有必要一探清楚,如此才能準確無誤的替她裁制衣裳。 如此這般想著,也并沒覺得自己即將做出的行為有多禽獸,相反,他覺得小姑娘還不太適應(yīng),應(yīng)該早日讓她適應(yīng)才是。否則成親那日,萬一.....會嚇壞她的。 若素在等著褚辰下一步‘戰(zhàn)略’,就看見他一抬臂,抓著自己的胳膊,也沒見用多少力,若素就不受控制的跌進了他的懷里,撞得鼻尖都開始生疼了。 正要抬頭控訴褚辰,唇已經(jīng)被人叼住,緊接著是侵略和野蠻的**,之前也有過兩次這樣的經(jīng)歷,可這次卻全然不同。 褚辰很輕易就進入了她的內(nèi)里,小舌還殘留著水晶肘子的甜膩,除此之外,那誘人犯錯的女兒香更是驅(qū)使著褚辰不顧一切的想要更加深入。 體溫驟然升起,若素睜大了眼,卻看見褚辰緊閉的雙眸,她能看見他微皺的眉心,人被他圈在懷里,根本動彈不得。 剛才還好好‘切磋’說話,怎么說變,就變呢?若素心里頭將褚辰從頭到尾鄙夷了一遍。 呼吸本就已經(jīng)不太順暢了,若素感覺胸口有些憋悶,可下一刻,她差點迷糊的腦袋猛然清醒,胸口處被人不輕不重的握住,緊接著是不快不慢的**。 “唔....”她本能的開始反抗,抬了腿想去踢褚辰。 掌心的柔軟彈性的觸感,微妙的難以言語,褚辰心想,幸好親自體驗了一下,不然尺寸肯定是猜錯了,那日隔著一些距離,竟不知原來是這樣的......他竟有些愛不釋手。 若素又氣又惱又羞,確切的說她分不清自己是什么情緒了。 所有的徘徊,猶豫,無措,此時此刻被褚辰的氣息盡數(shù)埋沒,只剩下無力的被動迎合。 褚辰突然松開了她,將她放在原來的位置上,氣息有些不穩(wěn)道:“坐好,你亂動?!?/br> 他也端正的坐在自己的圓椅上,燥熱帶出了幾許細汗,他喝了口茶,差點就沒來得及停止...... 若素已是雙眸含霧:“你!....我不吃了,你送我回去吧!” 褚辰知道她是生氣了,他調(diào)整了少許,絲毫沒有歉意的覺悟:“.....聽話,乖乖把飯吃了,不然....我可就要繼續(xù)剛才沒做完的事。”他的確很想繼續(xù)。 這句話的效果非常的好,若素被逼著吃了兩碗米飯,直至一個時辰后才被送回了承恩伯府。 第217章 被人惦記 白虎今日聽聞花谷一事,仍是心有余悸,他從衛(wèi)所帶人過去了一趟,秉承辦公事之命,實則心里頭存著私念,到了花谷卻早就不見若素蹤跡,待得東來,和巧云幾人回府,才確定若素是被褚辰帶走了。 這詭異的憂心忡忡才得以見好。 白虎若有所思的望著承恩伯府大院的上空,他決定這輩子不生女兒,要生只能生大把的,才用不著如此cao心! 他身上依舊穿著官袍,腰佩利劍,整個人氣宇軒昂,與京城的世家公子哥全然不同,他渾身上下所展示出的是陽剛之美。 春夏和秋冬默默的站在一旁的回廊下,滿目含情。 守門的小廝跑了過來:“伯爺,小姐她回來了?!?/br> 白虎回神,也不擺帥氣的架勢了,得好好問問外甥女是怎么一回事,褚辰又是何時回來的?怎滴他卻一無所知! 若素邁入影壁,身后跟著一個戴著帷帽的男子,以輕紗遮掩,無法看清他的面容,但白虎仔細辨認,不難分辨出此人的氣場和身形。 此人不是褚辰,還能是誰? “素姐兒,你可是擔心死舅舅了,快過來讓舅舅瞅瞅,可傷著哪兒了。”白虎假裝沒有認出褚辰,反倒對若素格外的熱情,順手就打算將若素拉到自個兒跟前細細檢查一番,卻被褚辰一下?lián)趿嘶厝ァ?/br> 白虎自覺沒趣兒。 若素笑道:“舅舅,我無礙,幸而這位故人相救,我院里得了一種新茶,舅舅替我好生招待恩公可好?”把褚辰推給白虎是個好主意,況且她猜測褚辰的確想親自見一面白虎,否則大可不必冒著被人認出的危險,而親自送自己回來。 她此舉不過是做個順手人情。 隔著輕紗,若素狡黠的眸光撞進了褚辰的視野里,他勾唇笑了笑:“伯爺可否賞臉請在下喝杯茶?” 白虎摸了摸鼻,他豈敢不賞臉?師傅閉關(guān)前特意交代,師門大小事務(wù)皆由大師兄全權(quán)做主,他要是和褚辰作對,那就等同于和師傅過不去,還有好些奇門遁術(shù)沒學成呢?! “公子請?!卑谆⑻撌忠恢?,眸光在若素殷紅的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