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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越覺得憋屈,甚至后悔此番前來的目的。 白虎嚼了一片茶葉在嘴里,舌尖有些苦澀,他皺眉道:“李大人此言何意?”腦子里突然冒出一個念頭,白虎整個人瞬間變得不太友善了。 未及李大人開口,白虎站起身又道:“看來李大人是誤會了,我伯府的千金大小姐不是什么人都能娶的,素姐兒琴棋書畫樣樣精通,師承名醫(yī),相貌出眾,性子溫和,品性純良,豈是爾等之輩能覬覦的!李大人請回,下官不送。” 這才幾天.....又來一個上門搶‘外甥女’的,他這個娘舅才當(dāng)了幾天?當(dāng)真沒上癮! 與此同時,白虎又覺得自己簡直cao碎了心,養(yǎng)個女孩兒實(shí)在不讓人省心,一邊擔(dān)心著她才外頭游玩會不會遭人欺負(fù),另一邊還得替褚辰擋了諸多‘頗有心思’的人。 cao心....行軍打仗都沒這么讓人cao心的。 李大人一把年紀(jì),雖在朝堂積威多年,還是被白虎的‘出爾反爾’給噎住了。 一張老臉頓時沒地方擱:“你....”氣的老手發(fā)顫! 李大人很快就灰頭土臉的出了伯府,直到上了轎子,嘴里對白虎的咬牙切齒還未停息。 --------- 若素到了花谷,見鎮(zhèn)北侯府的女眷皆到場,侯夫人,喬若云,褚純,另外魏茗香也在列。 侯夫人自不必說,眼里壓根沒見若素當(dāng)回事,要不是為了身子骨康健,她才不會‘巴結(jié)’若素,至于喬若云,怕是這輩子都沒法歡心歡喜的‘接納’若素。 魏茗香站在一旁,梳著夫人髻,穿的很得體,卻也處處用心,絕不會越過喬若云這個正妻。她對若素莞爾一笑,算是打了招呼。 褚純上前做和事老,她笑道:“白姑娘來的正巧,這會子谷中的玉蘭開的最艷,咱們往里走走吧?!?/br> 若素欣然點(diǎn)頭:“多謝褚二小姐盛情相邀,我且隨你們就是?!被ㄆ灾醒脒€帶著水霧,弄得裙擺濕漉漉的,若素不太喜歡,面上卻保持著淺笑。 侯夫人注意到了若素身后的東來和東去,兩個青年俊朗高大,各持長劍,一看就是護(hù)院或影衛(wèi)之類的人物,身手定是不凡。養(yǎng)一個護(hù)院比養(yǎng)十個仆從還要費(fèi)銀子,白家到底哪來的錢財?侯夫人皺眉略顯厭煩,轉(zhuǎn)念一想,哪有千金小姐出門帶著兩個大男人的! “母親,我扶您去那頭看看去,您不是說要采些花瓣回去做花蜜么?!眴倘粼乒郧少t惠的跟在侯夫人身側(cè),她能讓褚紀(jì)聽話的發(fā)賣了侍妾,多半都是侯夫人的維護(hù)。 一行華服錦衣的女子往花海深處慢慢走去,若素穿的素雅,此刻倒更顯清麗脫俗。 褚純與她肩并肩,她似無意道:“我大哥已多時未回京,也不知眼下近況如何,他以往種的名花異草可比這些還要好,只是可惜了,大哥不在家,家中花圃都荒廢了?!?/br> 若素默了默,心道那人就在京城,當(dāng)然了,她只能裝作什么也不知道。 第214章 非禮勿視 2 若素沒法想象將褚辰那張清冷高矜的臉與擺弄花草的公子哥聯(lián)系在一起。 一時間,感覺怪怪的。 她邊走邊想起了他那雙寬大厚實(shí)的手掌,圈著她時,她根本無法動彈。 那些嬌嫩的花兒,草兒,豈能在他手上‘存活’? 花谷中設(shè)有水榭亭臺,以供游人歇息,此處離皇城很近,來者大抵都是達(dá)官貴人的家眷,又或者頗有才情的兒郎借美景吟詩作賦。 此時,有個婆子打扮的中年婦人上前,對侯夫人躬身拘禮道:“夫人,我家小姐有請夫人過去一敘。”說著,那婆子從懷里拿出了腰牌。 侯夫人一看,臉上笑了笑,隨即跟著那婦人走到了涼亭下,四周皆有人護(hù)著,旁人靠近不得。 若素,褚純幾人也被請了進(jìn)去。 只見那婆子嘴中的小姐,大約二八年華,容色上佳,穿著打扮皆是一等一的,一看就不是一般的世家女子。 侯夫人一落座,便客氣道:“沒想到八公主今個兒也是好雅興,上回在宮里一見也有些日子里,你母妃可還好?” 八公主是老皇帝的一個愛妃所生,只是這些年被淑妃打壓,已經(jīng)沒了當(dāng)年的銳氣,實(shí)則也是個狠角色,初入宮門前曾與侯夫人是閨中好友,這些年也有往來。 八公主一向自詡是個美人胚子,可她在看見若素時,一臉的華貴奢靡之感頓時暗淡了去。 喬若云,魏茗香和褚純先后向八公主朱葵行禮,若素也跟在兩人身后依葫蘆畫瓢。 朱葵的眸光在四人身上一掃而過,最后在若素身上停留了片刻,便揮了揮手巧笑道:“都不用多禮了,夫人與我母妃是故交,想必你們幾個都是侯府的人吧?!彼孪腭页讲缓门@些年身邊一個人也沒有,這四人其中一個褚純是侯府二小姐,那其他三人應(yīng)該皆是褚四公子的妻妾了。 可轉(zhuǎn)念又一看,顏色最為出眾的一人竟梳的是雙丫髻,很明顯她還是個未出閣的姑娘家。朱葵又留了幾分心眼。 侯夫人臉色僵了僵,正要澄清什么,便被朱葵搶了先。 “褚哥哥可寄了家書回來?我都好些日子沒見到他了,他上回答應(yīng)陪我放花燈的,卻從來都沒兌現(xiàn)過?!敝炜昙o(jì)小,且又是老皇帝唯一存活下的一個女兒,更是珍之,疼之,故而從小驕橫跋扈。 褚哥哥? 若素心頭一顫,感覺十分怪異,竟有些酸楚的異樣,這...難不成就是世人所說的愛?不過她當(dāng)即又否定了,當(dāng)初對文天漠也是有依賴的,卻不曾遇到這種感覺。 原來叫那人褚哥哥的并非自己一人,那...今后還是不這么喚他了。 若素理了理思緒,很快又平復(fù)了下來。 提及長子,侯夫人也是有些難言之隱,話說上回因?yàn)樗土笋页揭粋€通房的事,惹得他至今未與自己見上一面,此事被侯爺知道了,也差點(diǎn)大發(fā)雷霆。 “你褚哥哥有要事在身,怕是一時半會回不了京城,八公主要想放花燈,等他得了空,便會進(jìn)宮的?!焙罘蛉诵Φ溃@話同時也是說給若素聽的。 就算白家崛起,區(qū)區(qū)一個白家小姐豈能比得上金枝玉葉的公主? 何況皇上本就有將八公主許配給褚家的意思,一來為了穩(wěn)固君臣之間的紐帶,二來也是八公主對褚辰傾慕已久。 朱葵失望道:“褚哥哥哪里會記得我?父皇都答應(yīng)了婚事,他卻....卻拒了?!彼拈_始耍小脾氣。 侯夫人也拿自己長子無法,遂安慰了句:“是我兒子不好,公主也別因他氣壞了身子,等他回來,我定替你狠狠教訓(xùn)他。”侯夫人是一等命婦,又與八公主的母妃是密友,故而在她面前,自稱‘我’。 這下朱葵急了:“夫人別呀,褚哥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