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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從哥兒呢,等他到了進(jìn)學(xué)的年紀(jì),你再去管教他。”言下之意,還是犯過自己吧。 若素覺得他過于自暴自棄,從哥兒才幾個月大,輪到他進(jìn)學(xué)的時候,喬魏荀也該有讀書的兒子出來了。 她捂著唇忍不住笑了出來。喬家里面數(shù)他和喬若嬌最沒心機(jī)了。 喬魏孟看了若素一眼,小姑娘又長高了,這樣的相貌還和男子拉拉扯扯,也不知道忌諱,他陰了臉說道:“表妹,聽祖母說你很快就是十三歲生辰,今后不得這般嬉鬧!” 若素收了笑,乖巧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記得上輩子的喬魏孟也是這樣的態(tài)度,對她總是冷冷的,要不就是斥責(zé)幾句,一般極少與她說話。 她以為喬魏孟的‘兄長之道’到此結(jié)束了,他卻又道:“表妹,這是女戒,你拿去看看,改日我讓祖母考考你!” 若素以為自己聽錯了,女戒?喬魏孟給她備了本女戒?是自己的行徑超過了他可承受的范圍了么?還是可憐自己是個無教戒之人?所以,他特意管教她了? “嗯?不愿意?還不快拿著!”喬魏孟將一本藍(lán)殼書本遞到若素面前,她不接也得接。 “.......多謝表哥!”若素頓了頓,接過女戒,放在手里沉甸甸的。 喬魏孟不愛笑,對待弟妹更是嚴(yán)格,喬家這一輩分的子嗣都怕他。 他的目光掃過若素清媚的眉眼,這丫頭當(dāng)年還撕毀了他好不容易攢錢買來的孤本,他輕輕‘嗯’了一聲,邁步朝著喬二爺書房走去。(。) 第133章 五娘加更 似乎自從褚辰離開了京城,日子變得乏善可陳。 若素十三歲的生辰,迎來了第一陣秋風(fēng)。 景園里已經(jīng)開始落葉了。 她還未及笄,又是個寄居喬家的表小姐,生辰自然是不會大辦。 喬老太太吩咐容嬤嬤在莫雅居設(shè)了宴席,喬家女眷一應(yīng)到齊,幾個公子也被老太太叫來湊人數(shù)。 “素姐兒自幼沒了母親,白啟山又未曾續(xù)弦,我再不顧及她,就當(dāng)真是個可憐人了。”喬老太太說道,讓秦香去她的私庫取了一件琺瑯彩花卉簪和梅花步搖簪,又道:“素姐兒整日-只顧著藥堂的營生,我也沒見她戴過像樣的首飾?!?/br> “可不是嘛,咱們家表姑娘這等容色,要是打扮起來,在京城里就數(shù)頭一位的。”容嬤嬤理了理喬老太太的萬字不斷頭的水草紋褙子,笑道:“老奴聽說三少爺參加秋闈前,還送了副字給表姑娘,這兩人前些日子還時常走動,最近倒是冷清了?!?/br> 秋闈放榜在即,喬魏遠(yuǎn)不出意外,定能高中,到時候就成了各家大戶的香饃饃了,自家這個嬌嬌外孫女倒是一點(diǎn)那方面的意思都沒有。 “我倒是老糊涂了,難道是我看錯了?”喬老太太想起了若素對喬魏遠(yuǎn)用的激將法,以為她是對他有意的,可如今看來,襄王未必有意,神女也未必有情! “老祖宗大可安心,三少爺是個什么事都藏在心里的人,別看他對誰都是冷面相待,老奴可從未見三少爺送過誰字畫呢。”容嬤嬤再度寬慰道:“只要三少爺點(diǎn)頭,想必二夫人也不會說什么。” 以陶氏如今在喬家的地位,她就算存了想掌控喬魏遠(yuǎn)的心思,也沒那個實力。 “此事等些日子再說吧。”喬老太太望著長案上的佛像,心中自有打算,她放下佛珠,拄著檀香楠木的拐杖走進(jìn)花廳。 直至喬老太太落座,席面才能開始。 喬魏孟作為家中嫡長子,率先舉杯,先是對喬老太太道:“孫兒這一杯敬祖母,望祖母身體安康,福如東海?!?/br> 喬家子嗣當(dāng)中,喬老太太對喬魏孟最是放心,滿意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笑道:“今個兒是你表妹的生辰,又都是自己人,就不必拘禮了?!?/br> 褚氏臉色欠佳,老太太讓容嬤嬤通知她過來給若素慶賀生辰,簡直就是折了她當(dāng)家主母的身份。 另一頭,陶氏對若素也是存了極大的敵意,喬若婉自從被文天佑派人接回文府之后,再也沒有消息傳回來,也不知文天佑究竟存了什么心思。 喬魏孟眼光六路,對母親因何故忌憚若素了如指掌,他從袖中掏出一只精巧的錦盒:“表妹,聽聞你擅長書房臨摹,這是我母親特意讓我從集市淘來的印鈕,我看著雕刻章法最是適合女子用,全當(dāng)是送你的生辰之禮了。” 說著,喬魏孟打開了錦盒,里頭是一枚刻饕餮的白玉印鈕,光澤且小巧,看上去一手可握的樣子。 褚氏驀然間,布著細(xì)紋的眼角徹底撐開,她皺眉看了一眼喬魏孟,喬魏孟則對褚氏恭敬道:“倒是母親有心了,若非母親提醒,兒子可記不住表妹的生辰?!?/br> 若素將二人相互之間的眸色收入眼底,粉唇蕩開一抹笑來。 難怪外祖母最是信任喬魏孟!他倒真會做人! 她站起身,親手接過錦盒,對褚氏鞠了一禮道:“多謝大舅母惦記著若素的生辰,這印鈕成色極好,若素當(dāng)真喜歡,大舅母好眼力呢,肯定個玉器行家?!?/br> 人都有虛榮心,尤其是自詡身份高于旁人的褚氏,聽了若素一句‘恭維’,她嘴角不自然的揚(yáng)了揚(yáng),瞇著眼道:“...素姐兒喜歡就好,我哪里有那好記性,也是老祖宗提醒的早?!彼B聲音也比往常柔和了些。 喬魏孟修長的手夾了塊香酥鴨子放進(jìn)嘴里,他不喜飲酒,方才那一杯是一飲而盡的,雖是面無他色,卻也辛辣的很。 魏茗香自從上回被文天佑驚嚇一場,變得有些少言寡語,為人處世更是小心翼翼,為討喬老太太歡心,她早就備好了若素的生辰禮。 “素meimei,禮輕人意重,你也別嫌棄jiejie這份禮太輕?!蔽很阕屔砗蟮馁N身丫鬟將一只刻了海棠花紋的小木盒遞了過來。 若素這次沒有親自伸手去接,喬魏孟那份禮是打著褚氏的招牌,她是必須雙手并用接受才行,而魏茗香則不一樣了。 “多謝jiejie,jiejie能有這份心,若素就已經(jīng)很開心了,還談什么嫌不嫌棄。”若素言罷,巧云識規(guī)矩的接過了小木盒。 喬家?guī)讉€姐兒也相繼送了薄禮,除了喬若嬌和喬若惜是下了本錢之外,喬若云幾乎是敷衍而已。 喬魏荀倒是個獨(dú)特的:“表妹,這只蛐蛐兒當(dāng)真有趣的緊,表哥我忍痛割愛,讓給你了。”他還真拎了個瓷瓶過來,里頭裝著的蛐蛐兒突然叫了一聲。 在京城,斗蛐蛐兒是門學(xué)問,屢戰(zhàn)不敗的蛐蛐兒能值百兩銀子。 蛐蛐兒一生只能輸一次,但凡輸過一次的蛐蛐兒就沒有任何利用價值了,因為它們面對敵手時,再也不會有任何抗?fàn)幍挠職狻?/br> 這是一種十分可悲的生靈。 輸一次,便輸一生。 喬魏遠(yuǎn)突然冷笑,他剛飲過一杯清酒,唇角微揚(yáng)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