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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道:“素姐兒,太陽都曬屁股了,你還不快起來,小心女先生賞你戒尺!” 若素那叫一個難為情,她可從來都不是一個賴床的人,自從重生在白家小姐身上,賴床卻成了她的專屬,估計這會子整個喬府上下都知道她這個習(xí)性了。 她這才想起來今日是要進學(xué)的。 正好坐起身,卻被王姨娘拉住胳膊肘,下一刻人就穩(wěn)穩(wěn)當(dāng)當(dāng)?shù)谋涣嗔似饋?,她嚴重懷疑自己打算抱住王姨娘這只大腿到底做沒做錯。 “姨娘,我自己來就行?!?/br> 王姨娘笑的極為的慈祥的看著若素,精致的小臉粉雕玉琢,臉蛋雖不胖,卻是嫩的能掐出水來,叫人沒法不憐愛,她仿佛已經(jīng)開始幻聽到若素叫她‘義母’的場景。 “今個兒是你來府上頭一次見女先生,姨娘我給你備了幾份薄禮,待會你提著去孝敬她,這以后啊,她也不會動不動就罰你?!彼罅四笕羲剀浀牟幌裨挼男∈?,又道:“我看你這小模樣,也不像是會寫字的人,要是女先生欺負你,盡管來找我,你南直隸的大表哥手下有的是刺客......” 趙mama連忙咳了幾聲,打斷了王姨娘的話。 若素此刻已經(jīng)徹底清醒,想來王姨娘口中的大表哥就是她的親侄兒,王家如今真正的掌舵人。 不過王姨娘這個想法也太簡單粗暴,若素不由得想起當(dāng)年王姨娘整治陶氏兄長一事,陶家敗落,陶家子弟卻早就習(xí)慣了紙醉金迷的生活,哪里受得了沒銀子的苦楚。 有一日,王姨娘在城隍廟偶遇陶岑慶占著喬家的勢力,肆意欺壓商販,她看不下去就直接命從王家?guī)淼淖o院把陶岑慶暴打了一頓。 陶氏因此更加氣恨王姨娘,可喬二爺都揮揮手表示不追去,她也沒有法子,只得忍氣吞聲。 “你南直隸的大表哥手下有的是刺客.....”若素回味了一下,腦中靈光一閃。 大表哥都稱呼上了! 王姨娘拉親戚的本事一點也沒落下。 若素笑了笑,知道她待自己也是好意,遂道:“多謝姨娘照拂,若素知道的。”這算是默認了兩人‘和睦’的關(guān)系了。 當(dāng)若素以為王姨娘要打道回府了,卻不想她壓根就沒有離開的意思,轉(zhuǎn)身就吩咐身后的丫鬟把東西呈上來:“素姐兒長的嬌艷,穿的太平常也未免浪費了這一副好顏色。” 丫鬟們端著托盤魚貫而入,這場景若素似曾相識。 上輩子她及笄那會,喬家根本就沒什么人在意,倒是王姨娘十分隆重的給她備了不少衣物首飾。 思及此,她鼻頭一酸,看著蜀錦杭綢的衣裳和鎏金碧玉的首飾,笑的孩子氣十足:“姨娘,你可真有錢。”她打趣道。 王姨娘最喜旁人賞識她無邊的財富,又是一陣眉歡眼笑:“我又沒有孩子,不疼你疼誰!” 若素凌亂了:“.....多謝姨娘?!边@近乎也套的太沒有道理。 一番梳洗完畢,若素覺得整個人都有點沉,金燦燦的鐲子累的她抬臂都有些乏力,怎奈喬姨娘熱情過度,她也不好推辭,只能等到去了前院課堂,才將金飾盡數(shù)卸了下來。 第45章 鴿子 若素倒沒有真的給女先生送禮。 巧云拎著兩只沉甸甸的鐲子侯在書堂外的回廊里。 喬若云因為親事在即,被褚氏圈在院里學(xué)規(guī)矩,而喬若惜是要進宮的人,近日都是跟著宮里頭的老嬤嬤學(xué)禮儀,于是進學(xué)的只有若素和喬若嬌二人。 喬若嬌的丫鬟也帶著吃食在等著她家小姐下學(xué),看見巧云一張不茍言笑的臉時,嘴里嘖了幾聲:“白家落魄至此,以為有幾樣金飾就能在喬家有顏面了么,切......” 真是虎落平陽被犬欺! 就連一個丫鬟也這樣瞧不起自家小姐,巧云怒氣難掩,遂回瞪了她一眼:“我們家小姐再怎么不濟,也是老祖宗的親外甥女,當(dāng)今淑妃娘娘的親侄女,你算個什么東西,也敢這樣說我們家小姐!” 那丫鬟名叫葉青,是喬若嬌身邊的一等丫鬟,平日里因為喬若嬌的橫蠻無理也愈發(fā)的目中無人。 她被巧云的話堵的一時無語,明明聽小姐說過,府上的表小姐就是個中看不中用的草包,就算有老祖宗護著又怎樣?淑妃娘娘也從未照拂過她,哪里還有什么世家小姐的尊榮。 葉青瞄了一眼巧云手里的金鐲子,心里憤憤不平,又道:“你們家小姐真有人庇佑的話,又怎么會寄居在喬家!還不是得看人臉面過活!” “你!”巧云哪里忍得了旁人這般對自家小姐無理,當(dāng)即把金鐲子塞進懷里,撈了袖子就往葉青臉上打去。 她本是練過武的人,這一拳下去,葉青當(dāng)即鼻中冒紅,翻了白眼,仰面倒了下去。 “這.....”巧云這才意識到失態(tài)的嚴重性,她這無疑是給小姐惹麻煩了,正著急上火時,一陣疾風(fēng)而過,黑色身影倏然一下出現(xiàn)在自己面前。 此人正是王璞,他睜了睜眼,看著巧云一副無措的樣子,又搖了搖頭:“放心吧,我來處理好了?!?/br> 巧云強裝鎮(zhèn)定,疑惑的問道:“你怎么會出現(xiàn)在這里?” 王璞無語的笑了笑:“你幾日沒送信過來,主子讓我來看看,這才多大點功夫,你們主仆二人倒是夠厲害啊?!蓖蹊蔽涔Ω邚?,尤其是輕功已經(jīng)到了如入無人之境的地步,其實這一早,他就已經(jīng)在喬府了。 “我...昨夜才寄過信,怎么會沒收到呢?”巧云肅然,她將小姐的起居,事無巨細統(tǒng)統(tǒng)匯報了,這要是被旁人撿到,必然會引起不小的麻煩。 王璞也是一愣,卻很快又恢復(fù)一臉的正經(jīng):“此事你不必大驚小怪,我自會查明?!彼麑⑷~青拖在一處花圃中,又給她把了脈,確信無事,才嗖的一聲,越過院墻消失不見。 另一頭,女先生正給若素和喬若嬌授課,這一日講的是五經(jīng)中的‘易經(jīng)’。 ‘易經(jīng)’是儒家經(jīng)典,又被譽為‘大道之源’,若素在白啟山的書房見過此類書籍,倒是能回應(yīng)先生的提問。 喬若嬌聽得云里霧里,她連三字經(jīng)都背不熟的人,又豈會對這種綱紀群倫感興趣。 若素倒是對‘八卦’之說聽的尤為認真,待到下學(xué)時,女先生還夸她有經(jīng)天緯地之才,只可惜是個女兒身。 這也是若素心中所想,她要是個男子該多好,既可考取功名,以解父親貶官之困,又可與弟弟結(jié)識,將他拉回正途。 “五小姐,你該醒醒了!”女先生拿著戒尺在喬若嬌面前晃了晃,她這才清醒了過來,涂著口脂的唇邊還掛著口水。 若素不由得偷笑,她一出學(xué)堂,就被王姨娘身邊的趙mama請走了。 喬若嬌迷迷糊糊的走到回廊時,葉青也晃晃悠悠從花圃出來,一見到小姐,就哭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