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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就是一輛普通的代步小車。 如今吳云云放暑假,諸盼兒帶著她出去,是打算母女兩個一起去學跆拳道。 如果自己有足夠的實力,她也就不用害怕別人用暴力手段來對付自己了,是不是? 一開始學跆拳道是非常枯燥的,一個踢腿動作就會被要求做無數(shù)遍,但諸盼兒一直堅持著,吳云云看到母親一直堅持著,也咬牙堅持了下來。 “其實這種練了也不會打架?!蹦铝杩戳税胩欤u價道。 “但至少我的身體會變好?!敝T盼兒笑了笑。 之前四年她忙著養(yǎng)身體,忙著是發(fā)展公司,根本就沒有鍛煉自己的機會。 “這倒也是,下次我可以教你幾手?!蹦铝璧溃熘梭w的各個弱點不說,防身術也是學過的,當然,這不是在她自己的那個時代學的,而是跟著郭憐筠的時候學的,在郭憐筠的那個年代,很多女性在戰(zhàn)斗中甚至不輸于男性。 “謝謝?!敝T盼兒道。 跆拳道雖然不能讓諸盼兒一個打幾個,但確實可以讓諸盼兒的身體變好,等諸盼兒學了一段時間之后,再去學穆凌教她的防身術就感覺輕松很多了。 有自己的經歷在,諸盼兒對吳云云的教導也是非常嚴格的,她自己學的同時,總會設法教會吳云云。 吳云云和諸盼兒一樣,都不是什么有運動天賦的人,跳高跳遠的成績一點都不好,但兩人一起練習跆拳道之類,倒是讓讓她的耐力越來越好,比如跑步,她一開始也許跑的慢點,后來卻能一直保持那速度,耐力驚人。 在諸盼兒離婚的第五年,她去吳云云的學校看孩子們參加運動會,就看到吳云云跑了四百米第一名。 “我的女兒真厲害!”站在cao場外面,諸盼兒有些激動地說道。 “是啊?!蹦铝椟c了點頭,突然道:“吳廣言出獄了?!?/br> 諸盼兒的表情微微頓了下,很快又道:“我已經不怕他了。” 她已經足夠強大,已經不用再怕別人,即便吳廣言要對她下黑手,穆凌也會提醒她…… 吳廣言確實出獄了。 入獄之后要是表現(xiàn)良好,都是可以減刑的,吳廣言畢竟學歷高,監(jiān)獄里讓他們學習他總能學的很好,讓他們做手工之類,他也能做的不錯,自然也就得到了減刑。 但即便如此,那五年牢獄生活他如今回想起來也是無比痛苦的。 不能接觸外界,沒有網絡,必須和很多人住在一起…… 當然,吳廣言相比于其他人,已經舒服很多了。 他們不算重刑犯,所以并不禁止家里人看他們,也允許家里人給他們帶錢帶吃的——吃的他們可以放著慢慢吃,錢可以購買泡面面包之類的食物還有其他生活用品。 相比于那些家里沒人來看他們,除了一日三餐沒有別的食物,有時候做工做到晚上十點都不能吃點什么墊墊肚子,只能灌一肚子水上床睡覺的人來說,常常能見到吳父,手上永遠都有錢的吳廣言的生活已經非常不錯了。 但那畢竟是在坐牢,甚至他們每天都要完成足夠的工作才能休息…… 吳廣言沒坐牢之前,一雙手除了拿筆用電腦打人之外鮮少做別的,但現(xiàn)在他已經可以熟練使用縫紉機做衣服了。 他還是仗著有文化,才能分配到這樣的任務,那些沒文化的都去去干粗活。 站在監(jiān)獄門口,看著手上的老繭,吳廣言的表情陰晴不定。 她是念過書的,知道不少法律知識,也知道自己打人犯法,正是因為這樣,他才沒有在一審判決之后上訴。 他很清楚,自己就算上訴也只會維持原判,說不定還被判的更重然后再丟一次臉……既然這樣,他還不如就作出一副已經承認了錯誤的樣子不再上訴。 只是沒有上訴,這并不代表他就不恨諸盼兒了。 他以前在村里是頭一份的,誰不羨慕他?就算是在他工作的地方,別人也都是羨慕他的,結果,諸盼兒竟然讓他坐牢了…… 工作沒了,名聲沒了,幾乎什么都沒了……吳廣言現(xiàn)在恨極了諸盼兒,甚至忍不住會想自己當初怎么就沒有打死諸盼兒。 要是諸盼兒死了,隨便給諸家一筆錢就能把諸家人打發(fā)掉,他哪里需要來坐牢? “我的言兒??!”看到吳廣言,吳母立刻就哭了起來,心疼的不行。 “媽,別哭了?!眳菑V言有些不耐煩地看了吳母一眼,吳父更是踢了吳母的小腿一腳:“你哭什么哭?整天哭哭哭哭哭,都被你哭的晦氣了!” 吳父打完吳母,就看向了吳廣言:“回去吧?!?/br> 吳廣言點了點頭,坐上車子,然后問道:“爸,這幾年都發(fā)生了一些什么?” 吳父自己會開車,是常常來看吳廣言的,但他跟吳廣言說話的時候旁邊一般都有人,也就不可能把什么事情都說的清清楚楚的,到了現(xiàn)在才有空把所有的事情全都說了出來。 “那個諸盼兒不用說,你大伯一家也著實可惡,我一直幫襯他們,他們竟然一點情面都不顧地拿走我那么多錢!”吳父提到自己的哥哥一家,稱得上咬牙切齒的,他們不就是覺得自己兒子坐牢了,沒人幫自己就欺負自己嗎?現(xiàn)在他兒子出獄了! 他兒子怎么著也比他侄子出色! 吳父對吳廣言充滿信心,覺得吳廣言一定可以讓他打個翻身仗,吳廣言也確實很快就有了主意。 吳廣言從小看不起自己的堂哥,現(xiàn)在就打算先把自己的堂哥解決了,至于諸盼兒…… “那個諸盼兒聽說是跑到了省城,在給人當保姆,過的挺不錯的,可是到底在哪里我不知道?!眳歉傅?,他畢竟年紀大了,雖然有心去找諸盼兒,但想到真的找到了也不能把諸盼兒怎么樣,也就放棄了,打算把這事交給自己兒子去辦。 吳廣言微微皺眉,隨即道:“諸盼兒可以交給諸家人去解決?!?/br> 吳廣言在入獄前,一直以為諸盼兒肯定會被自己的父親還有堂兄弟之類的教訓一頓,卻沒想到吳家人翻臉了,以至于諸盼兒的日子過得好好的…… 不,也不能算好,給人當保姆……諸盼兒也不嫌丟臉! 吳廣言回家之后,觀察了一下自己的堂哥一家,沒過就去見了自己的堂嫂,順便把他堂哥在外面勾三搭四還有了個兒子的證據全都給了他堂嫂。 這鄉(xiāng)下的女人,有諸盼兒這樣從小被養(yǎng)的軟弱,只要沒踩到她的底線就逆來順受的,卻也有彪悍的,吳廣明的妻子就屬于彪悍的。 她跟諸盼兒一樣跟吳家要了很多彩禮,卻不像諸盼兒一樣心有愧疚,反而理直氣壯地覺得吳家就該給自己錢,只有嫌吳家給的太少,而沒有嫌棄吳家給的多的。 她雖然把彩禮錢分了一半自己爸媽,剩下的卻全都拽在自己手里,等嫁進吳家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