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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想起來,至今都讓人后背覺得有些涼颼颼的。 電話卻在這時候響起,是個陌生的來電。秦伯年從床頭柜上拿起電話后接下,傳來的是丁馳的聲音,“新婚快樂!本來今天想來你婚禮上祝福,但是臨時有了更重要的事?!?/br> “什么意思?”秦伯年眉頭一凌,問了句,一種不好的預(yù)感從心口悄然劃過。 丁馳什么也沒說,只是笑,笑得不陰不陽,笑得讓秦伯年的心都莫名得有些顫抖。 半響,丁馳才不緊不慢的開口,那聲音低沉得猶如大提琴一般,“今晚,有人要離開機(jī)場。”說完,電話就掛掉了。 第229章 決戰(zhàn) 2 蒼白地嘟嘟聲響起,傳入秦伯年的耳中時,他的心頓時狠狠地沉了一下。 陰郁的表情瞬間納入了俞夕眼底,她眉梢一挑,試探般地問了句,“誰來的電話?” 他頓了頓才答,“丁馳?!?/br> 俞夕皺眉,急切地問,“他這么晚打電話給你做什么?” “他說今晚有人要離開機(jī)場。”秦伯年抬手揉了揉太陽xue,心里亂透了。 她聽后,眼睛也是一提。今晚有人要離開機(jī)場?想也知道不是左安就是陸婷婷他們。 秦伯年的臉色越來越慘白,他一把抓住俞夕的手,“我送你去你母親住的酒店,在那等我,我要去一趟機(jī)場?!?/br> 俞夕的手往后一縮,嗓音堅定,“我和你一起去?!?/br> 他卻突然一把扣住她的腰肢,燙在她額間的炙熱讓她驚顫了一下。 男人的唇在她額頭停留了幾秒就離開了,他深邃的眼睛死死地盯著他,悶在喉嚨間的低沉從他性感的薄唇里逸出。 他只說了兩個字,“聽話!” 明明是溫潤的語調(diào),卻讓俞夕沒了拒絕的勇氣。 下一秒,他的手腕淺淺用力,她抿了下唇,跟隨他的腳步離開臥室…… 車子飛馳,秦伯年很快就把俞夕送進(jìn)了酒店。 他知道新婚之夜把俞夕送到父母那不合適,但他很清楚以俞夕的個性,要是待在家里一定會胡思亂想,保不準(zhǔn)會大著肚子打車到機(jī)場看看究竟,他沒有別的辦法。 上了酒店的電梯,秦伯年的臉色一直很沉,俞夕不用多想都知道他現(xiàn)在的心湖動蕩不堪。 電梯滴的一聲,秦伯年淡淡道,“去吧?!?/br> 俞夕邁出電梯,眼看著電梯門一點(diǎn)點(diǎn)靠攏,她死死盯著他的眼睛,突然喊了句,“你一定要回來?!?/br> 電梯門啪得一聲關(guān)上了,電梯里的男人暗暗地呢喃了句,“我一定回來。” …… 秦伯年從口袋里掏出手機(jī),發(fā)現(xiàn)收件箱里靜靜躺著一條短信。 四九城有兩個機(jī)場,而這條短信卻指引了秦伯年最快找到正確的方向。 電梯到下移到酒店一樓,電梯門打開,他先是快步走了幾步,隨后便小跑起來。 再次鉆進(jìn)駕駛位,秦伯年將油門拉到最高,車子嗖得一下就消失在了路的盡頭。 夜色沉靜,看上去很安靜,可越是這樣他的心就愈是不安。 半小時后秦伯年到達(dá)機(jī)場,他沒有著急下車,先是立刻撥下那個號碼。 丁馳很快就接了,“到了?” “你在哪?”秦伯年干脆直接。 丁馳笑了笑,“先到機(jī)場旁邊的靜吧來。名字叫綠蔓吧。二樓,最角落的位置,我只再等你十分鐘?!?/br> 秦伯年沒再多說什么,掛了電話,方向盤一打,驀地踩下油門。 機(jī)場附近不遠(yuǎn)處的綠蔓吧,秦伯年的車子停了下來,他下車,直奔酒吧二樓。 他的目光掃了一圈,果真在最角落的位置看見一個男人的身影。 酒吧的燈光十分陰暗,角落里的那道身影穿著一身黑色風(fēng)衣,手上正晃動著酒杯,看見秦伯年的一瞬,一邊的嘴角輕輕一扯,這詭異的笑容進(jìn)入秦伯年的眼底,莫名地讓他心頭狠狠一顫。 他走近,驀地愣住了,這個人竟然不是丁馳。 可剛剛電話里的聲音明明是丁馳無疑,他的心里咯噔一下,這才意識到自己中計了,他剛想轉(zhuǎn)身,卻聽見二樓的另外一處傳來一道熟悉的女音。 秦伯年狹長的眼眸狠狠一提,一轉(zhuǎn)身,竟然看見自己的母親和舅舅正在二樓的另外一處角落。 他這才意識到自己中計了。 秦伯年快步走到母親的座位身邊,一把抓住了母親的手。 “你怎么在這里?”陸婷婷顯然一驚。 秦伯年來不及說什么話,倏得讓陸婷婷拽起,快速下了二樓。 “你干什么?你舅舅還在?!?/br> “他沒事,現(xiàn)在有事的人是你?!鼻夭陚?cè)目看向她,鋒利地說出這么一句。 出了酒吧,秦伯年立刻將她塞進(jìn)副駕駛位上,隨后自己進(jìn)入了駕駛位上。 車門才關(guān)上,身后有一輛警車就閃著紅藍(lán)交替的光線緊追上來。 “這是怎么回事?”女人的嗓音很沉,沒有特別大的波動,但眸底深處一抹驚慌還是悄悄的滑過。 他往后視鏡里探了一眼,“我想是丁馳搞得鬼?!庇幸稽c(diǎn)很奇怪,身后的警車明顯是追他的車來的,可如果抓捕行動,怎么可能只有一輛警車? 秦伯年顧不得那么多,盡量往車流少的路上行駛。 可身后的那輛警車就像顆毒瘤一般,秦伯年使出渾身解數(shù)都無法擺脫那輛車。 夜晚的四九城了,似乎正在上演瘋狂的賽車般的較量,可該死的是車子竟然沒有油了。 一處陰森森的空地上,秦伯年的車子停了下來。 他閉了閉眼,右手的拳頭隱隱發(fā)抖,直到這一刻他才明白當(dāng)年丁馳看著陳熙死在好朋友的槍下,究竟是種什么感覺,可他依然沒覺得自己當(dāng)年做錯了。 當(dāng)年打死陳熙是為了救人質(zhì),而現(xiàn)在丁馳抓捕逃犯,似乎也是理所應(yīng)當(dāng)。 今晚,丁馳是來討債的,要他為曾經(jīng)那冠冕堂皇的正義低頭。 秦伯年的右手隱隱發(fā)抖,側(cè)目看了陸婷婷一眼。 她輕輕一笑,比起秦伯年,陸婷婷的態(tài)度顯然平靜很多。不等秦伯年下車,還是陸婷婷先打開了車門下去。 秦伯年緊跟其后,兩人一轉(zhuǎn)身,警車也停下了。 毫無懸念的,警車?yán)锏娜耸嵌●Y,而且警車內(nèi)除了他之外再也沒有別人。 秦伯年微微愣了下,看來丁馳對陸婷婷還不至于那么絕情。 “小馳,好久不見?!标戞面妹銖?qiáng)地扯出一抹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