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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大老爺們狠狠一怔,見突然闖進來個姑娘,全都有些摸不著頭腦。 小敏快速地掃了一圈四周的環(huán)境,安奈不住地問道,“陸言在哪?”在外面的時候,小敏聽見了女孩的歌聲,可進門后看見的竟然都是一群男人,她的目光最后落在桌子后面的那扇小門上。 “你是誰?”為首的男人打量般地看了小敏一會。 小敏的臉騰得一下紅了,“我是她妻子。”說這句話的時候連她自己都覺得不好意思。 為首的男人隨后對身邊一手下使了個眼色,立刻就有人出門去看看周圍的情況,大約十分鐘后,探風(fēng)的人回來,對男人搖了搖頭,暗示沒有警察,事實上除了這個女人之外,根本連只蒼蠅都看不見。 小敏是只身一人來的,接到公司的電話之后,她想了很久,覺得不能告訴秦伯年。 做了多年女警,小敏深知這種綁架案的危險度十分大,秦伯年還在醫(yī)院,如果公然向他開口要錢,秦伯年一定會和她一起過來。 俞夕現(xiàn)在大著肚子,萬一出了什么事,不是她小敏能承擔(dān)得起的。 曾經(jīng)做了錯事,對不起俞夕的已經(jīng)夠多了,她不想再欠下什么人情債,而且這幫人一開口就要十億,擺明是獅子大開口,她無力向娘家求助,只能自己獨自一人過來。 小敏的兩手空空,為首的男人臉上立刻有些不悅,惡狠狠地問了句,“錢呢?” 小敏咬咬唇,“要錢沒人,要命一條?!?/br> 門外的對話悉數(shù)傳入陸言眼中,就連被綁架后都依然平靜的心湖,在他聽見小敏聲音的那一刻突然間就亂得要命,他壓根沒想到小敏竟然一個人過來,一絲異樣的情愫劃過心臟的位置。 “大哥哥,你結(jié)婚了?” 他咳嗽一聲,沉沉地應(yīng)道,“嗯?!?/br> “他們這幫人心狠手辣,你妻子會不會有危險?”沈菁真的是好心提醒一句。 可陸言聽后,心臟的動蕩就更加劇烈了些。 他用力的去掙繩子,可繩子綁得十分結(jié)實,像是連半點空隙都沒有。 他的眉頭深深地皺了起來,在這一刻才知道害怕了。 很快傳來了外頭男人罵罵咧咧的聲音,不多久,又有打斗的聲音,陸言的心幾乎提到了喉嚨口,再也忍不住地沖著門的方向大喝一聲,“走!別管我。” 陸言的聲音穿透門,沉沉地灌進小敏的耳朵,她抹了把嘴角上被打出來的鮮血,掃了圈面前拿著鋼棍在手掌上敲打的男人。 ! 第224章 夜魅人自醉 2 “小姑娘,沒看出來還有兩下子。再來,哥陪你玩玩。”為首的男人脫了外套,解了解脖頸上的扣子,一臉邪笑,偏頭對邊上的兄弟說,“咱哥幾個好幾天沒碰過女人了吧。” 陸言聽到這么一句,眼睛猛的一提,他幾乎用盡全身的力氣去掙脫繩索。 手腕上傳來麻繩撕裂皮膚的疼痛,他卻一點也不在意,以為自己的人生從色彩斑斕轉(zhuǎn)為黑白,再也不可能有別的顏色出現(xiàn),可小敏只身前來的舉動卻讓他涼透了的心guntang了起來,黑白的前路中也被染上了極光。 “大哥哥,別掙了,這繩子這么緊,再掙下去你會受不了的?!鄙蜉济虼?,心里也頓時緊張起來。 陸言皺著眉看她一眼,沒有說話,掙繩子的動作也越來越劇烈。 外面突然安靜下來,這種死一般的靜謐幾乎能讓人窒息。 “你們現(xiàn)在是犯罪,最好迷途知返?!毙∶敉笸肆送?,說話的聲音明顯有些失了底氣。 “要么現(xiàn)在打電話給別人來送錢,要么就自己脫了,讓哥幾個玩玩再打電話讓人送錢,你自個兒選?!?/br> 話音里含著明顯的戲謔,隨后很快有很多笑聲傳入她耳朵。 她的心臟提了提,即便確實有兩下子,可這一大幫男人實在不好對付。 她想了想開口,“我以前可是警察,你們這樣是襲警,是犯罪的。” 他們先是一愣,隨后都笑了。 “以前是警察,還襲警?我去你媽的。別說你以前是警察,就算現(xiàn)在是警察又怎么樣?干我們這行的,早就把腦袋別在褲腰帶上了,要是沒這膽子,能活到現(xiàn)在嗎?少廢話,再磨蹭我可就上了?!睘槭椎哪腥怂闪怂裳澭鼛?。 小敏心里一沉,如果現(xiàn)在打電話給秦伯年也不一定能湊夠十億,就算真有也絕不能給這幫流氓。 想罷,小敏抿了抿唇道,“還是那句話,要錢沒有,要命一條,今天你們要是不放人,休想好好離開這?!痹捖洌饧?xì)的手指指向了男人的鼻子。 “給臉不要臉!”為首的男人丟到叼在嘴上的香煙,用腳一碾就沖身邊幾人使了個眼色。 兩個男人沖過去就撩起棍子往小敏身上打去,她往左邊一閃,右邊的棍子又很快落下來。 纖細(xì)的手下意識的將落下的剛滾一接,左邊的男人又撩來一棍。 她后腰被狠狠地打了一下,抬腿就往來人的褲襠里狠狠一踹,只聽一聲嘶聲力竭的痛腳,砰的一聲,此人立刻夾著腿痛跪在地上。 這下把為首的男人徹底惹怒了,大喝一聲,“把這個娘門的衣服褲子都給我趴了,看她還怎么囂張?” 屋里的陸言一聽這么一句,低低地罵了聲,“王八蛋?!逼幢M全力那么一掙,繩子松了好多,他繼續(xù)廝磨,繩子慢慢變形… 這時候,門外已經(jīng)是萬分緊急,小敏的腿和手腕都被棍子打傷,嘴角的鮮血也不停得往外面冒。 上警校的時候,她最好的科目是射擊,可她早已不是警察,哪有槍與這幫大老爺們對抗? 明明知道自己處于弱勢,可她一想到陸言就在門后面,也不知道是哪里來的力量竟然還苦苦支撐著自己站在地上。 陸言在里面怎么樣?有沒有被折磨,有沒有被打? 眼前這幫喪心病狂的家伙在她來之間都對陸言做了些什么? 她一想到這些,心臟傳來的疼痛愈發(fā)清晰,她搖晃了一下身子,抬手擦去唇邊的血跡,看向他們,虛弱地說,“放了我老公,如果你們要錢,我可以留下做人質(zhì)?!?/br> 小敏這句話雖然說得很輕,但還是似有若無地進了陸言的耳朵,這一刻他的心都幾乎要揪起來。 小敏的話并沒有什么華麗的誓言,只是簡簡單單一句,卻是陸言聽過最感人的情話。 他的眼眶突然有些濕潤了,一層薄薄的霧氣迷糊了他的雙眼。 曾經(jīng),他在俞夕的身后亦步亦趨,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