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順利,警員們在準(zhǔn)備車輛的時候早就像別的分局請求支援,各個路口都駐守著不少警察,左安不管開到哪都會引來隊伍的追擊。 這時候,油表也快見底了。 情勢到了十萬火急的時候。 四九城里這個雨夜不平靜,豆大的雨點一直在落下。路況本就不好,不幸中的萬幸,左安十分熟悉四九城的地勢,可身后不斷追擊的警車越來越多。 他將車子開到一處雜草叢生的荒地前面,從車?yán)锵聛恚瑧{著自己的感覺在惡劣的地理環(huán)境中求生。 恰在這時,警察們的對講機(jī)同時響起,爆出了四九城某賓館發(fā)生搶劫案,被困人質(zhì)達(dá)四十多名。 靜謐的空間里,左安太過清晰的聽到這個消息,他的嘴角劃過一絲浮動地笑意,天都在幫他。 追蹤他的警力很快撤走了大半,只余下不到十名警察正向左安慢慢靠近…… 滴滴滴---- 一聲聲蒼白的心跳聲通過醫(yī)療器械,傳入了俞夕的耳朵。 她醒來有一段時間了,護(hù)士告訴她是一名高高的男人抱她進(jìn)那間病房的,但她醒來之后沒有看見丁馳,誤以為他已經(jīng)離開了。 無菌病房里,她緊緊握著秦伯年的手,看著病床上那張被氧氣罩罩住的臉,心都揪了起來,可心里似乎有分執(zhí)念告訴她,秦伯年一定會醒過來。 她一遍遍把自己夢想中的生活用言語勾勒出來,那畫面真的太美了,美到俞夕訴說的時候不自覺就露出了淡淡的笑意。 她對他說,“會有一家木質(zhì)的書店,里面放著很多木質(zhì)的桌椅,右邊的墻上應(yīng)該放上用光盤,易拉罐做得各種手工作業(yè)。不需要太大,墻壁上可以放上綠色的藤蔓,你可以選一個靠窗的座位,泡一杯清茶,偶爾抄抄小股票,我只要一抬頭,就能看見你的臉。等孩子出生之后,你可以教他走路,我知道你一定不會是個嚴(yán)厲的父親,那壞人就我來當(dāng)好了?!?/br> 縮了縮鼻子,俞夕沒再說下去。她恍然想到了求陸言救他的場景,一直忍不住,她趴在他腿上狠狠地大哭出來。如果陸言沒有活下來,那她所說的這些美好的畫面,有多殘忍? 她越哭越大聲,大聲到連昏迷的秦伯年都睜開了眼睛。 她感覺手下的那只男人手一動,猛一抬頭,看見秦伯年那雙黑漆漆的眼睛正歪著頭死死盯著自己。 “哭得真難聽。”他虛弱地笑笑。 俞夕滿臉的眼淚,狼狽得要死,呆呆得看了他好一會,只是張著嘴卻說不出話。 時間,是深夜11點59分。 秦伯年突然開口,溫潤的嗓音夾著淡淡地笑意,“你剛才說的,我都答應(yīng)。” 她一驚,遲鈍道,“你說什么?” 他伸手,拿掉了氧氣罩,目光始終落在俞夕臉上,“答應(yīng)給你一個安定的生活。” 俞夕還沒反應(yīng)過來,秦伯年緩緩坐了起來,目光掃了一圈這個病房,雙眼一瞇驀地問了句,“陸言在哪?” 第220章 逃亡 3 今晚的四九城,正上演著三段驚心動魄的故事。 一聲聲踩著荒草的腳步聲,正在向左安靠近,他看了下彈夾,還有六顆子彈,就算一顆子彈命中一人也差兩個,而且自己的手還帶著手銬,右手無法借力,自己是不可能拿槍自己打碎鏈子的。 種種情況都十分不利。雨勢很大,左安小心翼翼得挪動,突然感覺到后背被什么東西攔了下,回頭一看,竟然有一條長長的鐵絲。 他腦中立刻靈光一閃,伸手拔下一頭,用嘴借力咬出一道弧,快速打開了手銬,因為害怕自己被捕,開手銬這活計,不知道練習(xí)了多少回。 咔嚓一聲十分清脆,左安的耳邊立刻響起一聲,“快出來投降。我們知道你在這里。” 警察越靠越近了,左安借著微弱至極的光線,在心里暗暗數(shù)著這些人的人頭。 1.2.3.4.5.6.7.8 一共八個腦袋,必須有兩顆子彈同時打中兩個人!這**只是柄手槍,又不是沖擊力大的狙擊槍。 他嘆了口氣,突然冒出頭,一陣劃破夜色的槍聲,在雨中搜尋左安的警察,一個個倒下了。 還剩下兩個。 只是這孤立站著得兩名警察還沒弄清楚什么事,周圍的同事都死了,槍槍都在命門上。 兩人緊緊挨著,左安看得出來他們在發(fā)抖。 其中一名警察心一橫,扣動了扳機(jī),子彈出了彈膛,左安只是輕輕一閃,已經(jīng)快步穿進(jìn)雜草堆繞到那個開槍警察的身后,膝蓋一抵,身子一旋,那人的槍已經(jīng)到了左安手里。 又是快速的兩聲。 氣氛安寧下來,順著風(fēng)快速流動的血腥味撲進(jìn)了左安鼻子里。 他暗暗呢喃了句,“遇上我左安,算你們倒霉。” 他將手槍裝進(jìn)兜里,準(zhǔn)備去死掉的警察身上多摸索出點彈膛里有子彈的彈夾。 他的腳步一次次跨過那安靜平躺的人,突然在一個警察身旁停下了。 制服的前衣口袋里露出半截照片,左安一時好奇就彎下腰拿出來看看。 是一張照片。 照片里是他的妻子,一個很小很小的孩子,還有這個警察。 左安殺過太多人,他的手早就沾滿了鮮血,除了殺人,他什么都不會。 可在看到這張的照片的時候,左安的心有了絲奇怪的感覺。 他將照片翻到后面,上面標(biāo)有日期,是十一個月前的今天,后面還寫著嵐嵐?jié)M月。 也就是說,今天是他小孩的周歲生日。 左安心里泛起一抹疼痛,這個世界上又多了個失去父親的孩子,正在他嘆息間才發(fā)現(xiàn)這個警察身邊竟然躺著一名女警,而這個女人就是照片里抱著孩子的人。 左安的步子往后一退,身子輕輕搖晃了下。他將這張照片悄悄地藏進(jìn)口袋,沒有多作逗留快速地離開現(xiàn)場。 可他對自己殺人的存在意義,突然深深地厭惡了。如果自己有父母,他們一定不希望自己的孩子走上一條步向黃泉的路。 …… 午夜12點,一聲令下。 “收隊!” 帶頭搜救的人嘆了口氣后,丟掉了燃燒半截的煙蒂。 風(fēng)很大,煙頭在巖石上滾了一圈,落在小敏的腳邊。 她低頭,看著腳邊被濕漉漉的石面快速熄滅的火焰,仿佛那早就不存在一點點零星的希望也跟著破滅了。 她伸手拉住男人的手,“求你們再找找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