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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口道,“既然你這么說了,我也沒什么好不承認的。的確是。所以……” 他本來是想問小敏,所以你愿不愿意幫忙?可話還沒說話就被小敏打斷了。 “不是不愿意,是無能為力?” 陸言愣了下。 “我爸這么急把我嫁出去,其中最主要的原因是想讓陸氏幫一把,我爸的生意遇上了大問題,這次的難關(guān)要是沒辦法度過去,我爸搞不好就成了窮光蛋了?!毙∶粽f話,澀澀地笑了下,不過很快她就假裝沒事地坐在他身邊,重重拍向他肩頭,問了句,“你說,我們可憐不?” 陸言的深眸幽深地嚇人,他看她一會,隨后點點頭,無可奈何地回了句,“可憐。”這何止是可憐,是上天把他往死里整。 小敏深吸了口氣,“好了,現(xiàn)在話都說明白了,我們不用再一起生活下去了。我知道,我在你面前晃悠,你肯定也不自在。當什么都沒發(fā)生過吧?!彼πΑ?/br> 陸言看她一眼,雖然她笑呵呵的,但她臉上的笑容卻沒有掩藏住眼底地一絲悲傷。 “法律上沒有對結(jié)婚和離婚相距的日期做明確規(guī)定,可你想昨天結(jié)婚明天就離婚?還是說離婚后再用婚姻去找下一任能幫助你家的男人,以你一個被蓋過已婚圖章的女人來說,再想嫁估計只能嫁老頭了吧?!标懷暂p描淡寫的一句道破了小敏往后的處境。 小敏笑不出來了,唇邊的笑容一點點僵硬,她低下頭攥著手指,“反正早晚都是要離的。早離,晚離,好像沒差。” 陸言深深地打量了小敏一番,她雖然出生在不錯的家庭環(huán)境里,但身上的壞毛病很少,完全沒有千金大小姐的那種驕縱。仔細想想曾經(jīng)和自己交往過的女人,不是一個個做作得要死,就是得饒人處不饒人的類型。 好像除了那個知道進退的葉子,還有在自己眼里連缺點都很可愛的俞夕之外,小敏算是不太惹人討厭的那一類。 “你爸的資金漏洞有多大?”燃燒殆盡的香煙被他丟入了煙灰缸,他沒有看她,淡淡地問了句。 “還缺一億兩千萬。”小敏很自然的答,沒再想陸言能出手幫忙。 卻不想,掠過耳畔的是一句,“好,我知道了?!?/br> 她狠狠一怔,“?。俊?/br> 陸言轉(zhuǎn)頭看向她,輕輕一笑,稍帶自負道,“陸家雖然敗了,但我名下的一些副業(yè)收益還是不錯的,我賣掉借你就是。” 俗話說瘦死的駱駝比馬大,反正現(xiàn)在局面似乎已經(jīng)定下,他手上能拿出來的恐怕也只有這一億多了。 小敏愣愣地看著他,有些不可思議的問,“你,你剛說什么?你愿意幫我家?為,為什么?”許是太激動了,小敏說話顯然結(jié)巴了。 陸言看著她的表情有些想發(fā)笑,自己倒不是真的好心到隨隨便便就能拿所有的錢去幫助別人,只是現(xiàn)在陸氏似乎沒有挽回的余地,可錢中天的古董生意大方向還是不錯的。 既然暫時沒辦法募集到大量資金以備日后和秦伯年對抗,但只要幫錢家渡過這次難關(guān),等年底錢家資金回籠的時候再向錢中天開口,興許容易得多。 這里頭,是陸言最后的一招險棋。 當晚,小敏的心臟從低谷一下又回歸到了原位,不但如此,陸言還紳士地把床讓給了小敏,自己在沙發(fā)上窩了一晚上。 小敏早上醒來的時候,陸言還熟睡著。薄薄地晨光打在他臉上,把每一處硬朗的輪廓都勾勒得極度清晰。 陸言的身高本身就在一米八以上,窩在沙發(fā)上的動作很滑稽,雙腿太長,壓根沒辦法放平,他一條腿耷拉在沙發(fā)的扶手上,另一條腿早就垂在了地上。 身上蓋得被子也幾乎全滑落在地,只有一個角還蓋在腹部。 她不由自主地下床,輕聲走到沙發(fā)邊上,偷偷地盯了他一會。 陸言自己興許不清楚,早幾年小敏雖然沒和陸言照過面,但對陸言這個人卻是早有耳聞。 游戲人生,花花公子的草包富二代一個。 這句話就是當時對他的負面評價。 他長得帥,身材好,有多金,這種男人本身就對女人有著極度的吸引力,所以即便那時候他名聲挺臭的,可還是會有源源不斷的女人送上門來。 說實在的,小敏其實沒好好看過陸言的五官,可能是自己的眼里心里只裝下了一個秦伯年,所以對別的男人實在是沒有多大興趣。 她盯著他,臉越壓越低,越細看就越覺得陸言的眉毛眼睛鼻子嘴巴通通長得很好看。 一不小心就多看了幾眼。 誰知這時候躺在沙發(fā)上的男人竟然猛得睜開了眼睛,小敏被嚇了一跳,腳下一個不留心就讓面料柔絆了下。 由于慣性,她的臉一下埋在男人最重要的部門。 第190章 最后的和諧 早上的時候是男人荷爾蒙最旺盛的時候,直起的柱子被突然壓彎的感覺就和用力折卻只折彎了棒子的感覺一樣讀。 猝不及防的碰觸讓毫無準備能力的陸言狠狠蹙了下眉,從那個部位傳來的疼痛簡直差點讓他不顧形象的大叫出來。 但他最終還是忍住了。 小敏猛得抬起頭,臉已經(jīng)紅成了蘋果,她羞紅臉地看向陸言,發(fā)現(xiàn)他像是要吃人般瞪著自己。 “對不起,我?!彼掏掏峦?,腦袋一片空白,連句完整的話都說不清楚了。 陸言的眸子瞇了瞇,冷聲道,“現(xiàn)在是你的手。” 小敏抓了抓,覺得手感軟綿綿的,一低頭,她立刻縮回手背過身去。 自己竟然這么明目張膽地抓了好幾下,他的那個! 活這么大,還是第一次丟臉到這副程度。 “對不起?!彼持碚f了這么句,趕緊跑到了洗手間,好久都沒有出來。 陸言收拾好小敏睡過的被子,又把沙發(fā)整了整,抬手看看時間差不多快到上班時間了。 他走到洗手間門口敲了敲,“我要用洗手間,你什么時候能出來?” “你去樓下用吧,或者去俞夕的房里用?!毙∶舾糁T沖他喊了聲,反正這會她是絕對沒有勇氣見陸言的。 他沒有吱聲,一想到隔壁的房間空了,心里也有點空空的,進去看看也好。 他從臥室出去,進了俞夕的房間。 被子疊得很整齊,床頭柜上開過封的奶粉還放著,只是人卻不在了。 他緩慢地邁開步子,在俞夕的床上坐下,隨意地拉開抽屜,一串風(fēng)鈴草造型的手鏈刺入他眼底深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