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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照片不像是ps,底子比較舊了?!庇嵯Ψ湃崃松ひ?,說得更加小心翼翼。 她的一番話讓秦伯年仿佛遭遇到了晴天霹靂,他從不知道這件事。 因為當初白槿告訴他,抱來陸言的時候丈夫已經(jīng)去世了??捎嵯s說陸家明目張膽地掛著一張全家福,那照片里的孩子如果是陸言,那自己呢? 他不敢想下去,喉結(jié)不停地滾動著,干凈地手指抓著沙發(fā)的把手,硬生生地刮去了上面的顏色,留下好多條難看的木沁。 俞夕被嚇壞了,顫巍巍地伸手扯了扯秦伯年的袖子,“去驗dna吧,如果你和白槿沒有血緣關(guān)系,那么這么多年,圍繞在你身邊的這個謊言的原因,你,想過嗎?” 第126章 一個女婿半個兒 他一聽,緩緩地看向她,眸光中有顯而易見的受傷和震驚,連帶唇角都在顫抖。 秦伯年的反應(yīng)讓俞夕隱隱覺得這段母子關(guān)系的背后隱藏著不能對人言說的秘密。 第一,虎毒不食子。如果秦伯年真是白槿的親生兒子,她怎么可能放任自己的孩子在沒有親人關(guān)懷的環(huán)境中長大。 第二,從秦伯年剛才的反應(yīng)可以得知,他并不知道陸言全家福的事,這很奇怪。 第三,和白槿的幾次交談中,她都處處維護著陸言,但對秦伯年只是抱著試探的意味,這不像是對親生兒子的態(tài)度。 第四,這個第四點是俞夕無法說清楚的,可以說是一種直覺,比如廢廠房的事,那頭目沒有傷害秦伯年,只叫他不要再查下去。所以他身邊也許有連他自己都不清楚的重要秘密,其中牽扯到醫(yī)務(wù)工作者孫醫(yī)生,孫醫(yī)生的兒子,孫醫(yī)生的鄰居。 一個要牽扯到害命的秘密!俞夕突然覺得脊椎骨發(fā)涼,涼到血液里。 “你桌上,放著的風(fēng)鈴草有什么特別的意義嗎?”既然要問,俞夕干脆一問到底。 秦伯年的眼睛深邃似海,不停翻滾著暗涌,他的聲音已經(jīng)啞了,每個字都被拖得很緩慢,“我恨白槿,又想得到她的關(guān)心,她喜歡這種花,而我,看著風(fēng)鈴草就好像時刻提醒自己還有mama?!?/br> 他是多么卑微的說出這樣一句話,他一直感覺自己的要求不高,只想要感覺一下有母親關(guān)心的感覺是什么樣的,可就是這么簡單的要求,一天都沒有擁有過。 現(xiàn)在俞夕的一番話讓他覺得自己極有可能不是白槿的兒子,有種……有種連掛名母親都失去的挫敗感。 他闔了眼,眉頭皺如山丘。 俞夕看了也是心疼不已,伸手搭上了他的肩,語氣也異常柔和,“這樣吧,明天下午,我去幫你弄到白槿的頭發(fā)或者杯子之類的東西,驗一下就清楚了。” 他立刻回絕,“不用,我親自去?!币蛔忠痪涠紭O其鋒利。 …… 這一晚,秦伯年入睡的時候始終背對著她,她很清楚他現(xiàn)在心里不好受,伸出一條手臂輕輕圈住了他的腰。 他的身子微顫了一下,隨后那只溫?zé)岬卮笫志陀昧ψプ∷男∈?,在掌心摩挲?/br> …… 第二天一早,秦伯年醒來的時候聞到了香味。 一開門,桌上已經(jīng)準備好了早餐,俞夕的父親在桌前看報紙,俞母在拖地。 秦伯年的心好像被什么東西激蕩了一下,在這間房子里,有了俞夕,有了俞夕的父母,真正地像一個家。 他定在門口,俞母招了招手,“小秦,還愣著做什么,快去刷牙洗臉,我也不知道你愛吃什么,就煮了一鍋白粥,煎了倆雞蛋,喔,這里還有油條,早上你爸倒垃圾的時候問了鄰居,到路口買的?!?/br> 你爸? 秦伯年的眉頭閃過一絲蹙意。說起來自己還從來沒有喊過俞夕的父母爸媽,不是他不懂禮數(shù),著實是他的生命中爸爸和mama的稱呼實在太陌生了。 俞母注意到秦伯年的失神,放下了拖把,上前一步,輕柔地問了句,“怎么了?” 他回神,淡淡笑了笑,“喔,沒有,辛苦你們了。” 俞母笑開了花,“不辛苦,一個女婿半個兒,給自己女婿女兒做飯怎么能說是辛苦?快去洗臉刷牙去。” 他沒有應(yīng)聲,只是微微點了下頭。 秦伯年在洗手間里洗漱的時候,俞母喊她起床,她迷迷糊糊地睜開眼,一睜開看見了母親的臉,她笑了,撒嬌般地勾住了母親的脖子,軟綿綿地叫了聲,“媽?!?/br> 俞母白她一眼,“多大的人了,還撒嬌?再過不久,說不定你自己都要當媽了。以后注意點,別讓小秦看了笑話?!?/br> “什么當媽,我還沒想過?!彼?,眸光略有閃爍。上次失去那個孩子在她心里落下了陰影,她沒有告訴父母自己流產(chǎn)過的事,潛意識里也逼著自己忘記。 俞母沒注意到她臉色的異常,繼續(xù)道,“沒想過也得想想了,小秦馬上三十了吧,你不急他也得急?!闭f完,她往門外探了一眼,隨后在女兒耳邊輕輕道,“你是運氣好,沒公婆,老公又有錢,真不知道你上輩子修了多少福氣積到這輩子用。” 她心里咯噔一下,她倒是寧愿自己有公婆,哪怕是受點委屈也罷,至少這樣的話秦伯年的生活是完整的。 她皺了下眉,一把掀開被子下床,“行了,我要起床了。今天還上班呢。” 俞母跟著出去,“上班?你讓小秦給你放個假,我們難得來,你不陪我和你爸逛逛?” 她一怔,父母完全不曉得她現(xiàn)在根本不在星焰工作,而且今天她必須去警局探風(fēng),秦伯年應(yīng)該也迫不及待去找白槿,實在沒有辦法請假。 她想了想,隨后轉(zhuǎn)身拉起母親的手,“我今天和他有個很重要的項目要談,可能沒辦法陪你們。這樣吧,一會我讓他的助理給你們做導(dǎo)游,你們想買什么就可勁地買,晚上我和他早點回來吃完飯。明天,明天我一定請假陪你們玩?zhèn)€夠?!?/br> 正在這時,秦伯年從洗手間里走出來,俞母有些不信地問他,“小秦,今年你倆有事兒啊?” 俞夕趕緊給他使了個眼色。 他沒辦法,硬著頭皮點了頭,“喔,嗯。” “那好吧,晚上我和你媽給你們準備晚飯,早點回家吃飯。”俞爸插了句。 “好?!彼麥貪櫟鼗刂浇堑鼐`開一抹溫暖的弧度。 吃完早飯,秦伯年讓岳楓過來陪二老四處轉(zhuǎn)轉(zhuǎn),親自送俞夕去警局上班才離開。 進了警局,俞夕哪也沒去,直接推開了丁馳辦公室的門。 他看見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