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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 她才掀開被子,就遭到了一股手力。 后腦落回枕頭上,他翻身而上,沉重的身軀壓向她。 她有一剎那的癡迷和沉淪,差點就有種伸手勾住他脖子大吻一場的沖動。 窗戶外透進來的月光太稀薄到,稀薄到俞夕根本看不清他的眼睛鼻子和嘴唇,唯獨他的輪廓在眼前晃動著。 她沒有反抗,他的力量她非常清楚,多半也是白費力氣。 平平靜靜地,她開了口,“我們,不要這樣?!?/br> 她不是小姑娘了,秦伯年想要做什么她心里清清楚楚,回來之前她已經(jīng)想得非常清楚,即便這輩子不可能再愛上別的男人,她也要讓自己的心徹底的沉靜。 秦伯年始終沒有告訴她白槿和他的關系,這就是潛在因素。因為她無法想象一個男人一個女人除了母子之外還會有什么關系。 但白槿那天在車里否定了自己和秦伯年的母子關系,不管是真的,還是白槿在撒謊,一天沒有確認,她的心就難以安定。 “小夕。”他雖然只是喚了聲她的名字,但語氣卻像是在懇求。 雖然熱火撩身,但俞夕最終冷靜下來,又道,“下來!” 秦伯年一聽,像是后腦吃了記悶棍,有些不知所措了。 他沉默了一會,最終尊重了她的決定。 從她身上下來,他很快背過了身。 要是放在以前他一定會把她降服了再說,可現(xiàn)在他真的不敢。害怕她再一次離去,害怕他們無法平靜地對話,更害怕如果她再度離開別離的時間會很長。 這一晚,兩人心里都有點不好受,幾乎都是在沉思了很久之后才睡下的。 第二天清早,秦伯年的電話響了。他爬起來接聽后,臉上露出了淡淡地笑意。 時間還早,才早上五點半。 岳楓讓他看四九城的早間新聞,他打開云電視,按了回撥。 看完之后,臉上的笑意愈發(fā)濃烈。 陸氏中招了,居然在昨天這樣的日子里漂亮地走出了他的第一步。 陸氏股票崩盤??磥斫裉礻懷杂械妹α?。 秦伯年臉上的笑意緩慢地落下,眉頭卻皺了起來。 說起來陸言也是個cao盤的好手,他究竟是受了什么刺激在昨天一點動作都沒有?導致收盤之前十分鐘,直接讓陸氏的股票崩盤? 第121章 是不是線索 1 臥室里傳來動靜,秦伯年快速關掉了電視,站起身來。 房門很快開了,俞夕抓著頭發(fā),懶懶地說,“你起這么早。” “喔,習慣了?!彼纳ひ舻抗庀掠⒖〉奈骞俦砬楹苋岷?。 她移了移自己的目光,對他說了句,“我去刷牙洗臉?!?/br> 他輕輕點頭,沒說什么。 等俞夕刷牙完畢,秦伯年敲了敲洗手間的門。 她開門,牙膏的余沫還掛在唇角。 他有短暫的愣神,隨后淺淺地笑了,抬手拿過自己的毛巾,輕輕擦去她唇角的牙膏泡沫,含笑道,“我?guī)湍闶犷^?!?/br> 她驀地一驚,昨晚他的一句無心之言,她早已經(jīng)忘到了九霄云外,并且根本沒有當成一回事,而他卻記住了。 女人的睫毛輕輕顫動,她忙擺手,“不,不用了,我今天要扎辮子,你一定不會?!?/br> 他笑了笑,沒有說話,伸手拿過掛在墻上的梳子,一絲不茍地梳著她的發(fā)。 俞夕盯著鏡子里自己身后的男人,突然有種想哭的沖動,但她早已不是當初的俞夕,還沒來得及凝聚的淚很快被倒回了肚中,像是比苦丁茶還要苦,但好在,回味是甘甜的。 秦伯年是個聰明的人,他雖然是第一次幫女人梳頭,但他扎的辮子比她平時扎得還要好。 “你怎么?”秦伯年幫她梳完辮子,她在鏡子里看了好一會,著實有點意外。 “不是什么特別難的事,只是扎個馬尾,你不嫌棄就好?!彼肿种榄^。 俞夕的眼睛瞇了瞇,輕輕開口,“沒有,真的很好。” 他笑的笑意持續(xù)的時間并不長,柔和的眸色很快轉暗,“我一會送你去上班,今天我就待在家里準備一下,順便他們來住我也要把房間收拾出來?!?/br> 俞夕注意到他這種變化,低下了頭,“嗯,我一定會快點找出答案的?!?/br> 肩頭突然一重,她能感覺到頭頂落下的男人呼吸。 “總之,一切小心,辭職最好,我不是養(yǎng)不起你。”沒個字從秦伯年嘴里說出來調子都被拖得很長。 她的心因為他的這話而深深動蕩了一下,他的確養(yǎng)得起,可她要怎么面對一個不知根知底的愛人?這么快就被他的溫柔降服,那出國的一年也失去了根本的意義。 她沒接他的話,語鋒一轉道,“我去換衣服?!?/br> …… 陸氏大樓里,陸言將辦公室門緊鎖,一個人坐在老板椅上發(fā)呆。 辦公室的電話一直在響,幾乎沒有聽過,外面的敲門聲也持續(xù)不斷,他都充耳不聞。 直到,保安用電鋸鋸開了門。 白槿走進去,看到兒子的一瞬間整個人都驚呆了。 他頹廢地坐在椅子上,注重形象的他頭發(fā)凌亂,一臉的胡渣讓他看上去老了五歲。 白槿走過去,心里揪起一絲痛,她伸手拖住了陸言的手臂,“起來,跟媽回家。媽帶你回家洗澡?!?/br> 他把手臂往回收了收,無助地看著自己的母親,嘴唇有些顫抖道,“媽,對不起。陸氏是被我敗了嗎?”昨天早上見過俞夕之后,他開車一個人到了海邊,電話關機了整整一天,前段時間自己定下的控股計劃,cao盤手們也只是執(zhí)行罷了,沒想到在收盤前十幾分鐘,陸氏的股票直接崩盤。 他沒有顏面去見自己的母親,更沒有顏面去面對長期以來信任陸氏股票的股民。 白槿見他這樣,心里像被刀子割開一樣,她沉了沉氣,抬手拍了幾下陸言的肩膀,“陸氏敗不了,我不會允許這種事發(fā)生,放心!” 陸言的心稍稍有了點緩和,可樓下的喧鬧聲從窗戶外飄進來,有愈演愈烈的趨勢。 “樓下很吵,怎么回事?”他挑了下眉,聲音依舊是頹廢的。 不等白槿回答,有員工慌慌張張地沖進來通報,“董事長,有好幾個股民跳樓了?,F(xiàn)在記者都堵在陸氏門口,說要給個說話,現(xiàn)在大伙都說是陸氏內部故意制造的這起動蕩,還說……” “今天不見客?!卑组鹊恼Z調平和,擺了擺手,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