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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夕回答得不死不活。很快她又補了句,“現(xiàn)在還不一定,沒有確切消息說他上了飛機。”比起先前的不痛不癢,后面一句話的態(tài)度明顯多了點期許。 “可大伙都說他聯(lián)系不上,電話不通,要是沒出事為什么要關(guān)機?” 俞夕又一次沉默了。 事實上在秦伯年上飛機的前兩天他手機已經(jīng)處于關(guān)機狀態(tài),大家應(yīng)該都會以為他這種人是不會將手機關(guān)機。 雖然現(xiàn)在的跡象證明秦伯年很有可能真的已經(jīng)出事,但俞夕倒是認為還有希望。 當(dāng)然,這只是最好的結(jié)果。畢竟秦伯年說自己是下午四點的飛機,出事的可能性相對比平安無事更大一些。 和秦伯年相處的這段時間,說起來交集其實并不太多,他這個人脾氣怪得很,可俞夕到現(xiàn)在才發(fā)覺自己內(nèi)心深處并不討厭他,甚至越來越習(xí)慣他那不陰不陽的性子。 離中午下班時間還有一個多小時,公司前臺的張小姐走進活動組的辦公室,手上捧了一束火紅的玫瑰。 小張騰出一只手敲了敲門。一時間活動部的所有人都把目光投過去。 火紅的顏色無疑是刺目的,金色紙張包裹著九十九朵嬌艷欲滴的玫瑰花,顯得高端大氣。 女孩對花都是沒有抵抗力的,俞夕的耳邊已經(jīng)有人開始在猜測誰是這束花的主人。 她只是淡淡地看了一眼,很快就低下頭忙自己的事。 不多時,她感覺到身邊有一道身影。還沒來得及抬頭,一大束玫瑰就出現(xiàn)在視線范圍。 她猛得抬頭,看見前臺小張正在笑。 “俞夕,交男朋友了?”小張沖她挑眉。 她愣住,瞥了眼桌上的花后微微張了張嘴。 在公司一年多,幾乎每個女同事都收過玫瑰花,唯獨她沒有,她單身幾乎是全公司都清楚的事。 今天不是她生日,有人送花自然會惹來別人的遐想。 女同事們都湊過來,平時和她說話比較多的小玲更是一臉的驚奇,“俞夕行啊你,這么大束玫瑰,羨慕死我了。老實交代,誰送的?” 她拿起桌上的花,仔細看了一會,連張卡片都沒有,更別說署名了。 她對小玲搖搖頭,然后答了句,“不知道?!?/br> 接下來的兩天,新聞不斷追蹤報道飛機失事的最新消息,警方已經(jīng)確定墜毀,無一生還。 這個消息,像一枚重磅炸彈,砰——炸開了。 第40章 是否死去活來 夜,透著微雨過后的潮濕。 窗外沒有一絲星辰,漆黑的顏色像一張大網(wǎng),網(wǎng)住地上萬物。 茶幾上置著白天收到的那束火紅玫瑰,鮮紅的顏色在單調(diào)的客廳里無疑像血一樣刺目。 興許是早就在心里盤旋過最壞的可能性,以至于她感觸之后就去忙了自己的事,只是心里依舊隱隱感覺秦伯年不可能就這么走了。有一種,一種什么呢?喔,是不真實的感覺。 蕭華說企劃要周五之前交,今天是周三,但她還是一個字都沒有動。 她坐在沙發(fā)上死死盯著空白文檔發(fā)呆。 這次的主題是親情和愛情都很濃郁的電影,她從小就生活在幸福的普通家庭里,對于親情的理解還是很透徹的。 至于愛情,她好像沒有經(jīng)驗,除非,暗戀也算一種濃烈的愛的話,那么她懂! 零星的思緒最后組合出一個大膽的想法,她快速地敲打鍵盤,隨后給出了選擇劇本的具體方向性。 女主人公定位在普通的白領(lǐng),家庭背景選擇上以普通的工薪家庭為主。男主人公的選擇上她則以三十左右的成功男人為標(biāo)準(zhǔn)。 最終她敲打下了一段概念性結(jié)論:暗戀是一種純凈古典的情感,古典的愛可以在寂寞中無聲地生長,而潔凈的愛可能會有盲目猶豫和創(chuàng)傷,但一定不會有任何的功利性和目的性。它無私心,深刻又夢幻。 至于親情,不是親人也可以有親情,劇本選擇上最好以女主幸福的家庭背景和男主蒼白的親人關(guān)系為基礎(chǔ),制造出兩位主角生活里的強烈沖突,用衍生出的現(xiàn)實問題推動劇情發(fā)展,盡可能將一些有震撼力和大畫面的橋段為首選。 總結(jié):不求為愛而生,只求簡單深刻。 她在推薦欄里敲上了一年前無意間看過的一本名字。是個默默無聞的作者寫的,當(dāng)時她看過時候觸動非常大。只可惜這個作者只寫了這一本書就沒再繼續(xù)寫了。 按照這個方向,她的思路越來越通順,僅僅兩個小時的時間就把企劃案劇本方向和演員選擇兩塊完成了。 這時候,是晚上十點。 沖了個涼,她剛想睡覺突聽外面樓道上有些動靜,像是有人在外面踱步。 大半夜的,她一個女孩子是斷然不敢獨自開門去看看究竟的。 后來聽見聲音沒了,她也沒多想直接進屋睡覺。 清晨的薄霧籠罩著天際,鬧鐘每天都是同一個時間點響起。 醒來后,她和往常一樣準(zhǔn)備起床洗漱,剛走進客廳就察覺到了一絲不對勁。 昨晚睡覺前筆記本是合上的,但現(xiàn)在卻是打開的。 她皺了下眉,發(fā)現(xiàn)筆記本邊上有一張白色的記事紙,上面只寫了兩個字,繼續(xù)。 沒有署名。 但俞夕驚了,因為紙片上頭的字跡利索鋒利,和那天秦伯年留下的字跡如出一轍,而且能走進這間屋子的人除開自己就只有秦伯年和以前那個房東。 寫下這張紙條的人不可能會是房東,那就只有秦伯年了。 俞夕的眼睛狠狠一提,盯著紙片上的兩個字,心里莫名松了一口氣,甚至有一點點的愉悅在里頭。 他應(yīng)該沒有死,也沒有上那架死亡班機,那他不露面的原因似乎只剩下一個,他在逃避這次制作。 茶幾上,玫瑰花和紙條同時在一條線上,她自然順理成章的認為這兩件東西都出自于秦伯年之手。 花?秦伯年那樣冷淡的人突然送花?是為了封住她的嘴嗎? 突然想起那天在美食城秦伯年答應(yīng)下葉子那個二天一夜的浪漫之旅,或許等這個企劃案全部完成之后他就會出現(xiàn)了。 如果真是這樣,那秦伯年究竟想要干什么?他已經(jīng)那么有錢了,知名度也頗高,一個成功男人如果要的不是錢,也不是名,是什么呢? 緊閉嘴巴,她和往常一樣度過一天的上班時間,晚上回來的時候在客廳里踱了好一會。 秦伯年留下紙條叫她繼續(xù),今晚他會不會再次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