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淡淡的威嚴。 學院門口站著精心打扮過的韋宗、厲建章等人,他們幾個今天擔任知客,任務非常重。 沙妮朵跟在jiejie身后上了臺階,利江明西帶著人送上賀禮,做為同赤月村打過幾次交道的熟人,云鷺很快迎過來。 這期間一行人都在打量石碑上的字,沙妮朵看得尤為認真,雖然她一個字都不認得。 云鷺很忙,遠道而來的利江明西幾個算是比較重要的客人,他問清楚對方會在開院儀式過后再留上幾日,也就沒忙著帶他們去見文笙,先在學院里轉了轉。 學院里面整潔明亮,因為建在郊外,到處透著勃勃生機。 除了西南靠近青泥山附近的一片區(qū)域不允許進入之外,到處都有學生走動,三五成群,湊在一起指點議論。 他們并不知道那片區(qū)域就是文笙單獨劃出來的“新樂學堂”。 這一天沙妮朵見到了很多奇奇怪怪的人,比如說早上的時候她在荷花池旁亭子里看到有個人躺著,到半下午逛回來,那人還在原處呼呼大睡,好像連姿勢都沒怎么變過。 還有兩個小家伙,看上去米分雕玉琢,胖乎乎的十分可愛。本來他倆有說有笑挺親熱,不知怎的突然就翻了臉,大的那個把抱著的琴摔在了小的身上,小胖子不甘示弱,一把扯住了對方的頭發(fā),兩人滾作一團。 學院里冒出兩個小屁孩來本就挺古怪,旁邊那么多大人嘻嘻哈哈看熱鬧,也不見有人管管。 看完一場“摔跤”,沙妮朵還愣怔怔的,就見幾個漢子追著一個年輕人跑。那年輕人忒沒用,跑不幾步便氣喘吁吁的,藏在了石柱子后面。 不知道為什么,沙妮朵突然覺著這人有些面善,好像在哪見過。 “jiejie,你看那邊?!?/br> 水藍姬一把沒拉住沙妮朵,就見meimei快步迎了上去,遞了樣東西給對方:“這么多人欺負你一個,別怕,我?guī)湍悖眠@個咬他們!” 楊蘭逸茫然望著面前的姑娘,一句沒聽懂,她到底說的啥? 咦,手上癢癢的,什么東西?他低頭望向自己手背,手背上赫然趴了一只紅色的小蜘蛛。 蜘蛛?啊! 楊蘭逸慘叫出聲,甩手不迭。 也不知誰把他吹出了的消息傳出去,剛才跑來一大幫人要拜師,他只是招架不住大伙的熱情,想躲避一二,這是要鬧哪樣? 如果忽視學院里有幾處雞飛狗跳,頭一天順順利利就過去了。 李承運派來的欽差出乎眾人預料,當笑容可掬的永成侯捧著圣旨從車駕上下來,眾人都忍不住呆了一呆,而后往他身后望去。 連站在中間的文笙亦挑了下眉,面上有些疑惑。 永成侯笑道:“顧院長。哈哈,本侯奉圣上之命,前來頒旨道賀,還帶來了許多賞賜。圣旨有兩道,一道是給你和學院諸位師長的,圣上可是對你這樂師學院格外看重,寄予了厚望。另一道是給顧院長你自己的。圣上為你和陸將軍賜婚,快快接旨吧。” 這真是雙喜臨門,眾人顧不得疑問。趕緊擺了香案接旨。 永成侯宣讀已畢,將兩道圣旨交到文笙手中,方才親熱地道:“陸將軍有點事,需得晚些時候才能到。這個差事,本侯可是好不容易才搶來的。來時向圣上請了假,在你這里呆個兩三天再回去復命?!?/br> 文笙笑回:“侯爺愿留下,學院當真是蓬篳生輝?!毙闹嗅屓唬齽倓傋唏R上任。又是金吾衛(wèi)那等要職,想來請假也不怎么容易。若是遇上麻煩,自己不會一點都不知情。 唉。還沒成親,怎么就聚少離多了呢。 說是這樣說。她卻不能把學院開到奉京里,事實上文笙已經建議朝廷保留并善待玄音閣。 玄音閣有很深的根基和影響,是研究妙音八法的大本營,只要李承運表明態(tài)度,文笙相信有不少權貴世家的子弟習慣使然,還是愿意去那邊求學。 一花獨放不是春,未來兩座學院的健康競爭和交流,會令剛剛起步的大鄭王朝變得更強。 在文笙心中,這座樂師學院不止于教授人們樂師的技藝,還能培養(yǎng)出更多像她祖父、父親以及譚瑤華那樣真正的謙謙君子來。 她不但開設了音律課,還請托了眾多名士過來講學,杜元樸能來加入,更為文笙平添了一大助力。 文笙要在她活著的時候,看到譚瑤華所說的盛世。 正是懷著這種期待,她對第二天與學生們見面非常重視,以至于忽略了很多本來應該注意到的細節(jié)。 第二天陸續(xù)又到了不少客人,像不想引起太多關注,有意錯開第一天的譚家諸子,還有……李榮一家。 文笙沒想到不但是舅舅一家到了,連身體一直不怎么好的外祖父和她那位很少拋頭露面的娘親都來了。 幸好杜元樸早有準備,請了幾位女眷到場,幫著安排得妥妥當當。 李榮笑得頗有深意:“杜先生說今天是你的大日子,舅舅做為家人,是一定要到場的。” 文笙一想,前世所說的人生喜樂事,金榜題名時,自己這一樣算是建功立業(yè)了吧,兩者差不多,說樂師學院開院是自己的大日子也沒錯,沒有再往深處想,笑道:“離水到大興,一路車馬勞頓的,外公身體可還受得住吧,舅舅快帶大伙去歇息,等晚上再與我?guī)煾杆麄円黄饠[個家宴,咱們好好說話?!?/br> 文笙與學生們見面是在露天的論道臺。 論道臺建在青泥山附近的一個半坡上,一面毗鄰石壁,遠觀如懷中抱月,另一面是層層的石階,臺下足以容納上千人。建它的時候,大家便發(fā)現(xiàn)特殊的結構令這周圍十分攏音,到是不擔心臺上大聲說話,臺下會聽不清楚。 眾人為今日可是做了很多準備,整面山坡上栽種了大片的丁香金桂,風一吹,滿院飄香,更有雪白、金黃的細小花瓣像輕雪一般飛落。 文笙的禮服是大紅色的,也不知多少幅,穿在身上層層疊疊,下擺甚長,逶迤曳地,再加一個很沉的金冠,穿戴起來莊重是很莊重,就是特別的累贅。 文笙對著銅鏡看了看,同一旁的童白霜感嘆:“穿成這樣,看著就很累?!?/br> 童白霜抿嘴而笑:“堅持一下,一輩子就這么一次?!?/br> 文笙點頭:“也對?!?/br> 隨著文笙懷抱古琴,出現(xiàn)在論道臺側,四下里聲音越來越小,最終變得鴉雀無聲。 文笙邁步沿著石階而上,她在論道臺正中站定,沖臺下嫣然一笑,瞬間而起的歡呼聲直傳天際。 文笙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