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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居高位,到時候里應(yīng)外合,收拾個司安外加幾萬人再容易不過。 等鄴州失守,江北軍全軍覆沒的消息傳回京里,正可以擾亂老賊的心神。 信送出去,王十三又暗自找來宣同方等人交代一番。 宣同方幾個都十分激動。 這可是真正的大功勞,誰也不能抹殺。來日李承運坐上皇位,少不得要為此給幾人加官進爵,到時候看誰還敢瞧不起他們。 王十三擔(dān)心他們誤事,掐著耳朵叮囑幾句,卻對幾人的奉承一笑置之。 這幾年他隨著見識的增長,眼界逐漸開闊,早不是當(dāng)初那個萬事皆不掛心的小反賊、小軍官,李承運坐了天下之后會因他出了這么大的力重用他么,可能性不大,不說他是南崇人,是江審言的外甥,就說他和文笙,二人成了親,文笙影響已經(jīng)這么大了,他的仕途勢必會受影響。 但那又如何,他要的從來不是升官發(fā)財,只要能和文笙在一起,他就心滿意足了。 也不對,發(fā)財還是可以的,說起來李承運還欠他五百萬呢。 王十三甩了甩頭,將亂七八糟的思緒拋到了腦后,踏上進京的路。 第五百四十章 三個人一同上路,趕赴京城。 白云塢那兩個生怕去得晚了塢主怪罪,戰(zhàn)戰(zhàn)兢兢快馬加鞭,不過大半天就離開了鄴州境內(nèi)。 王十三眼看這樣不行,他那請求援兵的信才送出去不久呢,為等幫手需得想辦法在路上拖延個幾日。 最開始他打算自掏腰包,請那兩個人到青/樓妓館中喝喝花酒,安排幾個紅姑娘伺候著,好歹癡纏兩天。 可不知那兩人是不是在神丹的幻覺中已然曾經(jīng)滄海,對此興致不高。 “王將軍的好意,我倆心領(lǐng)了。塢主他老人家在京里等著,咱們還是快些趕路吧,去的越晚越被動。這種事以后有的是機會?!?/br> “呵呵,好?!蓖跏Я艘а?,心說這可是你們自找的,別怪老子不夠意思。 當(dāng)晚三人宿在了永昌一個名叫大槐鎮(zhèn)的地方。 投宿的時候已經(jīng)是半夜,白云塢那兩人不是不想連夜趕路,而是藥癮又犯了。 王十三也跟著哈欠連天,急忙忙要了三間緊挨著的上房。 臨進房間的時候,王十三還道:“我也到罷了,你們兩個癮頭怎么這么大呢?在路上還好,等到了京里一定得注意,別被人看出端倪來。” 說的那兩人臉色一白。 一通昏沉沉欲仙/欲死過后,其中叫慕鵬的那個恢復(fù)了神智,渾身懶洋洋的,躺在床榻上許久不想動彈。 后來到底是想著就要進京面對塢主了,尤其王十三剛才那番話給他帶來了不小壓力,他起身出門,準(zhǔn)備找同伴商量一下。 可奇怪的是隔壁房間的門虛掩著,里面空無一人。 他再找王十三。王十三開門倒是痛快,卻不如何清醒,兩眼直勾勾的,認(rèn)出是他,迷蒙一笑,返回床榻又躺下了。 “王將軍,事情不對。張起不見了?!?/br> 王十三反應(yīng)明顯慢半拍:“不見了?不管他。明早自己就回來了?!?/br> 慕鵬心急如焚:那張起是個大活人,又不是貓狗,須得半夜出去覓食。這時候不見,怕是出了意外。 他見旁邊洗臉架上搭著毛巾,扯下來浸了涼水,丟在王十三臉上。叫他趕緊清醒清醒。 王十三被冷水一激,手按毛巾“騰”地坐起來。 兩人再到隔壁房間查看。叫來伙計盤問,竟是半點頭緒也沒有。 屋里沒有打斗的痕跡,連門栓都完好,張起就像憑空消失了一樣。 慕鵬一時沒了主意。這事出得蹊蹺,他猶豫著不知該不該上報。 不報吧,張起不會自己走掉。必是遇上了敵人,對方潛伏暗處。就算自己和王十三接下來小心謹(jǐn)慎,能平安返回奉京,少了張起,怎么跟塢主交代? 報吧,張起可是在大伙服了神丹之后出的事,不然哪會叫敵人輕易得手,若叫塢主知道真相,他可真是吃不了兜著走了。 王十三見他直冒冷汗,出言安慰:“別急,咱們先在此地留兩天,我找江湖上的朋友幫幫忙,活要見人,死要見尸,實在沒有希望了,再跟京里說,到時候咱倆好好想想說辭?!?/br> 慕鵬感激道:“我在這里人生地不熟,全靠你了。過了這一關(guān),我慕鵬往后但憑驅(qū)使,說實在話,我跟隨塢主這么多年,還從未見過像王將軍這么仗義夠朋友的?!?/br> 王十三笑了笑:“自家兄弟無需客氣,誰叫我一見你倆就覺著特別投緣?!毙牡溃骸八懔税?,還但憑驅(qū)使呢,這輩子能驅(qū)使你的就只有‘神丹’了?!?/br> 接下來王十三帶著慕鵬就在大槐鎮(zhèn)追查張起的下落,驚動了附近不少江湖幫派,該想的辦法都想了,慕鵬住在客棧焦急地等待消息。 兩天很快過去,慕鵬藥癮再度發(fā)作,王十三一直在旁守著他。 慕鵬清醒過來感激不已,王十三道:“之前是咱們疏忽了,本就應(yīng)該輪流值守,這次敵人沒來,足見機警,我看一時半會兒怕是找不回張起了,你還是給塢主報告一下,就說咱們留在大槐鎮(zhèn)找人,等待塢主的指令?!?/br> 慕鵬苦著臉:“真不知該當(dāng)如何向塢主解釋?!?/br> 王十三渾不在意:“張起找不回來,怎么說還不是隨便你?!?/br> 慕鵬心說也是,不但自己吃了神丹的事少了一個知情人,就連偷賣神丹得到的大筆銀子也沒人來與他均分了。 他提筆寫了一封書信,因為王十三提醒他說這事在大槐鎮(zhèn)已經(jīng)鬧出了不小動靜,慕鵬不敢全然胡說八道,只說王十三當(dāng)時藥癮發(fā)作,他怕有閃失,在旁陪著,張起獨自回屋,失蹤不見。 如此一來等塢主日后問起,他便可以推說當(dāng)時全部心神都在王十三身上,以致未留意隔壁房間的動靜。 王十三看過信后,也夸他這般處理很是不錯,二人趕到縣城,將信交由秘密的渠道送走。 王十三覺著這般拖延,李承運派來的幫手差不多也該到了,果然等他們再返回大槐鎮(zhèn),他就發(fā)現(xiàn)自己的枕頭底下多了一樣“信物”。 那是一張薄薄的紙,上面以毛筆蘸著墨,畫了一個虎頭樣的標(biāo)記。 王十三隨手插上門,像是發(fā)現(xiàn)了多好玩的東西,倒在床榻上,翹起二郎腿,兩手拿著那張紙嘿嘿直樂。 笑夠了他才開始仔細(xì)數(shù)這標(biāo)記一共是由幾筆畫成。 ……十一、十二、十三。 他猜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