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768
書迷正在閱讀:草草了事、原配逆襲指南(快穿)、她只是制服控、侯門風(fēng)月、你負(fù)責(zé)談情 我負(fù)責(zé)數(shù)錢、我最親愛的、驕傲的卑微的我、鬧喜、從前有座Z山、設(shè)計到家
么,到最后給你個痛快,若是執(zhí)迷不悟,哼哼,我們二爺雖然仁厚,老子可不是吃素的,整治人的手段有的是。也不用別的,我看你們那丹藥就挺好,給你來一顆,這叫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被擒那刺客不禁變了臉色。 白云塢主手下分有兩種人,一種是親信是嫡系,自小在白云塢長大,白云塢主嚴(yán)令他們不得沾染“神丹”,一種則是像趙康、王十三這等,后來收服歸附的,白云塢主覺著不以丹藥控制就沒辦法保證其忠誠可靠。 親信里頭雖然想試試“神丹”尋求刺激的大有人在,但那要能保證這丹藥予取予求,源源不斷的供應(yīng)。 這些人耳濡目染,深知藥癮發(fā)作的痛苦,常師傅這番話正戳在他死xue,不管譚家的人是不是在嚇唬他,他絕不想去嘗試。 那俘虜啞著嗓子問:“你們想知道什么?” 常師傅看向譚二先生,一見他神色,登時會意,喝問道:“那姓屠的呢,會煉丹那個,怎么沒見著人?” 俘虜遲疑了一下,常師傅對審問囚犯頗有經(jīng)驗,打了個手勢,旁邊譚家人出手,將另一名活口一掌打昏。 常師傅冷笑:“一會兒你倆說的不一樣,你知道會有什么后果。” 那俘虜無奈道:“我說就是。本來就沒有什么屠先生,前段時間塢主察覺有人在窺探他的行蹤,將計就計,隨便找了個人,就為了引你們上當(dāng)?!?/br> “姓屠的不會煉丹?” “不會?!?/br> “那‘神丹’都是何人所煉?”關(guān)系到五弟的命運,譚二先生忍不住追問。 “都是塢主弄出來的,他從不假手于人?!?/br> 這下麻煩了,那老賊遠(yuǎn)在奉京,可不好對付,譚二先生深吸了口氣,失望之情溢于言表。 常師傅喝問:“當(dāng)真?你若敢騙我們,可沒有你的好果子吃?!?/br> 那名俘虜聞言翻了個白眼:“千真萬確,你若不信我也沒辦法?!?/br> 常師傅這才哼了一聲,又問道:“我們可是追著那姓屠的來的,就臉上有胎記的那個,他人呢?” “死了。剛才爆炸的時候,他被鬼公子抓在手里,一道炸死了?!?/br> 其實不是,做為一顆失去作用的棋子,沒人管他死活,他是被機括弩射死的,白云塢這刺客覺著此事無關(guān)緊要,懶得多解釋。 文笙皺起眉,不再聽下去,轉(zhuǎn)身走進了山谷。 云鷺和厲俊馳正湊在一起辨認(rèn)燒焦了的尸體,聽到聲音轉(zhuǎn)回頭來,云鷺關(guān)切地道:“折騰了大半晚上,快去歇歇吧,這幾人死狀可怖,不看也罷?!?/br> 譚二先生站在谷口,朗聲問道:“找著幾具尸體?” 厲俊馳道:“三具?!?/br> 譚二先生立即便道:“那不對。俘虜交待,谷中當(dāng)時有四個人,除非姓鐘的沒有死。” 可這山谷不大,幾支火把一點,谷內(nèi)一目了然,地勢平坦,連個藏身的地方都沒有,若說鐘天政還活著,總不會鉆到地底了吧。 文笙站到三具尸體旁,注目良久,道:“都不是他。” 譚二先生和他帶來的人無不是深恨鐘天政,聞言七嘴八舌道:“不能叫他跑了?!薄皩Γ诘厝咭惨阉页鰜?!” 文笙望向了谷中的一片亂石,石頭凌亂錯落,像是爆炸所致,看上去很不起眼。 她想了想,伸手從厲俊馳那里拿過火把,邁步走了過去。 就見她邁入亂石當(dāng)中,前一步,右兩步,眾目睽睽之下,不知怎的一個轉(zhuǎn)身,就此消失不見。 眾皆嘩然。 而此時在石陣之中,杜門之上,鐘天政臉色蒼白躺在地上,身旁是十余株完好無損的花草。 他雖然傷得不輕,精神卻還健旺,一雙眼睛烏黑幽深地望著文笙,見她走近,還笑了一笑,道:“原來你真的還活著。你活著,這障眼法自然瞞你不過?!?/br> 文笙走到他跟前,低頭看他,沒有作聲。 兩人目光相觸,鐘天政好像看懂了她眼中復(fù)雜的情緒,自嘲地笑了:“你是來捉我的么,也好,能死在你顧文笙手上,也算是一件值得驕傲的事?!?/br> 文笙微微搖了搖頭,蹲下身來。 第五百三十六章 曲終人散 相隔不過咫尺,文笙能清楚看到鐘天政身上的傷。 她沒有回答鐘天政的話,而是問道:“若我不來,你打算怎么辦?” 鐘天政目光有些茫然:“怎么辦?我也不知道?!?/br> 林庭軒還會來接應(yīng)自己么,也許會,也許不會,就算他能沖破重重險阻,找到這山谷,只在谷口處一望,見里邊沒有人,自然也就掉頭離去了,絕不能像文笙這樣,一眼就看破了他擺下的陣法。 是以鐘天政頓了一頓,又道:“就這樣子吧,總好過死在外邊,尸體被火燒,被人踐踏,那實在是……太難看了?!?/br> 說了這話,他見文笙只是蹲在一旁,默默望著他,沒有進一步的動作,忍不住問道:“你呢,你又打算怎么辦?” 文笙道:“我還沒有想好,大概會把你交出去吧?!?/br> 她放下琴,又將手中火把插到一旁石堆里,在他身旁坐下來,道:“我大約需要好好想一想?!?/br> 鐘天政“嗤”地一聲笑,停了停,道:“你慢慢想吧,能不能先幫我把這支箭取下來,這箭釘在肩胛骨上,我沒辦法處理,疼得實在厲害?!?/br> 文笙答應(yīng)得甚是痛快:“好?!?/br> 鐘天政本來就因為那支箭沒敢平躺,此時側(cè)了側(cè)身,露出箭尾對著文笙。 文笙取出匕首來,將鐘天政的衣裳劃開,露出整個脊背。 鐘天政的膚色很白,身上也沒有什么陳年的傷疤,所以這一次的傷顯著格外驚心動魄。這一年多以來,嚴(yán)重的內(nèi)傷已經(jīng)摧毀了他原本健康的體魄,穿上衣服還好,此時露著脊背,只見瘦骨嶙峋,看上去頗有些可憐。 文笙就想起當(dāng)初她幫著十三取箭的情形來。 同樣是肩胛處中箭,十三當(dāng)時是在左邊中了兩箭,左邊臨近心臟。其實很是兇險,那時候一樣缺醫(yī)少藥,什么都得將就,不過當(dāng)時光聽著十三大呼小叫去了。她幫著一支支取了出來,也沒覺著擔(dān)憂。 同鐘天政這副模樣一比,十三實在是皮糙rou厚太多。 文笙取出金創(chuàng)藥來預(yù)備著,將匕首放在火上反復(fù)炙烤,道:“這箭太深了。取的時候會很疼,你忍著些?!?/br> 鐘天政有所準(zhǔn)備:“長痛不如短痛,你只管取就是?!?/br> 文笙握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