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736
書迷正在閱讀:草草了事、原配逆襲指南(快穿)、她只是制服控、侯門風(fēng)月、你負(fù)責(zé)談情 我負(fù)責(zé)數(shù)錢、我最親愛的、驕傲的卑微的我、鬧喜、從前有座Z山、設(shè)計到家
人今天怕是要交待大半。 誰知半天之后,一支支人馬得勝而還,外頭歡呼聲竟是越來越響。 勝了,還是大勝,一口氣將童永年的大軍趕出去二百余里,直追到鄴州境內(nèi),眾將心里沒底,怕中埋伏才收兵回來,雖然沒抓殺多少紀(jì)家軍,輜重卻是撿了不少。 這場勝利太出乎意料,眾將一個個迷迷瞪瞪跟夢游似的回來復(fù)命,王十三傲然斜睨,同東方道:“看吧,我說如何?” 童永年這么不經(jīng)打?不可能啊。難道這王十三真是千年難遇的將才,一直沒有機會施展?也不可能。 東方最后斷定,這十有八九是瞎貓碰著死耗子了,對,武學(xué)上還有亂拳打死老師傅一說呢。 他放了心,想想在關(guān)中呆得夠久了,也該回京去向塢主復(fù)命,訕笑道:“兄弟真乃神人。哥哥這便回京去,定將你這大功勞如實向塢主回稟?!?/br> 王十三送走東方也松了口氣,他這一走,自己身邊就只剩了那兩個白云塢的人,他二人對“神丹”動心,已不足為懼。 王十三是個能折騰的主兒,東方前腳一走,他后腳就點齊人馬再撲天女湖。 結(jié)果他帶兵剛離開,童永年率紀(jì)家軍反撲,才打下來的地盤全都失陷不說,江北軍將士還吃了個大虧。 王十三得了信兒,怒氣沖沖帶人回轉(zhuǎn),調(diào)兵遣將,兩下“乒乒乓乓”一通交戰(zhàn),殺退了敵人,江北軍的將士們這才意識到這位王將軍原來還真有點本事。 有本事的王將軍閑不住,對剿滅譚家人有著強烈的執(zhí)念,紀(jì)家軍一退他又去了天女湖。 結(jié)果兩家就跟拉鋸似的你來我往,幾個來回之后,王十三怒了,斷定營中有對方的jian細(xì),不然哪會這么巧,每次他剛一離開,紀(jì)家軍就殺過來。 江北軍的將領(lǐng)被他借著這個由頭接連“咔嚓”了幾個,統(tǒng)統(tǒng)提拔了新人。 這下空出來的名額可不止兩個,白云塢那兩人這段時間對王十三的手段無比佩服,被他一慫恿,真就服了“神丹”,隔三差五就和大伙一同尋求刺激。 轉(zhuǎn)眼到了二月十五,一輪銀月當(dāng)空,江北軍大營一片安靜,只留零星幾盞燈,數(shù)百人守夜,其他人全都陷入睡夢當(dāng)中。 王十三突自夢中驚醒,覺著渾身不舒服,自骨頭縫里冒出一股癢意,知道是藥癮又犯了。 他在黑暗中睜著眼睛強忍了一會兒,知道依舊挺不過去,嘆一口氣,貼身取出顆丹藥來,吞下肚中。 要將這支軍隊完全控制在手里還需要時間,譚家一直沒聯(lián)系上,分身乏術(shù)啊。 盡管他知道這“神丹”種種害處,卻不得不如此飲鴆止渴。 好在每當(dāng)這個時候,他能短暫地重溫與文笙在一起的情形,就好像她從來沒有離開過。 這時候在營帳外頭,卻有一陣奇異的樂聲隨著夜風(fēng)刮至,銀色月光下,一道人影越來越近。 纖巧的鞋子踩在枯葉上,發(fā)出“沙拉拉”輕響。 半空仿佛有細(xì)雪飄浮,起霧了。 第五百一十七章 我擔(dān)心你 雪霧迷蒙,他背著文笙在大雪里飛奔。 這是嘉通的街道,是狀元橋,是府衙大街,是他們租住的小小院落。 行人個個面容模糊,她清脆的笑聲灑了一路。 她的呼吸輕輕打在耳際,最是叫人心癢難熬,十三皺著眉,在被褥間輾轉(zhuǎn),蹭了蹭枕頭,喃喃道:“文笙!” 外邊守夜的兵卒相繼睡去,帳簾一挑,一個人影兒自外邊進來,帶進一縷涼風(fēng)。 十三正陷在重重幻象中,依他的功力和機警,竟未發(fā)覺帳篷里進來了人。 他又叫了一聲:“文笙?!?/br> 來人頓了頓,循聲靠近。帳簾落下,隔絕了外頭明亮的月光,恢復(fù)到伸手不見五指,來人早有準(zhǔn)備,擔(dān)心點了燈引起旁人注意,伸手自袖底取出一顆夜明珠來。 微弱的瑩光照亮帳中情形,來人將夜明珠放到一旁,蹲下身來,伸手去摸王十三的臉,輕聲喚道:“十三,醒醒?!?/br> 王十三沒有醒,不知夢到了什么,臉上攸地涌起血色,呼吸變得急促起來,側(cè)身將一條腿搭在了被子上,“嘿嘿”笑了兩聲,右側(cè)的酒窩深深浮現(xiàn),叫人很想伸指去戳一戳。 來人席地坐下來,憐惜地摸著他的臉頰。 十三比半年前真是憔悴了好多。 王十三呼吸越來越急促,額上青筋凸起,他像發(fā)燒不醒的病人在輾轉(zhuǎn)掙扎,渾身都在發(fā)抖,陡然發(fā)出一聲悶哼,臉上頸間細(xì)細(xì)密密滲出冷汗來。 十三看上去很痛苦,這和她之前打聽到的情況不一樣。來人擔(dān)心地望著他,一手將他額上的濕發(fā)輕輕拂開,一手將一張琴橫放在身前。 她就那樣一邊輕輕給他拭著汗,輕揉他緊皺的眉心,一邊只以右手彈響了古琴。 七弦輕顫,似乎只是隨心所欲撩撥幾聲,聽上去卻是那樣的溫柔繾綣。那曲調(diào)似。似,又似,王十三呼吸漸趨平緩。熱度下去,眉頭也慢慢舒展開來。 良久,他眼皮動了動,慢慢睜開眼睛。 剛剛緩過勁兒來。王十三的眼神中還帶著些許迷茫。 “你,……文笙?”他的眼睛越睜越大。 “嗯。是我?!?/br> 王十三抬手去揉眼睛:“這見鬼的神丹,我說怎么今晚沒覺著受罪,原來還沒完呢?!笔终婆龅轿捏系氖郑蛣菸兆?。眨也不眨地盯著文笙,微微笑道,“我還從來沒夢到過你來這軍營看我。跟真的似的。” 文笙隨手放開了琴,撲到他懷中。攬住王十三的脖頸,同他面頰相貼:“就是真的,十三,我回來了?!?/br> 十三隨即感覺到脖頸上濕漉漉的,那是文笙的淚水。 這個夢好真實! 他慢慢抱住了文笙,將兩只大手環(huán)上她后背,由香肩開始摸,摸到纖腰,冬日寒夜里文笙穿著棉襖,他的手便從腰際滑了進去,摸到里衣,再里面是帶著涼意的滑膩肌膚。 文笙開始老實不動任他摸,直到感覺到他手掌的溫?zé)?,面頰發(fā)燙,不好意思地將臉趴在他肩頭吃吃而笑,停了一停,王十三的手愈加不規(guī)矩,文笙忍不住扭了扭身子,在他耳畔嬌嗔道:“小色胚,你想做什么?” 王十三瞪大眼睛,“騰”地坐起來,收回手指了文笙:“何方妖孽,膽敢算計本將軍?” 文笙呆了一呆,“噗哧”笑出聲來,湊在他面頰上輕輕一吻,低聲道:“傻瓜。我從順金山回來了,你不是知道么,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