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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重笙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651

分卷閱讀651

    “不可能吧,掙斷繩子,就憑那頭老驢?”

    鐵鏈子不用去買,伙計去后院轉了轉,從舊家什上解下一根,看看還挺長,將鐵銹簡單擦了擦,拿去給文笙,這要過關了,銀子就是自己的了。

    文笙看過長短之后挺滿意,打發(fā)他離開,將門插上。

    鐘天政只覺頭嗡嗡的,困得睜不開眼,看文笙回來,硬撐著問她:“你做什么?”

    文笙也不瞞他:“我準備睡了?!?/br>
    “睡就睡唄,那你找這鐵鏈子……”鐘天政頓住,他若不是精力不濟,也不會到現(xiàn)在才想明白,一時間他不知該哭該笑。

    文笙面無表情望著他,都這時候了,她依舊是古琴在手,與鐘天政保持著一定的距離。

    “阿政,你把身上的匕首暗器什么的都拿出來吧。反正這會兒不拿,等你睡著也會被搜出來?!?/br>
    鐘天政黑了臉,賭氣道:“你這女人真是瘋得不輕。男女授受不親,你來搜吧?!?/br>
    文笙點了點頭:“好。等我彈完的,你別生氣,也別羞惱,你我什么人彼此都清楚,我不得不如此小心,反正你一會兒睡了,也感覺不到。”

    鐘天政一想自己若是被她剝光了翻來覆去,偏偏像死人一樣全無所覺,真是不知說什么好了,連嘴唇都有些哆嗦:“行,顧文笙,你真叫我刮目相看!”

    他困意全無,抬手從身上掏出幾樣東西來,看也不看文笙如臨大敵般的模樣,“噼里啪啦”全都扔在床下。

    文笙心道果然防著他是對的,這小子真留了不少殺手锏,看他丟完了,才淡淡地道:“所有東西都拿出來吧。等明天再收拾?!?/br>
    鐘天政瞪她半晌,一骨碌爬起來,開始脫衣裳。

    文笙抬手擋了下眼睛,悠然道:“里衣留著吧,不然鐵鏈子太涼了,怕你受不住。”

    鐘天政看看那銹跡斑斑的鐵鏈子,咬牙切齒:“顧文笙,你最好別落到我手里。白云塢主多半已經死在湖底,我看你是不想學齊了。”

    文笙搖頭:“威脅我,有意思么?我又不是故意折辱你,實在是不把你這只猛虎關進籠子里鎖好了,便無法安寢?!?/br>
    她說的是實話,鐘天政瞪眼望了她半晌,知道自己如何賭咒發(fā)誓都毫無用處,自暴自棄穿著里衣往床上一躺,閉上了眼睛。

    不知為何,因為文笙這句話,他心里的怒氣到是平息了不少。

    第四百七十章 病中的煩惱(二合一)

    文笙放下琴。

    鐘天政已經酣然入夢。

    文笙坐著看了他一陣,才起身拿起鐵鏈子,將他像捆粽子一樣牢牢縛住。

    鐘天政渾然不覺,規(guī)規(guī)矩矩躺著,兩只手交握放在身前,頭枕枕頭睡得香甜。

    文笙嘆了口氣,拉過被子,幫他蓋好。

    睡夢中的鐘天政眼窩深陷,下巴上冒出了青青的胡茬,眉頭蹙著,仿佛有很多煩心事,又像是受了很大的委屈。

    看上去脆弱又無害。

    但文笙深深知道這不過是他的假象,她已經被鐘天政算計過太多次,就算此刻,只要她稍有疏忽,他們兩個的處境便會顛倒。

    捆好鐘天政,又將鐵鏈在床柱子上拴緊,文笙這才松了口氣,抹了抹額頭的虛汗,顧不上梳洗換衣裳,撲倒在對面的床鋪上,昏睡了過去。

    這一覺,不知睡了多久。

    文笙只覺著幾番噩夢來襲,一會兒是董濤滿身是血,踉蹌向自己奔來,到了近前一抬頭,那張面孔不知為何卻變成了十三,一會兒是鐘天政醒了,掙脫了束縛,坐著床邊冷冷地看著她。

    但不管夢到什么,她都沉溺其中,輾轉掙扎,無法醒來。

    等到她再度醒開眼睛,想起身處何地,驚覺窗外竟是陽光耀眼。

    什么時辰了?

    鐘天政呢,可是跑了?

    文笙“騰”地坐了起來。

    對面床上鐘天政呼吸沉沉,還正睡著。

    文笙不禁松了口氣。

    她躺下的時候天還沒黑,這會兒看外頭明晃晃的大太陽,不到晌午也差不多,這一放松竟睡了七八個時辰。怪不得頭不疼了,精神飽滿,身上也有了力氣。

    狀態(tài)一回來,她立刻就覺出不對。

    這么長時間,鐘天政竟一直沒有醒么,他若是掙扎呼救,自己又怎么會毫無所覺?

    她下了床過去。探手一摸。鐘天政額頭guntang,身體微微打著顫,看樣子昏睡中很想把自己縮成一團。無奈有鎖鏈捆著做不到,臉色青白,身上散發(fā)出的熱意卻隔著老遠都能感覺到。

    燒成這樣,情況著實不妙。

    文笙不懂醫(yī)術。再說鐘天政這病癥也不是尋常大夫能治得好,她別無它法。先將鎖鏈解開放到一旁,又拿過琴來,潛心彈了幾遍。

    與之前在地底時一樣,琴剛響幾聲。她耳朵和臉頰便紅了,跟著不由自主打了個寒顫。

    大熱的天,文笙卻像掉進了冰窟窿里。寒氣往骨頭縫里一個勁兒地鉆,渾身關節(jié)針扎一樣疼。

    抬頭看看鐘天政。文笙繼續(xù)彈下去。

    頭疼,胸悶,透不過氣……這滋味著實不好受,文笙咬著牙暗想,既然白云塢主和鐘天政明知道每首曲子的作用,給她明顯是沒安好心。

    鐘天政情況有所好轉,掙扎著動了動,似是要醒過來。

    文笙放下琴,擦了擦自己鬢邊滲出來的冷汗,閉上眼睛歇了歇,好歹不那么難受了,起身到桌旁,倒了杯清水,送到床邊。

    正好鐘天政睜開眼睛望向她,目光還有些茫然。

    “你發(fā)燒了,喝點水吧。”

    鐘天政的雙唇干裂蒼白,微動了動,文笙聽他道:“你扶我一把?!?/br>
    文笙扶他坐起來,往身后塞了個枕頭給他靠著。

    鐘天政低垂下眼睛往身上看了看,此時被子已滑落到腰際,他里衣上還留著鐵索的銹跡,不過鐘天政什么也沒有說,示意文笙把水給他,接在手里,一飲而盡。

    文笙看出來一杯不夠,他還是覺著渴,又幫他倒了一回,這次鐘天政拿著杯子沒那么急了,低頭一口一口慢慢抿著喝。

    他問:“什么時候了?”

    “快中午了,我們已經上岸一整天了。”

    鐘天政不再說話,把水喝完,杯子還給文笙,靠著床頭半倚半坐,整個人顯得很疲倦。

    文笙知道他不好受,剛彈過,她也沒有緩過勁兒來,便道:“你先歇著,身上就算沒帶救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