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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人露面,地頭蛇太弱,得罪不起各位過路的大神,迫于無奈,天鶴幫的幫主今晚選擇了西郊一個廢園子,要和大伙當面把話說清楚。 王十三今晚去的正是時候。 等他打聽到這消息,黑布蒙面趕去,那園子里已經(jīng)坐了百十個人。 不全是江湖人,那里面赫然有拿著笛簫之類的樂師在座。 像王十三這樣遮遮掩掩的不在少數(shù),當然也有大刺刺,生怕旁人不知道自己是誰的。 王十三在其中發(fā)現(xiàn)了被文笙惦記的烈火堂堂主,這到是意外之喜。 他怕叫這小子再跑了,還要費工夫去找,索性擠到了烈火堂那幾人旁邊坐下。 這時候天鶴幫主事的還沒來,只有幾個小嘍羅在旁邊打躬作揖,伺候茶水。 王十三的到來,引得周圍的人以警惕的目光好一通打量,烈火堂那幾人神色有些不滿,終因不知對方深淺。忍了下來。 天鶴幫的人知道自己斤兩,不敢托大,不到約好的時間便提前冒出來。 幫主是個老頭子,臉上笑瞇瞇的,帶著幫里兩個頭目來到眾人中間,行了個羅圈揖,聲音洪亮。吐字清晰。不愧賣藝的出身。 “小老兒閆世慶見過諸位武林同道。我們天鶴幫就是些跑江湖賣藝的,論起實力來給諸位高人提鞋都不配。若是有什么做得不到、招待不周的地方……” “廢話少說!” “說清楚,到底在哪里?” 各路人馬絲毫不給他面子。登時鼓噪起來。 閆世慶趕忙做了個稍安勿躁的手勢:“我們也是剛剛聽說關中出了這等大事,能為諸位打聽打聽消息,弄清楚事情的來龍去脈,是我等的榮幸。所以這幾天我們天鶴幫一直在查,直到現(xiàn)在有了眉目。才敢邀大伙前來。慢待之處,還請見諒!” 王十三不想引人注意,沒有出頭。 自有人出來維持秩序。 畢竟大家也不是來找天鶴幫麻煩的,這件事內(nèi)情到底如何才是關鍵。 閆世慶便將他們了解到的情況和眾人說了說。 此次風波起自于關中的學問大家袁陽袁老爺子。袁老爺子是有名的書癡,一生愛書如命,他的朗月齋藏書之豐。叫無數(shù)讀書人為之神往。 近幾年世道越來越亂,尤其是去年。整個江北都被南崇軍占領,關中與江北緊挨著,難免人心慌慌。 家境稍微殷實點的索性舉家遷走,很多親朋好友甚至是陌生人就將自家的藏書半賣半送,留給了朗月齋。 過年的時候,袁大家病倒了。 這場病來勢兇猛,袁家遍請名醫(yī),銀子也花了不少,但老爺子依舊是起不來床了。 家里有個三天兩頭就病危的病人,可想而知會忙亂成什么樣子,朗月齋的大量藏書也沒人管了,直到開春之后,袁陽的兒子才想起這事,打發(fā)幾個識字的下人去整理整理,日頭好的時候搬出去曬一曬。 結(jié)果其中就有人生了邪念。 朗月齋之前的藏書袁大家都親自做了登記,少一本便會被發(fā)現(xiàn),但新買回來的這些書卻有漏洞可鉆,刁奴挑著那書頁發(fā)黃的偷拿了幾本,當作古籍悄悄送去死當。 這其中就有一本。 偏巧當時當鋪里有位客人識貨,就在掌柜和袁家人討價還價的當口,在旁邊截了胡,以高價把那本書買走了。 本來這件事也就這么過去了,也不知是誰嘴不嚴,這件事很快傳開,造成這么大的轟動。 閆世慶講完了,眾人七嘴八舌開始提問。 問題不外乎那當鋪是哪一家,袁家賣書的下人哪去了,買書的客人什么來頭,有什么相貌特征? 閆世慶逐一回答。 那仆人還有點小聰明,沒有就近找地方銷贓,當鋪在浦川衙前街上,叫趙氏當鋪,離袁陽所住的袁家集有三四十里路,事情傳開之后,當鋪已經(jīng)關門了,掌柜的已經(jīng)不知去向。 至于那背主行竊的小子,據(jù)說他到袁家干活時間不長,事情剛一出,就找不著人了。 到現(xiàn)在袁大家還不知道出了這等事,袁家人請動了當?shù)毓俑雒妫辉S閑雜人等上門打擾。 眾人聽到這里罵聲四起。 搞了半天,還是沒有半點頭緒。 也是,就天鶴幫這些人能查到這等程度已經(jīng)不容易了,剩下的就看諸人各自的本事。 有人罵罵咧咧:“搞了半天還得去浦川。” 亦有人半信半疑:“真的假的?” 還有人恍然:“怪不得都傳顧文笙去了浦川?!?/br> 閆世慶帶著手下人賠笑送客。 王十三站了起來,也不等著出園去,一個箭步到了烈火堂那幾人跟前。 烈火堂諸人已經(jīng)準備離開了,只覺眼前一花,知道不妙,各自亮出兵器,那烈火堂的堂主疾向后退。 可他再快,又哪里快得過十三爺! 王十三從拔刀到出刀,始終搶先一步,一探胳膊,便將刀鋒壓在了對方的脖頸上。 四周驚呼聲乍起。有人不欲多管閑事,快步離去,也有人面露警惕,想看看發(fā)生了何事。 王十三沒有叫他們久等,殺個人嘛,難道還要嘮嘮叨叨把前因后果都和對方說明白了,就叫他做個糊涂鬼得了。 所以他根本沒給烈火堂諸人與他談條件的時間。隔著黑布沉聲打招呼:“連堂主?” “有話好說。不知閣下……” 那烈火堂堂主臉都駭白了,第一反應是自己遇上了仇人,可天可憐見。他仇人可太多了,這人蒙著臉,身材聲音無一不陌生,只知道他身手比自己高出一大截。 王十三也不廢話。吐出幾個字:“受人之托,替天行道!”跟著手腕一用力。那連堂主連慘叫都來不及出,一顆頭顱飛了出去。 由出手到殺人,似乎只是一眨眼的工夫,被十三爺氣勢所懾。烈火堂那幾個互望一眼,竟未敢一齊沖上去亂刃齊發(fā),而是不由自主向后退去。 王十三不再理會他們。徑直提著染血的鋼刀向園子外走去。 眾人不由地為他讓出一條路。 王十三聽見有人在嘀咕他那八字真言,主要是受人之托和替天行道放一起太違和了。他暗哼一聲,甩了下頭,心道:“你們這些人太不了解老子的志向了,沒法和你們溝通?!本痛藫P長而去。 他回來看到客棧里風平浪靜,文笙在燈下等他,身披光暈,眉目如畫,登時什么煩惱都忘了。 第一件事自然是表功:“那個烈火堂的堂主我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