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耽誤時間,攜文笙快步到了樓門口,抬手摘下一旁的燈籠,晃火折點上。 樓門虛掩,王十三伸手推了開來。 與此同時,文笙手里古琴“錚”地一聲響。 預(yù)料中的攻擊沒有到來,王十三邁步進樓。 一樓一進來是個客廳,擺了幾把太師椅,客廳里沒人,一眼望去空蕩蕩的。 文笙將燈點了起來。 客廳左右兩邊都留著門,王十三推開左邊這扇,發(fā)現(xiàn)是去往二樓的木頭扶梯。 樓里明明有人,卻到這時候都沒有露面,顯是準(zhǔn)備藏起來偷襲。 王十三問文笙:“上樓去?”方才那人是在二樓之上放得信號。 文笙卻擔(dān)心夜長夢多,道:“機會難得,分開找吧,你上我下,一旦哪方有發(fā)現(xiàn),再行會合?!?/br> 這完全是藝高人膽大。 王十三起初不放心文笙涉險,轉(zhuǎn)念又想她連姓鐘的那么迅猛一箭都擋住了,碎碎叮囑道:“見勢不對喊我啊?!?/br> 文笙擺了下手,示意他快去。 王十三快步上樓,快上到頂了,突然莫名笑了起來。 客廳里燈火透過來,其實映得這場景有些陰森,文笙還當(dāng)王十三有什么發(fā)現(xiàn),仰頭看他,就聽他傻笑著道:“嘿嘿嘿,我上你下!” 人影一晃,他上了樓。 文笙手里拿的但凡不是古琴,非丟出去砸這個混賬不可。 第四百一十六章 救云鷺 十三是老毛病犯了,有話忍不住,非要說出來調(diào)戲一下她,還是想打個岔,緩解一下緊張的氣氛,文笙也說不大準(zhǔn)。 或者是兩者皆而有之吧。 但文笙其實一點都不緊張。 她心里只有想見云鷺的迫切和nongnong的好奇。 這座小樓有些年頭了,并不是為了安置鐘天政等人新建,戒備如此森嚴(yán),多少會存放一些林世南的秘密吧。 林府的親兵護衛(wèi)們正紛紛趕來,外頭已經(jīng)有了動靜。 文笙坐下來,好整以暇彈了一首。 在這樣一個封閉的空間里,她完全不用管敵人藏在哪里,只要讓琴聲在周圍幾間屋子里回旋就夠了。 少頃之后,她起身推開了隔壁房間的門。 這間屋子很大,顯得空蕩蕩的,燈火照亮四墻,墻上掛著幾把連鞘的刀劍。 文笙對武器的鑒賞是外行,目光一掃,但見屋里沒有人,貼著墻根兒一溜兵器架,上面十八般兵器幾乎擺個全,心中一閃念:“這么要緊的地方,這些武器應(yīng)該都不是凡鐵,沒想到林世南還有收藏兵器的愛好,到底是武將?!?/br> 這間屋布局?jǐn)[設(shè)一目了然,根本藏不了人,所以文笙沒有多停留,轉(zhuǎn)身便欲離去。 臨出門時,她扭頭向著迎面的長條桌案望去。 這張木質(zhì)長桌,是屋里唯一的家具,燈光下,桌案的黑漆泛著微光。 桌案上一高一矮立著兩個架子,高的上面橫放了一桿長槍。 這桿槍約長丈二,重量估計在個六七十斤。整個槍身是由鑌鐵鑄就,精鋼混金的槍頭長約三寸,透著鋒銳。 可文笙看到這槍的第一眼,卻不是慨嘆它的利與沉,而是微覺奇怪:只看這槍身上斑斑銹跡,必是有些年頭了。 同樣的,矮架子上放了一張弓。也是許久不用的樣子。 不知林世南擺放了這樣兩件武器于此。是什么意思? 文笙無暇多想,樓上有打斗聲傳來。 十三和人交上手了。 這也不奇怪,樓里的守衛(wèi)剛才還在二樓上發(fā)求救信號呢。打斗聲很快平息,文笙對王十三的身手有信心,沒有急著往樓上去,推開了另一邊虛掩的門。 樓外有守衛(wèi)喊話聲傳來。喝令闖進樓里的人立刻繳械投降,自縛而出。否則就要舉火燒樓。 聽聲音這整座樓已經(jīng)被包圍了,外邊聚集的兵士足有好幾百。 文笙微微一哂沒當(dāng)回事,這樓里可是有不少秘密在,看他們沒有林世南的命令。連往樓里沖都不敢,更不用說放火來燒。 看看眼前這房間里的擺設(shè),文笙更加篤定自己所想。 這是一間書房。 書架上擺放了好多書??上]有工夫細(xì)看,文笙舉燈照了照。見除了兵書戰(zhàn)策,便是一些地理人文的書,其中同大梁有關(guān)的占了絕大多數(shù)。 再想想林世南將畢生精力都花在同大梁打仗上,這到底是怎么樣的一種執(zhí)念。 樓外呼喝傳令聲此起彼伏,文笙不敢耽誤,返回了客廳,大約是人影晃動引起外頭兵卒的注意,一陣大嘩,箭如雨至,“奪奪”像下雨一樣釘在門上。 偶有幾支自窗欞門縫間射進來,文笙不避不讓,單手托著琴,“錚錚”幾響,便將幾支羽箭彈開。 客廳右邊出去是個走廊,八個守衛(wèi)手持鋼刀,原本埋伏在門兩側(cè)。 這里地方狹窄,可供騰挪的空間不大,一旦亂刀齊至,確實不怎么好躲避。 但此時這八個守衛(wèi)有的靠坐在墻邊,有的趴伏于地,睡得像死豬一樣。 文笙沒有理睬他們,走前兩步,推開了房門。 這是一間臥房。 屋里頗顯凌亂,看床鋪被褥,住的還不止一人。 文笙站在門口打量一番,沒有進去。 時間不多了,若是驚動了城里的南崇大軍,陷入重圍,她和王十三也很難脫身。 對方到底將云鷺藏于何處?在不在這座樓里? 文笙按捺不住心焦。 她三步并作兩步,將隔壁的房門打開。 一股藥氣撲鼻襲來。 那是很多種草藥加水煎熬過,有的久煎微火,有的短煎猛火,而后濃縮成一小碗,發(fā)散出濃烈的味道,彌久不散。 文笙這兩三個纏綿傷病,幾乎把藥當(dāng)飯來吃,自然熟悉得很。 一聞到這股草藥味,似乎那種苦苦的、澀澀的味道又在舌底漫延。 文笙不必去看里面的擺設(shè),就知道這是鐘天政住過的地方。 屋里沒有人,簫也不在,劍也不在。 迎面擺了一張床榻,帳子撩起半邊。 屏風(fēng)旁邊放了個龍鳳紋的衣架,上面搭了幾件衣裳,其中那件半舊的青衫文笙瞧著格外眼熟。 若只有這些也到罷了,窗邊圓桌上竟擺了一張古琴。 文笙不用第二眼就認(rèn)出來,那正是她的“太平”。 那日在雄淮關(guān)附近,她和鐘天政賭斗,鐘天政以譚瑤華的信來動搖她的心神,奪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