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使,十三的這張嘴,加上他的大嗓門,拿著得罪人不當(dāng)回事,真叫人頭疼。 她怕王十三添亂,又叮囑道:“等著,我呆會兒有話和你說。” 王十三神色一整,登時收起了玩世不恭的模樣。 他出去這一上午,也有很多話要和文笙說。 文笙兩下刷完碗,又去漱口洗了手。回屋關(guān)上了門。 王十三正坐在床頭,百無聊賴地擺弄文笙的竹笛,還比了個姿勢,撅著嘴準(zhǔn)備對上去。 文笙見狀一笑:“我教你?” 王十三連忙推辭:“還是算了,小傻……楊蘭逸吹笛子那會兒我就試過,沒長那根筋?!?/br> “是么,可你從小習(xí)武就覺著特別容易是不是?” 說話間,文笙過來床邊,王十三趕緊起來,給她挪了個地方。 文笙就將上午童白霜所講童吳兩家那些事和王十三說了說。王十三不停點頭,跟聽故事似的,聽完還慨嘆:“那唱戲的小子肯定得死吧,說不定叫吳家人切成零碎。腌到咸菜缸里了,嘖嘖,沒那兩下子學(xué)人家偷香竊玉,真是色膽包天?!?/br> 文笙橫了他一眼:“是啊,那小子怕是沒怎么練過?!?/br> 王十三登時噤聲。 文笙換了個話題,問道:“禪離的意思是。咱們既然要殺江審言,必然驚動吳家,索性連吳豐也一起收拾了,你怎么看?” 王十三皺眉:“這些事都以后再說,當(dāng)務(wù)之急是找到燕白,先給你治傷。我跟宣同方他們都說好了,先幫我先救人,我再幫他們殺人,不答應(yīng)一拍兩散?!?/br> 錢都拿回來了,肯定是商量得差不多了。 “他們住在那邊,這兩天一直盯著江府的動靜,江審言的老娘不是病了么,奶奶的,上午他們弄來了準(zhǔn)確消息,說那老太太的病一直是太醫(yī)院燕白的幾個徒弟看的,根本沒見著燕白露面。我叫他們盯著平安侯府去了,看來那老頭兒十有八九一直呆在宮里,給皇帝的大小老婆看病。” 事情往最壞的情況發(fā)展,王十三說起來忿忿不平,對老給他“添麻煩”的醫(yī)圣大人也沒了之前的恭謹(jǐn)。 文笙覺著這猜測本就是最有可能。 一個是當(dāng)朝皇后,吳大學(xué)士的寶貝女兒,另一個是萬千寵愛于一身的貴妃,這兩人若是有個好歹,南崇時局都會為之震動,對天祐帝而言,不管是臣子還是表哥,重要性都遠(yuǎn)遠(yuǎn)不及。 王十三顯然也意識到這一點:“看來行刺也得找個要緊的人物,叫他不得不把燕白派來。算了,便宜禪離,就那吳豐吧。等我找宣同方他們再打聽打聽,如果沒有意外,就拿他的小命來引燕白出洞。” 一旦定下人選,王十三立時就發(fā)現(xiàn)了其中的好處。 吳豐是嘉通府尹,重責(zé)在身,需得每天坐衙。 出入這么有規(guī)律,可比行刺別的權(quán)貴要方便得多。 當(dāng)然也有不利的地方,嘉通府尹是正三品,加上吳豐是吳家的長子,身份地位顯赫,不管去哪里,周圍時刻簇?fù)碇眯﹤€門客。 吳家那些名列頭等的門客們來歷身手如何,有哪些絕招,正是王十三想叫宣同方他們?nèi)ピ敿?xì)打聽的重要內(nèi)容。 王十三到底能不能一刀重創(chuàng)許多高手保護(hù)下的吳大公子? 行刺完了如何全身而退? 又如何把接下來的事態(tài)控制在自己手里? 若是好不容易把吳大公子砍得只剩一口氣,卻叫他那些手下把人抬回吳府去救治,豈不是前功盡棄? 文笙提議趁街上人多的時候,兩人親自去沿著吳府到嘉通府衙走一遍。 冬月里大街上很冷,王十三皮糙rou厚不在乎,文笙卻有些經(jīng)不住。 王十三想要雇車,被文笙攔住了。 很多步行可以留意到的細(xì)節(jié),坐著車走馬觀花,往往會失之交臂。 第三百七十四章 大侄子,跑快些! 冬天的午后,不見太陽,天空灰蒙蒙的。 街上人不是很多。 風(fēng)有些大,從空曠的街口吹過來,卷起很多枯黃色、深褐色的落葉。 文笙雖然在外面多披了件連帽的棉斗篷,仍然有些瑟縮。 落在一旁的王十三眼里,這就是虛啊。 “看把你凍得,說雇車你還不讓,脾氣犟得驢一樣?!?/br> 文笙嗔了他一眼,這么冷的天,連呵出去的氣都是白的,她不想多說話,暗忖:“傻小子睡涼炕。” 好在府衙和他們落腳的地方都在嘉通城的中心區(qū)域,走著去也不是很遠(yuǎn),大約過了小半個時辰,文笙覺著活動開了,身上不那么冷了,二人也拐上了府前大道。 文笙今日想看的,主要是由府衙到吳家的那一段路。 府尹吳豐每天上下衙的時間、經(jīng)過的路線基本都是固定的,若是上朝的日子,朝會散了直接去衙門,其它時間早上卯時出門,乘坐四人抬大轎,由清正胡同出來、途經(jīng)三泰街、狀元橋,趕在辰時之前進(jìn)到府衙,一直在里面呆到申時。 冬天天黑的早,一般申初,他就坐著轎子回府了。 文笙由王十三陪著一直走到三泰街,再往前,就是住了不少南崇權(quán)貴的“清正”、“嚴(yán)正”、“端正”三正胡同,要動手肯定不能在那里。 兩人轉(zhuǎn)了一圈,都覺著還是狀元橋附近商賈聚集,人來人往,最為合適,于是調(diào)頭往回走。 狀元橋名為橋,早不知幾百年前橋下的水便已經(jīng)干涸,周圍商鋪林立,變成了一條商業(yè)街。 文笙邊走邊打量,將附近的地形以及商鋪的情況一一記在心里。 干正事的時候,時間過得特別快,不知不覺申時已過。 文笙正想事情入神。王十三悄悄拉了她一下,耳語道:“邊上讓讓,有頂官轎過來了,看看是不是那姓吳的?!?/br> 文笙心中一凜。趕緊避到店鋪門口。 前面?zhèn)鱽砹撕艉嚷暎_路的是四個人,坐在高頭大馬上,看上去英武彪悍,手提馬鞭。腰間懸刀。 緊隨后面的是一頂四人抬官轎,棗紅色的轎幃,轎簾低垂,擋得嚴(yán)嚴(yán)實實。 文笙看這個不在行,但以王十三的眼力,只看轎子壓在四個轎夫肩上的分量,輕易就判斷出來,轎子里有人。 他只是掃了一眼,便將注意力轉(zhuǎn)移到那四個轎夫身上。 習(xí)武之人對于同類總是比較敏感,只看他們步履和行走的姿勢。王十三便覺著,這四個人怕是身手都不弱。 轎子后頭還有兩騎。 隨行總共是十個人,衣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