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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蓁回了神,打發(fā)兩個丫鬟去前院問問今天都有哪些人來送年禮,又是誰接待的。 果然江北王家的人曾經來過。 登在賬上的年禮普通尋常,并不像孟紹祺所說的那樣,禮重得連拉車的馬都覺著吃力。 不過翠裳又打聽到,跟王家人一起來的還有個婦人,收拾得干凈整齊,說話做事也利落,自稱是王家家主的大堂姐,送上年禮之后單獨拜見了張氏。 孟蓁得了回稟之后,冷笑連連。 鳳嵩川沒有正頭夫人,張氏生了兒子,就成了眾人爭相巴結的對象。 王光濟狗眼看人低,有他們后悔的時候。 晚上鳳嵩川帶著一身疲憊回來,孟蓁服侍他洗漱,把丫鬟都打發(fā)下去,溫柔地幫他揉捏著肩背。 “大人一身本領,英武不凡,衙門里可有多少事,竟把您累成這樣?那位符大人不是有意難為您吧?”孟蓁語帶薄嗔,更多則是透著心疼。 第一百五十二章 一師難求 鳳嵩川閉著眼睛,淡淡“嗯”了一聲。 符良吉難為自己到不至于,只是他善于籠絡部下,這么多年手底下早成了鐵桶一塊,自己短時間內插不進手去。 至于外邊帶兵的大將,紀南棠那是他的學生,好歹飛云江統(tǒng)帥朱子良和他關系一般,卻是建昭帝的人,要不然那老皇帝哪會對飛云江失守,駐軍接連戰(zhàn)敗諸多容忍。 若是能把朱子良拉到自己這邊就好了。 他興致不高,孟蓁卻好似全未發(fā)覺,自顧自念叨著今日又有誰送來年禮。 鳳嵩川昏然欲睡。 孟蓁卻突然提到了王光濟:“江北的王家今日也送了禮來,王光濟一個平頭百姓,竟也聽說了大人的威名?!?/br> 鳳嵩川哼了一聲,閉著眼睛問道:“送的什么?” 孟蓁便將那幾樣“薄禮”輕描淡寫說了一說。 鳳嵩川聞言有些不高興:“這只鐵公雞,知道爺要查走私了,還不肯拔毛?!?/br> 孟蓁裝作很吃驚,“啊”了一聲:“王家竟敢走私?通過飛云江,那不是同南崇那邊有勾結?怪不得王家那么有錢。朱帥離得那么近,竟不知道么?” 鳳嵩川猛然睜開了眼睛,“騰”地坐了起來,到將孟蓁嚇了一大跳。 其實江北王光濟同鳳嵩川從來沒有打過交道,要送禮也會托熟人先搭個橋,絕不會就這么貿然上門。再說他是民,鳳嵩川是官,這個時候送禮,到頗有些“此地無銀三百兩”之意。 故而王光濟在江北雖然聽說鳳嵩川管了緝私,卻也只是按舊例給朱子良和他的部下們準備了厚禮。京城這邊還準備觀望觀望。 冒充他上門送禮的,卻是將軍府這邊杜元樸派的人。 在他和李曹看來,王光濟早有反意,就像個膿包一樣,不如借著鳳嵩川的手,早早把它擠破了,叫這兩方以毒攻毒去。 他們也好借這機會在東海趕緊打兩場勝仗。 為此文笙還特意跑了趟程國公府。她受了鐘天政那番話的啟發(fā)。專程找李承運借錢去了。 賺了那么多,好歹也分點給她花花。 不然拿什么算計鳳嵩川? 麗姬已經入土為安,李承運沒有驚動旁人。只帶了幾個貼身的侍從將她的棺槨運至西山別院,選了個向陽的山坡。 麗姬下葬之后,李承運下令將這方園里許單獨圈起來,閑雜人等不得踏入。他要在這片地上種草種花,搭起帳篷。一切都仿照著文笙先前畫的那幅畫來。 秦和澤趕了這個時候,來山莊要見二老,惹得李承運甚不耐煩,連見都未見他。只派了個手下去,告訴秦和澤,二老受傷很重。太醫(yī)正在搶救,叫他等人好了再來。 忙完了這件大事。距離過年還有好幾天,李承運振作精神,看著與從前沒什么兩樣。 文笙來見他的時候,發(fā)現(xiàn)國公府氣氛有些古怪,李承運竟是準備在正月里納妾,還一納就是兩位。 這叫文笙頗感意外,她覺著李承運應該沒那么快忘記麗姬。 “國公爺,您這是……” 李承運正站在窗前,拿著剪刀好整以暇地修剪花枝,聞言淡淡一笑:“人都言有了新人忘舊人,府里添兩個新人,多點喜慶,也好叫圣上和我娘放心。” 文笙明白了李承運的意思,事到如今,他越表現(xiàn)的對麗姬念念不忘,對麗姬的身后之名越沒有什么好處,自古以來,哪怕貴為天子,有時也不得不將自己的喜好藏起來,不敢示人,何況李承運。 只是國公爺,您是有婦之夫,有心裝相,好好和國公夫人過日子就是了,也可叫延國公對自己少些敵意,何必又折騰著納妾?文笙暗自腹誹。 李承運道:“我按你說的,找人查了一下大皇子那棟私宅的歌姬。短短幾日,先前的歌姬不見了大半,換上的都是些新面孔?!闭f話間手里剪刀“咔嚓”一聲,剪斷了一根長枝,“我也不查了,左右這件事有幾個人脫不了干系。麗姬出府的時間、走的路,知道的寥寥無幾,有膽子做這事的,就更少了?!?/br> 這是說麗姬出事,李承運的岳父延國公也牽扯其中? 文笙有些無奈,只是這都是李承運的私事,文笙也相信此番他因為麗姬吃了教訓,以后做事會更加謹慎,而且有長公主看著,他也不會貿然報復延國公、大皇子和二皇子這些人。 文笙便將李承運納妾的事放在了一旁,轉而向他借錢,又提出想把那馬場收拾布置一下,過年的時候將二老接過去住。 李承運痛快應了,又送了她一些下人奴仆,免得到時沒有人使喚,并將山莊的護衛(wèi)借她先用著。 馬場不單純就是養(yǎng)馬的地方,李承運之前常帶了一幫權貴過去游玩,興之所至,會在那里留宿,除了養(yǎng)著幾十匹駿馬,有一片很大的跑馬場,其它與山莊別院也差不多,若非如此,也不會引得一幫權貴垂涎。 地方歸了文笙之后,她養(yǎng)不起那些好馬,除了那塊金貴地方,其他不管人還是馬,都退了回去。 故而這個年,文笙他們是在西山馬場過的。 那二老聽說文笙竟然參悟了的兩支曲子,既好奇又代她欣喜。 只可惜文笙傷了手,只能演示的一小段散音,而的妙處又非是語言可以形容。 戚琴心癢難熬,和王昔將三張曲譜反復研究,最后無奈地得出結論,同一支曲子,自文笙手里彈出來,和旁人所彈韻味就是大不相同,這種東西,是所特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