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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當(dāng),向譚瑤華請求道:“譚兄,適才我聽說府上還有一首,不知可否借了一觀?” 第一百四十九章 怪異的曲譜 鐘天政一聽文笙這請求,便大有深意地望了她一眼。 譚瑤華卻不知對文笙的意義,也不知她此際迫切的心情。 在他想來,文笙參加過高祁家的盛會,手里也有兩首的曲譜了,只看羽音社眾人當(dāng)時的反應(yīng)就知道,學(xué)了音律的人,大凡知道的存在,就沒有不動心的,文笙想要一觀也在情理之中,笑道:“好啊。鐘兄可要沾光一起聽聽?你們兩個跟我來!” 譚瑤華去與大哥說了一聲,帶著文笙和鐘天政出了花廳,自譚錦華的院子出來,道:“咱們?nèi)ノ业淖√帯N夷菆@子沒有大哥這邊寬敞,這一年我沒怎么著家,也不及大哥這邊布置的舒適,勝在僻靜,沒有人去打擾?!?/br> 鐘天政笑道:“那是因為你還沒有成親。似譚兄這般,不論才貌還是家世,樣樣遠(yuǎn)超他人,一般人家怕是不敢高攀的,我可以想見,全京城想找你做女婿的,從國師府的大門口能排到奉京城外去,你家的門檻還沒有被提親的踩爛么?” 譚瑤華稍顯尷尬,回道:“沒有?!?/br> 鐘天政哈哈而笑:“那是國師太寶貝你之故。” 鐘天政拜師的事若是成了,以后兩人朋友之外又有一層師兄弟的關(guān)系,說話也比從前隨意了許多。 三人沿著回廊往西走,迎面卻有一個穿著湖綠色衣裙的俊俏丫鬟匆匆過來,離遠(yuǎn)看到譚瑤華,趕緊退到一旁,將路讓開。 待等三人走近了,那丫鬟抬頭極快地在文笙和鐘天政身上一瞥。復(fù)又垂下眼簾,口中清脆地問安:“五公子好!” “紫竹?你做什么?” 那丫鬟抿著唇笑道:“小姐差我到大少爺園子里瞧瞧,那位新狀元顧姑娘可來了?!?/br> 譚瑤華明白了:“顧姑娘來了,我身邊這位就是。你回去跟令蕙說,我?guī)ь櫣媚锏轿业淖√幮∽?,她要是想見,過來一見就是。” 那丫鬟應(yīng)了一聲。對著三人恭敬地行了禮。方才調(diào)頭回去復(fù)命去了。 譚瑤華見文笙眼望那丫鬟離去的背影,笑了笑,道:“那是我meimei的貼身丫鬟。令蕙八成是好奇女狀元長什么模樣。想認(rèn)識認(rèn)識你,差她先來探個路。” 文笙這會兒也正在想那譚令蕙。 譚家小姐不認(rèn)識自己,自己卻曾在二皇子的山莊里偷聽過她同楊昊儉的一番對話。 想到此,她不禁悄悄地向鐘天政望去。 鐘天政手摸著下巴。顯見在想事情,只是不知又在打什么鬼主意。 譚瑤華將兩人帶到自己的住處。自有一群丫鬟小廝圍上來侍候。 譚瑤華打發(fā)她們泡茶的泡茶,上點心的上點心,又命小廝去琴室,將自己的古琴以及筆墨紙硯取來。 鐘天政見了這陣仗。笑得意味深長:“譚兄你這等溫柔鄉(xiāng)不呆,一年到頭在外風(fēng)餐露宿,實在是辜負(fù)美人恩吶。” 譚瑤華搞不清楚今日鐘天政為什么總喜歡開他玩笑??戳丝匆慌约t著臉忙碌的幾個俏丫鬟,道:“長輩所賜。不敢推辭,有她們幾個心靈手巧的丫頭,我這里才能這么井井有條。” 言下之意,這幾個只是照顧他穿衣飲食,溫柔鄉(xiāng)、美人恩卻是算不上。 鐘天政笑了笑,不與他多說。 三人閑聊了幾句,小廝將東西都拿來了,譚瑤華見茶泡好了,瓜果點心也都擺上了,擺了下手,示意閑雜人等全都退出去,方道:“假我名義誆騙你的那人名叫寇文,當(dāng)日確是通過鳳嵩川介紹,進(jìn)的我譚家。他跟著我的時候不短,我也沒想到會出這等事。不過從那天之后,他就再沒回來,估計是躲起來了。還好你只是傷了手,人沒有大礙,否則我一輩子恐怕心里都會不安?!?/br> 旁人要說這話,可能是虛言客套,文笙卻知道依譚瑤華的為人,自己那日若是葬身虎嘯臺,他不知道緣由還好,一旦知道,確實會如他所說,一輩子為此而愧疚。 在文笙看來,這件事已經(jīng)過去了,沒有必要老是耿耿于懷,再說事情會發(fā)生,還是自己不夠小心之故。 她笑道:“人說大難不死,必有后福。我這不是緊跟著就被圣上點了個狀元么,說不定圣上正是看在我手受了傷的份上,加以照顧?!?/br> “這話太自謙了。此次應(yīng)考的人里面,你的實力確實穩(wěn)壓旁人一頭,就是鐘兄,想要同你一較短長,也需等他真正學(xué)了妙音八法之后。圣上雖然不是樂師,但他眼光還是有的。我到是好奇,像你這般琴路,往后要如何發(fā)展?!?/br> 譚瑤華說著,臉上露出了期待之色。 他很敏銳,只那天在同樂臺聽文笙撫琴,便覺出來她的路子和自己以往見到的所有樂師都不相同。 鐘天政插言道:“不是要看么,怎么還不開始?” 文笙和譚瑤華一齊笑了。 譚瑤華取過紙筆,一邊研墨一邊道:“我先把原譜寫下來,然后咱們再一起研究?!?/br> 文笙手不方便,鐘天政接過硯臺:“我來吧?!?/br> 譚瑤華寫一筆工整的蠅頭小楷,他的字跡文笙早就見過,此刻守在一旁,見他把的曲譜一行一行默出來,心中激動難言。 譚瑤華寫完了放下筆,道:“這曲譜早打出來了,本來我去鄴州,想把它也帶上,只是這支曲子本身有些怪異,聽著不像另一首那么分明。” 鐘天政十分感興趣:“那你快些彈來,叫我們聽聽到底怪在何處?!?/br> 譚瑤華笑笑,左手按弦,右手輕撥,撫動了古琴。 這支琴曲同樣不長,譚瑤華很快彈完,而后他伸手將琴弦輕輕按住,止住了尾音,抬頭問另兩人:“感覺如何?” 鐘天政感慨道:“指法頗繁復(fù)。”他吹簫側(cè)重于技巧,看譚瑤華彈琴也是先著眼于指法。 適才譚瑤華的指法確實給人以眼花繚亂之感,只看左手,就有大量的綽注,花樣繁多的吟猱。 飛吟、游吟、落指吟,小猱、大猱、蕩猱,右手滾拂、圓摟、輪指,如此自由多變,難得譚瑤華處理得緩疾得當(dāng),層次分明,透著一股輕松隨意。 至少文笙左手若是完好,依她此時的功力,絕無可能做到像譚瑤華這么舉重若輕。 但譚瑤華說這曲子怪,指的絕不是指法有多復(fù)雜,他譚家便是以指法起的家,如此難度的曲子若按妙音八法算也就是個三四重的程度,距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