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授,來日能領悟到妙音八法第三重,差不多已是極限,到現(xiàn)在為止,我們選出來的甲等三十余人,基本上都能達到這種程度。人生有先達有后達,先達者不必自矜,后達者也不必氣餒,至于這位顧姑娘,她學琴時間不長,聽她的琴聲已隱隱自成一家,來日成就說不定還要在我等之上?!?/br> 舉座聽他言之鑿鑿,登時響起“嗡嗡”交談之聲。 那老者笑道:“譚公子嘴下留情了啊,先達后達,可不是年紀大就是先達,像譚公子這樣的才算是先達?!?/br> 熊越聽主考官挑剔他年紀,登時臉漲得通紅。 說起來他比文笙年長了二十有余,和一個小姑娘如此相爭,實在是有失顏面。 但他一個現(xiàn)成的樂師,原本是抱著前三甲之爭來的,若竟不能進入甲等,還有什么臉繼續(xù)呆下去,爭什么乙等特選。 “在下想要和這位顧姑娘當著諸位的面真正比試一番,若是我輸了,便即刻退出此次選拔,回家務農(nóng),一輩子不再彈琴?!?/br> 幾位主考官聽他說出如此負氣的話,盡皆皺起眉來。 坐在譚瑤華身旁的一位中年人呵斥道:“這是什么地方,豈容你如此放肆,原本我等還感嘆你運氣不佳,現(xiàn)在看來也是命數(shù)使然,像你這等人,不過剛剛窺到點樂師的門徑便挾技自傲,就算苦練一輩子,日后成就也有限,再不退下,本主考立刻便叫兵士把你驅(qū)逐出場,接下來的考試你也不用參加了?!?/br> 熊越左右四望,盼著能自旁人那里得到點支持,可在座的達官貴人們誰不認識方才幫顧文笙說話的年輕人乃是譚老國師的寶貝金孫。 這是怎么回事? 鳳嵩川當初給譚老國師做過侍從,譚老國師視其為子侄,不然也不會在玄音閣的樂師中間有那么大的影響力,今日這情形怎么像是大水沖了龍王廟? 他們?nèi)タ带P嵩川,想瞧瞧他是個什么表情,可鳳嵩川此時已經(jīng)離了座位,大步往一旁的通道走去,不知是惱是氣,竟然就此退場了。 鳳嵩川一走,官兵和侍者們登時上前,將熊越拉開。 考試繼續(xù)進行。 下一組應考者上臺,熊越發(fā)了一陣呆,終于一咬牙,將號牌拿出來,往身旁的侍者懷中一塞,看也不看臺上主考和周圍的眾人,掉頭離去。 他這一退考,到有許多人為之大大松了一口氣,不然誰一會再與他抽到一個組里真是哭都哭不出來。 文笙的甲等已成定局,但她還不能離開,侍者提前已經(jīng)打過招呼,待今天的考試結束后,會有專人給他們二十個人講一講見駕的規(guī)矩。 她站在那里,面無表情應對著周圍那些又羨又妒的目光。 文笙知道這些人會以如此眼神看著自己,不但是因為她剛才在臺上戰(zhàn)勝了一位真正的樂師,更因為主考官對她這一番異乎尋常的褒獎。 她想,不知道怎么樣才有機會單獨見譚瑤華一面。 如此一直到申時已過,天色將黑,這一整天的考試才算結束。 被選為甲等的二十個人才由侍者帶領著,來到金頂絲桐殿外,由一位老先生在大殿門口指點了一番臘月十六那天如何接駕行禮。 文笙將那一長串繁文縟節(jié)聽下來,心中突然生出一種憂慮。 聽這意思,他們一百二十人考試是在殿外,而建昭帝是由群臣陪著呆在大殿內(nèi),這么說,三天考試下來,她若不好好表現(xiàn),還不見得能有機會和建昭帝說上話。 關鍵是就算她好好表現(xiàn)了,建昭帝不想見她,也是無可奈何。 文笙想起前世聽說書唱戲,其中常有某某從人堆里沖出來告御狀的情節(jié),想想三日后自己可能也需得如此,不禁微微苦笑。 她皺著眉,從玄音閣大門走出來,卻見門外紅榜下正有一幫子人在等著自己。 云鷺、杜元樸、李曹、符氏兄弟…… 紅榜上甲等里面端端正正寫著她的名字。 符詠見她出來,笑得跟朵花似的,三兩步迎過來,態(tài)度說不出得親熱:“顧大樂師,哈哈,可是出來了,恭喜,恭喜?!?/br> 文笙見因他這一聲,惹得周圍許多人側(cè)目,連忙制止:“符公子且莫如此稱呼,顧某還只是個小小學徒,你叫我樂師,豈不是貽笑大方?” 符鳴也跟了過來,得意地道:“誰敢笑,今日不是有個樂師自命不凡,卻被你在臺上收拾了么?” 他哥倆說話毫不避諱,叫文笙很是頭疼,暗忖:“你倆這是生怕我得罪的人還不夠多啊?!边B忙將話題岔開:“大家都等在這里做什么呢?” 符詠微微詫異:“咦,咱昨天不是說好了嗎,等今天你考完了,一起去孤云坊……” 文笙到是把這一茬給忘了。 杜元樸和李曹一起過來,李曹道:“顧姑娘累了一天,還沒吃飯吧?” 符鳴立刻道:“走吧,今晚我請客,咱們到孤云坊給顧姑娘慶祝一番,順利瞧瞧最新的三甲局?!?/br> 符詠笑道:“我適才特意過去瞧了一眼,顧姑娘還不知道吧,你的大名已經(jīng)掛出來了,就等人下注呢?!?/br> 第一百二十六章 押你六千高中狀元 還沒入夜,孤云坊門口便擠了黑壓壓一大群人,看著似乎比文笙上次過來的時候更熱鬧了。 文笙還在人群中隱隱聽到了自己的名字,不禁暗自慶幸白天考試的時候離得遠,這些人應該認不出自己來。 符氏兄弟指使隨從開路,一行人擠進了大門,里面有他哥倆的一幫狐朋狗友出來接應,文笙一看這架勢,暗自后悔被拽了來,悄悄同云鷺打招呼:“看好了,呆會兒一有機會咱倆就溜?!?/br> 云鷺笑著點了點頭。 果然這幫紈绔子弟一見面便把文笙圍在當中,看稀奇的,討好奉承的,還有要拜文笙為師的,嘰嘰喳喳,亂七八糟,不但叫文笙疲于應付,更引得周圍的人紛紛好奇望來,指指點點。 眾人得意洋洋簇擁著文笙進了里面。 今天沒有權貴們到來,真風館便叫這些少年包了場,伺候賭局的侍者們聽說中間那面容秀美的年輕人便是顧文笙,紛紛瞪圓了眼睛,扭身往后面的米分墻上望去。 文笙進門也發(fā)現(xiàn)了,整整一面墻,上面掛著幾十塊黑色的木牌,木牌上以紅漆寫著名字,她的名字也在其中,掛在第二排第一個,還挺顯眼。 文笙問:“這是做什么呢?” 有人為她解釋:“顧姑娘你看,這便是這兩日新出的賭局,同過幾天絲桐殿大比的結果息息相關,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