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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的新聞標(biāo)題是。 趙申是一個作家,也當(dāng)過編劇或者寫過其他的東西,像是他們這些導(dǎo)演、編劇、作家之類的人,是很少會被媒體追著關(guān)注的。也是上一次的事情鬧的太大,又有趙申自己“親力親為”、“全力推動”,才讓他自己的新聞上了頭條還呆了很長一段時間。 因著這個因由,原本并不為大多數(shù)普通人所知的趙申,在全國人民的面前狠狠刷了一把存在感。以至于即使事情已經(jīng)過去半個月了,他的新聞也冷了下來,卻依舊有媒體愿意把發(fā)生在他身上的一些“雞毛蒜皮”的小事全都拎出來在大家的面前遛一遛。 畢竟很多的大新聞不是每天都能有的,但是那些娛樂報刊,特別是每天都要編輯新消息的網(wǎng)絡(luò)娛樂小報,就需要每天都有新鮮事可以報道。在這種時候,把趙申這位在現(xiàn)如今又有“名聲”又有話題的人物拿出來報道,可不就是一件兩全其美的方法。 在外面的時候趙申還能夠跟雪玲兩人毫無形象的扭打在一起,被警察蜀黍帶走教育之后,卻都“乖巧”了下來一聲不吭。警察蜀黍也感到非常無力,像是他們最害怕碰到的事情之一,便是一些“夫妻”和“情侶”之間的糾紛,因為那些事情真是說也說不清,你好好的在后面幫了忙,說不定人家自己還會后悔讓你“改一改”。 感覺教育的差不多了,警察蜀黍們就直接放人走了。 回到家里之后的兩人沒有再動手,只是非常默契的不再相互理會,但趙申對雪玲的關(guān)注度變得非常高。 雪玲看得出來,這是趙申在防著她,怕她真的會跑了。 這個認識讓雪玲更加堅定了要離開的心思。 只是經(jīng)過了在大街上的那一通打鬧之后,雪玲非常清楚明白的認識到了自己若是想想要光明正大的跑,根本就沒有辦法,特別是在趙申如今對她看的非常緊的時候。所以雪玲想了想,再次變得“多愁善感”并且“一心一意”為趙申考慮了起來。 雪玲是一個善于忍耐和觀察的人,不然她這么多年來也不可能總是那么順利的一路走過來。 所以當(dāng)雪玲再次開始認真的去觀察趙申,思考趙申想要的是什么,并且投其所好之后。之前因為自己的名譽敗壞、未來被毀而變得格外暴躁的趙申,感覺上又再次好了許多。 對雪玲的監(jiān)視也漸漸放松了下來。 趙申開始想,像是他和雪玲之前發(fā)生的矛盾是非常正常的,畢竟雪玲是那么愛自己,怎么可能會真的離開呢? 而且他可是雪玲的一切啊,若是他不能好了,雪玲所想要的一切可就也沒了。 事實上,之前的雪玲也是因為開始看不上趙申,不自覺的開始表現(xiàn)出了不耐煩的態(tài)度之后,才讓趙申對著她發(fā)火越發(fā)頻繁?,F(xiàn)在的雪玲再次放低了姿態(tài),冷靜的面對和思考之后,兩人之間的關(guān)系倒是緩和了許多。 就在趙申終于放松了很多之后,雪玲這一次也沒有再收拾什么東西,趁著趙申出門去找他曾經(jīng)的那些朋友幫忙的時候,直接把家里能找到的錢全都裝進了口袋里,也不去管銀行卡了——趙申現(xiàn)在的銀行卡和信用卡,全都為了可以再次疏通關(guān)系,把錢都花成了赤字,相信要不了多久,趙申再照著現(xiàn)在這種完全不工作,反而到處“走動關(guān)系”來的話,他就要沒有什么生活費了——直接就離開了她現(xiàn)在和趙申居住的地方。 雪玲這一次走的非?!白匀弧?,看起來就像是要出門逛一逛或者買個菜一樣。 不得不說,上一次她跟趙申在大街上打起來的事情,對雪玲還是產(chǎn)生了很大的心理陰影。總覺得可能在自己看不見的地方,會有一些被趙申專門找來的人看著她。以她對趙申的了解,感覺趙申是真的很有可能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不然趙申也不會這么輕松的直接離開,而讓她一個人呆在家里了。 說起來,雪玲偶爾也確實有這樣的感覺,感覺好像在自己沒有注意到的地方,有一雙眼睛在盯著自己看。 雪玲提心吊膽的離開了她和趙申的家,一路拐來拐去走了很遠,又坐了七八趟的公交車,轉(zhuǎn)了五六次的車,才終于放松了下來。 想著她現(xiàn)在跟趙申之間的距離應(yīng)該已經(jīng)足夠遠了,這下子趙申應(yīng)當(dāng)是不會發(fā)現(xiàn)她的了。 而且她現(xiàn)在所在的地方到處都是人,就算有人要抓她,只要她往人群里頭一鉆,誰還能夠找到她呢? 提著的心一放下,雪玲就開始感到煩躁了起來。 她覺得自己這一次對趙申的投資完全錯誤,浪費了很多的時間,最后自己什么都沒有得到,并且還惹的一身sao。 在離開趙申之后的很長一段時間里,她都不能夠再出現(xiàn)在京城。特別是京城里的那些有錢人,她也不能再跟這些人攀上了。除非是趙申完全惹不起也不敢惹的,不然她有理由相信,即使現(xiàn)在的趙申已經(jīng)被毀了,但他依然會有膽子依靠自己的筆墨來說難聽的話,找上門去鬧事也不是難以想象的。 心情煩躁的雪玲決定先找一個地方先住著,為了不被趙申看出來她想離開,又要到哪里去的蛛絲馬跡,雪玲連提前給自己訂票訂房的事情都沒有做。 站在馬路邊上,太陽望向人來人往的大街,抬手拿著手絹擦了擦額頭,將汗?jié)n全部擦除,雪玲依舊努力的維持著自己的形象。 不論在何種時候,都不能讓自己看起來上不了臺面,這是雪玲幾十年來積累出的經(jīng)驗。就算她以前想要用苦rou計的時候,也都是讓自己看起來“凄美”而不是“凄慘”,要知道男人可是非常純粹的視覺動物,即使是他心目中的女神,若是女神突然有一天毫無形象的外八字透露還勾頭含胸流鼻涕,男人也不會再喜歡自己的女神。 雪玲的心里一邊盤算著接下來要去哪里怎么辦,一邊又想著自己的狩獵目標(biāo)該要如何轉(zhuǎn)移,就在這樣的情況下,走到十字路口等待紅綠燈,原本想要過馬路的雪玲,眼睛在看到一個男人之后,突然頓住。 而在十字路口的對面,一個坐在輪椅上的男人也安靜的看著她,在雪玲的目光跟他對上之后。男人抬起手來對著她輕輕的揮了揮。 雖然雪玲這輩子騙過很多很多的男人,多到有很多人在現(xiàn)在都記不清他們的名字。 但終究有那么一些人,在雪玲的心中留有不一樣的痕跡,可以算作是她美麗的回憶一部分。雖然這份美麗的回憶所伴隨的,是那些男人們的痛苦還有支離破碎。 而在這個地方,讓雪玲永遠都無法忘記的人,便是常勝和龐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