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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哥哥們聽到了才能趕來保護(hù)你。” 他站起身,又問張凱:“到底怎么回事?” 張凱把剛剛江晴說的給他轉(zhuǎn)述了一遍,又補(bǔ)充道,“幸好這位美女挺身而出護(hù)著小飛,不然咱小飛真被人打了?!?/br> 葉錚似乎是有些意外,轉(zhuǎn)頭看向江晴,笑了笑:“多謝了!” 江晴道:“恰好路過?!?/br> 葉錚見她穿著泳裝,頭發(fā)卻還是干的,問:“去游泳?” 江晴點(diǎn)頭。 葉錚朝她笑了笑:“行,那你去游泳吧?玩得愉快?!鞭D(zhuǎn)身跨上沙灘車后,又道,“如果賞臉的話,晚上讓我請你喝一杯,就當(dāng)謝謝你幫我弟弟。” 江晴看了眼抱著一堆瓶子,跟在他身后上車的葉飛,笑道:“不用客氣,真得就是路過?!?/br> 葉錚挑挑眉:“反正我基本上每天晚上九點(diǎn)之后都在酒屋那邊,什么時候有興致來喝都行,算我賬上?!?/br> 江晴笑:“確定都能算你賬上?我喝酒可不只喝啤酒?!?/br> 葉錚道:“沒事,老板都算我進(jìn)價。” 江晴聳聳肩道:“好??!” 葉錚啟動車子。 “再見,江晴?!彼f。 作者有話要說: 好哥哥~ 第9章 奶茶 江晴一直到九點(diǎn)之前都真的沒打算去喝酒,但是當(dāng)她洗漱完畢躺在床上看電視時,忽然就覺得無聊透頂。 腦子里冒出傍晚和葉錚告別時,他說得那句“再見,江晴”。 其實(shí)只是一句禮貌的告別語,但加了她的名字,似乎就顯得有些不一樣了。 也許是他的聲音很好聽,她這平平無奇的名字,從他口中念出來,就有了些旖旎的味道。 反正無聊。 她決定去喝酒。 九點(diǎn)多正是酒屋熱鬧的時候。 在這種旅游旺季,幾乎座無虛席。江晴走近,一眼就看到葉錚那一桌。 六個人,四男兩女,看互動,那兩個女孩是其中兩人的女朋友。 江晴沒走過去,直接來到吧臺,問服務(wù)生要了一杯啤酒。 服務(wù)生還記得她,笑瞇瞇道:“美女,又一個人?” 江晴笑著反問:“怎么?不能一個人么?” 服務(wù)生趕緊搖頭。 江晴端起杯子喝了一口,轉(zhuǎn)動椅子看向葉錚那一桌。 他已經(jīng)看到她。 于是她舉起杯子挑眉朝他示意。 葉錚和張凱耳語了兩句,起身走了過來,在她旁邊的空位坐下。 服務(wù)生和他打招呼:“錚哥!” 葉錚點(diǎn)點(diǎn)頭,伸手將江晴手中的杯子拿走,對他道:“給這位美女調(diào)一杯椰林飄香?!?/br> 江晴染著紅色丹蔻的手指,在吧臺臺面敲了敲,笑道:“我要長島冰茶?!?/br> 葉錚斜眼看她:“確定?” “當(dāng)然?!?/br> 葉錚點(diǎn)頭:“行,那就長島冰茶?!?/br> 服務(wù)生又問:“錚哥,你呢?” 葉錚道:“跟她一樣吧?!?/br> 兩杯烈性雞尾酒上來,葉錚看向江晴,笑道:“你知道在酒吧這種地方,如果男人請女人喝長島冰茶,通常都是帶著不懷好意。” 江晴但笑不語,拿出酒杯里的吸管,舉起杯子和他碰了一下:“那就為不懷好意干杯?!?/br> 說完一口氣喝了半杯。 “好酒量?!比~錚道,然后含住吸管喝了一口。 江晴看著他杯子里的酒就少了一點(diǎn)點(diǎn),有些無語地抽了抽嘴角:“果然不懷好意?!?/br> 葉錚道:“不是,主要是覺得雞尾酒有點(diǎn)娘?!?/br> “用吸管才娘?!?/br> 她再次端起酒杯,準(zhǔn)備把剩下的喝掉,卻被葉錚握住了手腕,還沒反應(yīng)過來,手中的杯子已經(jīng)被他拿走。 “干嘛?”江晴問。 葉錚朝服務(wù)生招招手:“倒杯奶茶過來?!?/br> 江晴輕笑:“你不會是心疼酒錢吧?” 葉錚不答反問:“晚上吃飯了嗎?” “當(dāng)然。” 葉錚上下打量她一番:“比如水果沙拉或者半碗粥這種?” 江晴確實(shí)吃得不多,保持身材是其一,更重要的原因是,她對食物逐年失去興趣。也許不是食物,是對所有東西都在逐漸失去興趣。 葉錚又道:“這雞尾酒太烈,空腹喝會受不了。” 江晴笑:“你是不是把我當(dāng)成不諳世事的小姑娘了?我喝過的酒能繞地球一圈了?!?/br> “失敬失敬!” “把酒還給我,要喝奶茶你自己喝去?!?/br> 葉錚卻舉起她喝過一半的杯子,一口喝光,放下杯子后,笑道:“你剛剛說得沒錯,我心疼酒錢。” 服務(wù)生很快調(diào)好奶茶端過來:“美女你的奶茶?!庇中Σ[瞇道,“錚哥跟上回那個男的不一樣,他千杯不倒,你喝不過的。” 葉錚笑:“我什么時候喝過千杯?” 服務(wù)生笑:“反正我是沒見過有誰能喝過你的?!?/br> 江晴也沒再要酒,實(shí)際上她對酒的興趣也不大,尤其是當(dāng)酒精對她的作用越來越小之后。 她拿起溫?zé)岬恼渲槟滩柙囍攘艘豢冢兜谰谷贿€不錯。 這時,張凱跑過來:“錚哥,來幫忙打個鼓唄!” 葉錚放下酒杯,朝江晴道:“你先自己坐一會兒,一首歌就回來?!?/br> 張凱笑瞇瞇朝江晴揮揮手:“美女,讓你看看我們來福嘎子樂隊(duì)的表演?!?/br> 露天酒屋沒有舞臺,就有一個放音響的小臺子。 幾個穿著黃色救生員T恤的男人已經(jīng)坐在上面。 張凱跑過去拿起話筒:“大家晚上好,下面我們來福嘎子樂隊(duì)給大家唱首歌助興,希望大家在云澤玩得開心?!?/br> 江晴這才反應(yīng)過來,他說得“來福嘎子”其實(shí)是“l(fā)ifeguards”。 “什么破發(fā)音!”她喝了口奶茶暗笑。 喝酒的游客開不開心江晴不知道,但這幾個人一看就很開心,包括葉錚臉上也有淡淡的笑意。 他坐在最邊上,身前是一個非洲鼓,嘴里不知何時叼了根沒點(diǎn)燃的煙。 這個人身上總是帶著些漫不經(jīng)心和隨心所欲,不知是慵懶,還是之前江晴覺得的那種微不可尋的傲慢。 而這種傲慢不是針對人,而是對于這個世界。 鼓聲先響起。 葉錚的手敲打在鼓面上,動作行云流水,帶著歡快的韻律,與這夏日海邊相得益彰。 江晴這個角度看過去,恰好對著他的側(cè)臉。他嘴角微微彎起,整個人隨著節(jié)奏輕輕搖晃。 他坐的位置靠邊,臉逆著光,比起其他興奮舞動的幾個,顯得沉靜許多,但在那小小的臺子上,仍舊鶴立雞群。 江晴不得不承認(rèn),這是個很英俊的男人。 她身處名利場,見過的男人如過江之鯽,其中不乏好皮囊。但那些好皮囊仿佛不過是工匠打造出來的面具,冰冷而虛假,沒有任何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