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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時間早,還被幾個師兄妹撞到狠狠嘲笑了一番。他說當(dāng)天晚上有公務(wù),和八夫人你儂我儂了好一會兒,走前給了她個荷包?!?/br> 諸葛純鈞終于發(fā)起質(zhì)疑:“給她個荷包這樣的小事也能被看到?” “這倒不是被武館的人看到的胡亂傳出來的,而是之后八夫人日日抱著那個荷包睹物思人,一直到她嫁進(jìn)諸葛府之前,那荷包還天天帶在身上呢?!?/br> “睹物思人?這青梅竹馬的師兄是?” “唉,他那夜執(zhí)行公務(wù)之后便再也沒回來。六扇門倒是給他家了一筆合理的撫恤,他家兒子也多,便也沒再刨根問底了?!?/br> 墨荷手中熱茶已盡,諸葛純鈞忙殷勤地又倒了一杯:“那我爹怎么就看上這武館師傅家的女兒了?” “說是這青梅竹馬活不見人死不見尸之后,八夫人魔怔了一段時間,日日守在六扇門門口,時不時還去京郊諸葛莊園附近晃悠。后來有一天她看到出入辦公的老爺,覺得老爺風(fēng)度翩翩,突然就移情別戀了?!?/br> 諸葛純鈞覺得話本子也沒有這么個離譜法:“怎么能看出來移情別戀?” “她四處打聽老爺?shù)膼酆茫犅劺蠣斚矚g樊樓的口水雞,便日日苦練廚藝。傳說之前夫人是個十指不沾陽春水的,不僅不沾,還總說君子遠(yuǎn)庖廚。為了老爺連性兒都轉(zhuǎn)了,可不是移情別戀了么?” 諸葛純鈞勉強(qiáng)點點頭:“你都打哪聽來這么多稀奇古怪的傳說?” “別急,這時候我就出場啦。我六七歲的時候,柳家老爺把我買進(jìn)拳館,給八夫人當(dāng)貼身丫鬟。那時候八夫人的廚藝已經(jīng)遠(yuǎn)近聞名啦。過了一年,她就成了樊樓第一個女廚子,口水雞是她的拿手菜,風(fēng)味比原來的廚子更討諸葛老爺喜歡。” “后面的故事我猜到了。一定是有一天我爹吃飯的時候,她主動蹦出來,說奴仰慕老爺已久,愿意為老爺做一輩子口水雞,然后我爹被美食迷惑,就把她娶進(jìn)了門?!?/br> “三小姐料事如神,真的就是這樣的。只不過那時候老爺?shù)淖類垡呀?jīng)是八夫人的東坡rou啦?!?/br> 柳雯華的廚藝諸葛純鈞是聽說過的,只是無緣品嘗。她拿手的菜式分量都極小,每次都是諸葛飛羽的小灶。諸葛飛羽死后,柳雯華便本本分分地做回了八夫人,徹徹底底地君子遠(yuǎn)庖廚了。 第九章 舊荷包 被禁足十多天,就在諸葛純鈞要閑得長草的時候,玉紫電又深夜造訪。 在人生這有限的十九年里,諸葛純鈞第一次覺得看到自己的親媽是這么讓人高興的一件事。 玉紫電滿臉疲憊:“也不知招惹了哪條道上的朋友,為師可是被跟蹤了二十天了。今天好不容易甩掉尾巴?!?/br> “二十天?”諸葛純鈞便把聽雪閣的見聞分享給了玉紫電:“這恐怕是你師兄的人吧?” 玉紫電遠(yuǎn)沒有諸葛純鈞想象中的激動,只是皺皺眉:“嘿,居然真的是他。我還道聽雪閣為何會處處和諸葛府過不去,原來是要報仇的。” 諸葛純鈞睜大眼睛:“他說‘破天’不是聽雪閣的,你也說過他是不屑于做這種事的?!?/br> 玉紫電撇撇嘴:“我又沒說‘破天’是他家的。這次破天案后突然傳出一個消息,說當(dāng)年六扇門是有意打著誅殺‘破天’的旗號消滅武林中能成氣候的勢力。證據(jù)有二:一是諸葛莊園里的□□是諸葛飛羽埋的。這個大家早有猜測,但無憑無據(jù)不敢亂說。二十年前的舊事,若不是有勢力的有心人,誰能找到證據(jù)?就算找到證據(jù),又如何取信整個武林?可偏偏證據(jù)就出現(xiàn)了?!?/br> 諸葛純鈞腦海中隱隱有一條線:“證據(jù)該不會是一個二十年前的荷包吧?” 玉紫電挑眉注視著諸葛純鈞:“這你都能猜到?去長安瘋了一圈回來腦袋瓜倒是靈光不少?!?/br> “荷包里有什么?”諸葛純鈞是實實在在的好奇。一個小小的荷包如何能把整個武林?jǐn)嚨锰旆馗玻?/br> “荷包里是封信,信紙確實又脆又黃,看著像是有年頭的東西。江湖上以訛傳訛,信的內(nèi)容我也只聽了個大概。荷包的主人是要半夜去京郊搬東西,還不能用火把。他覺得事情有異,便留了這封信在荷包里,講了前因后果,說如果他不能活著回來,諸葛莊園有真相。信的落款是二十年前的大爆炸前一個月。” “這也算不得鐵證如山。不能用火把固然很可疑,但六扇門做的不能讓人知道的事情也不少。如果只是為了防止被發(fā)現(xiàn)呢?” “這當(dāng)然算不上鐵證如山,但除了荷包還有個小盒子?!?/br> “不會是□□吧?難道二十年前收到這個荷包的人還真的去諸葛莊園找了找?還趕在爆炸前挖出來□□樣本?” “配合點我抖包袱好不好?你都猜到了我還說什么?” 諸葛純鈞難得就這些跟自己無關(guān)的江湖事和玉紫電閑聊,不想惹玉紫電不快,趕緊閉了嘴。 “盒子里是早就結(jié)塊了的□□。小半年前,這個荷包和□□一起出現(xiàn)在峨眉派圓心師太的桌子上。嘿嘿,我猜這一定是我那師兄的手筆。二十年前念慈念法大師圓寂的時候,峨眉派保留了她們的僧袍。圓心師太不動聲色地請蜀中一個做煙花爆竹的高人,把僧袍上殘余的□□和盒子里的作對比。高人斬釘截鐵地說是同一種?!?/br> 諸葛純鈞若有所思:“證據(jù)鏈算不上完整。不過有一句話怎么講的?人總愿意看到自己本來就相信的。既然大家早就覺得我爹故意炸死武林中人,那其實這證據(jù)不過是根可有可無的引線而已。可是小半年前的事情,六扇門怎地沒聽到風(fēng)聲?” “圓心師太十分謹(jǐn)慎,起初并沒把這件事張揚出去,而是暗中將消息發(fā)給了破天案另外幾個受害的門派。這些門派中前一代的頂尖好手大多折在諸葛莊園,誰都不想沒事找事觸朝廷的霉頭,所以這件事便悄然熄滅了。你們自然不知道。” 諸葛純鈞十分配合地做了一個醍醐灌頂?shù)谋砬椋骸拔揖谷粵]想到這一層。那第二個證據(jù)呢?” 玉紫電有點得意:“第二個證據(jù)就簡單啦,我都想得通,你的小腦袋瓜想不出么?諸葛飛羽當(dāng)年的英雄帖包括好多和整件事沒關(guān)系的女俠,比如你師父我,比如落英梅花劍。就算他本著寧可錯殺一萬,不肯放過一個的態(tài)度去殺破天,我們也無論如何都沒有理由陪葬。更別說五毒教、翠煙門、峨眉派的高手們,既是受害者,又是女人,怎么可能是破天?” 諸葛純鈞點頭:“有道理??墒羌热淮蠹叶枷氲眠@么清楚還安靜了二十年,無端端地怎么又躁起來了?” 玉紫電幾乎沒等諸葛純鈞問完就搶著說:“因為‘破天’重出江湖啊。峨眉、少林這些自詡名門正派的擔(dān)心二十年前的慘案重演,十多天前聯(lián)手將當(dāng)年破天案的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