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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中身著要職的重臣以及很多他連聽都沒有聽過的名字。第二頁她的名字也赫然在目,她皺眉將小冊子全部翻了一遍。除了名字沒有其他的任何信息,她朦朧中猜想了個大概,合上冊子抬眼去看燕征。 “看完了?”燕征問,語氣中帶著鄙夷與不屑。 林又傾點了點頭,見燕征從桌案后走出來。她立刻將頭埋的更低,預(yù)感中總覺得有什么事情要發(fā)生。 一雙明黃的靴子在停在林又傾的眼前,燕征垂目看了一眼林又傾,不屑的將目光又轉(zhuǎn)向了另一側(cè):“午時已過,宣陽侯及其一干人等已經(jīng)被正法。監(jiān)斬官便是燕衡,如今太后也已經(jīng)自清去帝陵守陵?!彼浜吡艘宦?,像是從鼻腔里發(fā)出的聲音:“林又傾,你們這群叛黨逆賊大勢已去,如今便只有你一人而已。你別妄想狡辯,我也不會允許你這種心機深沉的人留在我八弟身邊?!?/br> 林又傾豁然抬頭,眼中滿是震驚:“怎么會?怎么會?”她不停的重復這三個字,頭像撥浪鼓一樣搖著:“昨日,昨日我還見過寧月!”她跌坐在地上,她沒想過林天成突然就死了。更沒想過監(jiān)斬官居然是燕衡。 難過嗎?一點都不難過!他們那些人為了自己的私欲,害死了多少無辜的人。他們的死真的是死有余辜。開心嗎?卻一絲也不開心,她終究未能手刃仇人??墒茄嗪?,為什么燕衡是監(jiān)斬官。她無法想象如同平日一般的夜,到底發(fā)生了怎樣驚心動魄的事情。 那本冊子上粗劣估算也至少有百余人,她無法想象這些人連同他們的家人,一夜之間都不復存在。 燕征若有所思沉默了一會,用一種奇異的眼神打量著林又傾:“說起林寧月!”他的嘴角勾起一絲嘲諷:“還拖虧了你這個好meimei,若不是她將這本名冊交予燕衡。怕是朕到今日都被蒙在鼓里,朕的親生母親居然連同了這么多人一同要謀害朕。”他突然提高了音量,渾然厚重的聲音讓林又傾有一種濃重的壓迫感。 燕征的話,在一次像是鐵錘一樣落在林又傾的心頭。她忽然間明白,燕衡對林寧月的承諾,對她的神情。都不過是誘餌,最終的目的是為了牽扯出林天成身后所有的人。若不是燕衡假意示好,林天成那個老狐貍絕對不會上當。 一切的事情想通了,心中的烏云了散去。林又傾突然一彎嘴角,不自覺地笑出了聲。 燕征一皺眉,林又傾的反應(yīng)讓他極其的反感。他的一雙眼睛像是餓極了的猛獸,死死的盯著眼前的獵物:“你笑什么?你即使林成天之女,又是同謀,應(yīng)當也以謀逆定罪。” 林又傾知道,謀逆不是小罪。她的命,怕是保不住了。死,她并不怕。她怕的是,她死了之后燕衡要如何生活?她怕的是,還未跟她說一聲謝謝。她知道,若不是因為他,一向光明磊落的燕衡寧可慢慢的搜集證據(jù),也不會用這個下作的手段。 林又傾朝著燕征磕了一個頭:“皇上,臣妾不怕死。臣妾只求死之前,見一面八王爺!” 燕征眼中閃過一絲鋒冷:“死到臨頭了,難道你還想迷惑八王爺,讓她救你不成?” 林又傾云淡風輕的一笑:“臣妾不敢,只是有些別離的話想跟王爺說一說,畢竟夫妻一場。王爺帶我恩重如山,臣妾此生都無以為報了!” 門外突然想起一陣嘈雜的聲音,林又傾聽見曹品在外喊著“八王爺,您不能進去呀!” “皇上有旨,所有人都不允許入內(nèi)!” “啊呀,八王爺您放開奴才。八王爺...啊...八王爺硬闖南書房是死罪呀...” 外面的聲音越發(fā)的清晰,林又傾清楚的聽到燕衡略帶怒意的聲音:“滾開,都給本王滾開。你們這群狗奴才竟敢攔住本王的路,都不要命了?” 燕征略帶擔憂的朝著門外看了一眼,林又傾也的身子也轉(zhuǎn)向門外。她的鼻子有些發(fā)酸,無法用任何言語形容現(xiàn)在的心情。突然,一股力量將她直接從地上拉了起來。燕征一手環(huán)住她的腰,眼睛冰冷的盯著林又傾,咬牙切齒道:“朕絕對不會讓你在迷惑我八弟!若是朕若是殺了你,八弟會埋怨我一輩子。朕今天就讓他看清你的真面目。” 燕衡已經(jīng)推門進來,兩人相擁的姿勢,如此直白的呈現(xiàn)在他的面前。他的腳步一頓,震驚的望著眼前的人。在燕衡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燕征突然一把推開林又傾。她狠狠得跌坐在地上,聽見燕征怒不可解的沖她喊道:“混賬,你居然還想用狐媚之術(shù)迷惑朕!” 林又傾瞪大了眼睛抬頭看著燕征:“我沒有,我沒有!”她失控的有些歇斯底里,轉(zhuǎn)頭爬向站在身后的燕衡:“燕衡,你相信我...我沒有...我真的沒有!”她哭著說,拼命的想要解釋。卻哭的已經(jīng)泣不成聲,她趴在地上卑微的搖著燕衡的袍角嘴里依舊不停的叨念著:“燕衡,我什么都沒有做,王爺,你相信我!” “混賬,朕乃九五之尊,難道會冤枉了你不成?”燕征恨得一甩拂袖:“你見事情敗露,就相處如此下作的手段。如今事情敗露還想離間朕與燕衡的關(guān)系!”燕征微瞇著眼睛:“你好狠的心呀!” 林又傾幾乎絕望,她的話在燕征的誘導下,完全沒有一絲可信度。可是她還是幾乎絕望的哀求道:“我沒有,燕衡...我真的沒有...”當她抬眼去看燕衡蒼白無色的臉時,她真的絕望到了谷底,燕衡始終沒有拿正眼在看過她。 她趴在地上心如死灰的哭起來,她真的不知道該怎么辦了。 燕衡沉默了幾秒,才繞過林又傾朝著燕征跪下行禮:“臣燕衡給皇上請安,皇上萬福金安。未得傳召私自闖入南書房,還請皇上責罰?!?/br> 燕征嘆了口氣,急忙上前扶起燕衡。一臉的擔憂:“八弟無需多禮,你今日立此大功,只有賞沒有罰的理由。朕,不會責怪你的。不過這個女人心計歹毒,八弟可要慎重?!?/br> 燕衡感激的朝著燕征一拱手:“皇上皇恩浩蕩,體恤臣弟,臣弟感恩戴德?!彼臒o聲息的嘆了口氣:“林又傾即使臣弟之氣,還望皇上將他交由臣弟處置,姑且放他一挑生路?!?/br> 燕征糾結(jié)又無奈,看了看燕衡,又看了看快苦暈的林又傾,深深嘆了一口氣:“那便交由八弟處置吧。”他說完,直徑走回到龍案之后坐下。拿起筆,不再理會而人。 燕衡走到林又傾身邊,并沒有拉起她的意思,而是淡漠了說了一句:“你先回去!”他的語氣好冷,好陌生。林又傾止住哭聲,不敢再說一句話,眼睛紅腫的行禮退出了南書房。 燕衡既然讓她回府,證明他還是愿意聽她解釋的。她一邊勸慰自己,一邊加速的往宮外走。她不想再呆在這個充滿著勾心斗角,冷漠與權(quán)謀的地方。她恐怖了,她想立刻會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