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器宇軒昂,還心地善良,是難得一見的世家公子?!?/br> 春景臉紅了紅:“奴婢哪有說的那么露骨,只是那時候景公子讓我們?nèi)ニ那f子暫歇腳,奴婢隨意夸了兩句好話而已,哪知道知人知面不知心,前面見他不像個壞人,后面他又對太太說那樣的話。” 明珠笑了兩聲,倒不是想起了景璽卦對她說的話,而是想起了景璽卦被她說的啞口無言表情憋屈的樣子。 “那你說這東西怎么辦?”明珠掃了一眼收到的信封。 “自然是還給景公子了?!?/br> 明珠搖了搖頭,語氣無比的嫌棄:“還給他做什么,應(yīng)該拿給我們家爺看看,別的外人聽說我要開分店,就給我送了那么一大個酒樓的地契,他聽聞我甚喜溫泉就送了我個小莊子?!?/br> 春景一臉茫然,不明白自家太太怎么連這兩件事情都能拿來比較,而且被外男送了貴重東西不是要藏著掖著,太太怎么還要擺到老爺面前讓他看。 ☆、第四十二章 到了晚上,蘇重回房一眼就看到顯眼地方的兩封信,掃了一眼對月晾發(fā)的明珠,蘇重挑了挑眉走到了桌前坐下。 蘇重記憶不差,一看其中一封就記起了是他留有莊子地契的信封,而另一封信字體飄逸,倒還有一絲的熟悉。 開了信,蘇重一看信的內(nèi)容就知道猜到是誰送的信,按照吳管家給他說的意思,這信應(yīng)該就是他那個“新”好友送的。 蘇重抬起地契看了一眼,景二公子還真是大手筆,一送就送那么一份大禮,京城最熱地段的大酒樓,比他送的溫泉莊子貴了十倍以上。 把兩張地契都攤在桌上,蘇重挑唇一笑:“太太這般莫不是嫌棄了為夫的心意?!?/br> 明珠扭頭白了他一眼:“在爺心中我就是這樣的人,我不過就是接二連三的收到大禮,有些害怕所以把東西拿出來讓爺幫我參謀參謀。” 蘇重把那張溫泉莊子的地契收回袋子里:“要我說這份禮夫人就收了,至于這酒樓,”蘇重晃了晃那張地契,“景二公子既然那么大方,退與他也不好,如今國庫空虛,圣上正愁著呢,景二公子此舉倒讓我想到了一個好辦法?!?/br> 明珠想了想,估計那個好辦法就是讓官員捐物之類的,景二公子聽聞國庫空虛慷慨解囊,捐贈了一張大酒樓的地契,景二公子那么小的一個官為了朝廷都那么努力,你們這些大官怎么能只瞪眼看著。 對于蘇重的處理明珠沒事什么意見,反正她把這件事擺出來就是為了告狀,如果景璽卦再發(fā)什么瘋被蘇重看見了,反正她是提前報備過的,一切都跟她無關(guān)。 這蘇府都是蘇重的人,把東西偷偷摸摸退給景璽卦遠(yuǎn)不如直接拿給蘇重看的好,他雖然心思深沉卻不是猜疑心重的人,最重要的是身為一個懶人最討厭的就是跟狐貍玩心眼。 處理好這件事情,蘇重就悠悠走到了明珠的身后,取了帕子幫她擦拭頭發(fā):“為夫都已經(jīng)回來了,夫人何必還要望月?” 明珠懶洋洋地趴著:“仙君回來了,兔子還在上面呢,我就是看看它?!?/br> 蘇重哭笑不得,誰不知道傳說中月亮上住的是嫦娥和玉兔,她用的雖然是仙君,但那意思可不那么對。 “夫人想喜歡兔子?” “不喜歡,軟綿綿的東西感覺稍微一用力就被我抱壞了?!闭f罷,明珠摸住了蘇重的手:“爺別耽誤功夫,我這頭發(fā)等會就干了,爺還是快些去洗漱?!?/br> 蘇重依言放下了帕子,順便揉了揉她的手掌:“夫人的手是怎么生的,柔若無骨,為夫真怕摸壞了?!?/br> 這是拿她跟兔子相比了,她的手只是有點rou,哪有兔子那樣毛蓬起來把身體放大了一倍,她深深覺得蘇重這話,是對她說他是嫦娥的報復(fù)。 “爺要是怕摸壞了,還那么用力?爺這是在氣景公子送我那么大的一份禮吧?!泵髦檠b作氣憤的收回手,不過收了一半,蘇重收力把她的手指撈著,不讓她抽出來。 雖然她手rou多,但是還是有骨頭的,被蘇重那么一弄,就吃痛的皺起了眉。 蘇重見狀,抬起了她的手腕,低頭在她手指上輕輕舔了一下。 濡濕的觸感襲來,明珠整個人忍不住抖了抖,手指又疼又癢,就像是被小蟲子叮了一口一樣。 蘇重目光直勾勾地看著明珠:“夫人說的沒錯,為夫自然是吃醋了。” 她明明說的是生氣,在蘇重的嘴里怎么就變成了吃醋,前者就像是女人被別的男人調(diào)戲自己的權(quán)威被挑釁,而后一種就是兒女情長的小打小鬧了,后者自然就曖昧許多。 容不得明珠反駁,蘇重整張臉就壓了下來,明珠被吻得七葷八素之間,隱約感覺到蘇重舔了舔她的耳垂,在她耳畔輕聲說道:“幾個月沒見,夫人更好吃了。” 她雖然rou了一點,但是絕對不是什么食物好嗎? 情意濃時,明珠重重在他的脖子上咬了一口:“仙rou。” 蘇重抱著她,笑的胸腔震動:“你就是一點虧都不肯吃,”說著也在她身上咬了一口,“恰好我也是這樣?!?/br> 后面的事明珠就記得迷迷糊糊,蘇重看著是個溫和的人,但是對于大保健方面絕對是野獸派,而且不知道是不是景璽卦的事刺激了他,這次尤為的猛烈,明珠白天醒來看到身上的青紫,都以為自己人.獸了。 吃飽喝足的蘇重摸了摸脖子牙印,笑了一聲挑了一件高領(lǐng)的衣服去銷假。說起來蘇重這次跟明珠的意見出奇的一致,他也覺得昨晚是場人.獸,不過他是明珠口中的仙君,明珠自然就是他口中的兔子,輕揉的時候就瞪著一雙大眼迷茫地盯著他看。被欺負(fù)的狠了就往他身上咬。 關(guān)于到底誰是獸的問題,他們倆還有很長的時間可以慢慢探討。春景看到明珠身上的景象的時候,就對于蘇重是禽.獸投了一票的贊同票。 眼圈紅紅的給明珠抹藥:“太太,奴婢就說景公子的信不能給老爺看到,雖然老爺看著是個好脾氣的人,但是這種事是不可能不生氣的?!?/br> 明珠有些害羞的捂了捂被子,昨天鬧了一夜,蘇重啃腫了前面,就啃后面,她的肌膚自愈力差的要死,有時候走路不注意身上就突然就多了一個青腫,而且往往要五六天才能消,所以就叫了春景來幫她擦藥,沒想到她會表情難過的像是她被打了一樣。 這種事情明珠又不知道怎么解釋,只能安慰了春景幾句,讓她別哭,蘇重留宿上房,她身邊的大丫頭眼睛紅腫該是怎么一回事。 “是我做的不好,不管爺?shù)氖?。”明珠無比違心地說道。 春景揉了揉眼睛:“太太做的再不好,老爺也不能打太太啊!都是景公子的錯,太太都成親了還說那樣亂七八糟的話,還挑老爺回家的日子給太太送地契,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