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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區(qū)在那里?!?/br> 顧襄帶著他,先往左走,再往右拐,百米后又往左。 她沒有猶豫,位子全記在腦里,高勁跟著她走,轉眼就見到了自己的車。 高勁說:“你平常去哪,怎么走,都會記住嗎?” “也不是,我如果只是平常走走,也會記不清方向的。今天剛好記得而已。” 到了車前,兩人都停了下來。 手還牽著,高勁說:“唔……剛才人多,又黑,走散就不好了。” “……嗯。” “今天電影又沒看完,一周內可以免費再看一場,你想接著看這部,還是換其他的?” 顧襄手心越來越潮,她說:“我不知道還有哪些電影。” “我回去查一下發(fā)給你。” “好。” 兩只手終于松開了,高勁張了張五根潮濕的指頭。 *** 這一晚,顧襄沒睡好。 她的生物鐘向來準時,很少失眠,可這晚卻怎么都睡不著。 早上起來的時候,她仍覺得手指頭有些不自在。心不在焉地吃過午飯,她重新打起精神。 包包在昨晚破相了,她也是天亮后才發(fā)現(xiàn)。把包里的東西都拿出來,換上另一只包,顧襄出了門。 不多久到了郭千本的家,她進門換上拖鞋,先看他的腿。 郭千本的腿部神經抖了下,趕緊說:“已經沒事了?!?/br> “嗯?!?/br> 顧襄坐到沙發(fā)上,問:“你爸媽回去了嗎?” “回了,早上給我買了一冰箱菜,他們就回去了。” “嗯。” 顧襄不再說話,從包里拿出帶來的書,慢慢翻閱起來。 郭千本歪頭看了下書名,“?你怎么會買這種口袋書?” “這是我爺爺?shù)?。?/br> “哦?!惫П静辉俅驍_她。 顧襄一看就看了一小時,翻完一本,又翻另一本,這回郭千本沒看到書名。 顧襄察覺到他的視線,說:“你忙你的,不用管我?!?/br> “……你要在這里看一下午嗎?” 顧襄抬頭。 郭千本趕緊解釋:“我不是趕你走?!?/br> “我知道?!鳖櫹逭f,“你昨天跌下樓梯,如果四十八小時內沒有昏厥或者其他癥狀,那才應該沒事。你忙你的吧,如果你暈倒了,我會幫你打120?!?/br> 郭千本:“……” 他無話可說,只好隨便找了本書,也看了起來。 過了會兒又聽見,“如果真有什么后遺癥沒有顯現(xiàn),萬一你再跌一次,可能會引起連鎖反應,喪命也有可能?!?/br> 郭千本無奈,“放心,我真的沒事。” “嗯,你的身體你自己負責就行了?!鳖櫹謇^續(xù)看書。 安靜的午后持續(xù)了沒多久,外面響起了敲門聲。 郭千本去開門,愣了下:“老總?!?/br> 顧襄看向門口。 焦忞走進屋,“我來慰問員工?!彼麘袘猩⑸⒌赝嘲l(fā)上一躺,抬腳指了下郭千本的腿,“沒事吧?” “……沒事了?!惫П敬?。 顧襄問:“你不用上班?” “我又不用打卡。你來多久了?” “不知道。” 郭千本回答:“一個多小時的樣子?!?/br> 焦忞瞄了眼她手上的書,“不是吧,你來這里就看書?” “那做什么?” 焦忞想了想,問郭千本:“有沒有撲克?” “有?!?/br> “打牌!” 三人剛好可以斗地主,顧襄放下書本。 他們從前有段時間經常玩撲克。那陣是暑假,天氣熱得要命,焦忞大學畢業(yè)了,并不急著去找工作,無所事事之下就拉著他們兩個小的玩牌。 顧襄和焦忞都會算牌,郭千本不行,他每次都被碾壓。一旦他當?shù)刂?,他們兩個聯(lián)手對付他,他干脆就直接認輸。 一晃過去多年,郭千本都快忘了跟他們一起斗地主的感覺,他也很久沒再直呼焦忞的名字了。 時間過得真快,不變的依舊是郭千本被二人碾壓。 郭千本面紅耳赤,“要不玩其他的吧?!?/br> 顧襄玩得順手,撲克牌她只要看圖案,不需要看數(shù)字,玩牌還能鍛煉記憶,一舉兩得。 她嘴里念念有詞,沒有理會郭千本,焦忞笑了笑,瞥了郭千本一眼:“再玩會兒,你家有什么菜?等六點我給你們做飯?!?/br> 郭千本受寵若驚。 顧襄的手機突然響了一下,思路被打斷。 她解鎖看完信息,抿嘴笑了笑。 焦忞抽著牌,看著她,瞇了下眼睛。 第27章 是高勁發(fā)來的電影院排片名單。 高勁:“你對哪部片子有興趣?” 顧襄:“你呢?” 高勁:“我聽你的。” 顧襄看著這四個字, 手指按在屏幕上, 不知道怎么回。很快又來一條。 高勁:“我覺得我們的喜好應該差不多, 所以可以聽你的?!?/br> 顧襄淺淺地彎著嘴角,回復:“我想先看看,晚點回復你?!?/br> 高勁:“好。那你哪天有空?” 顧襄輸入“我基本都有……”想了想又刪掉。 “隨你。”她發(fā)送。 焦忞把撲克牌撂桌上, 已經等了好一會兒, 他催促:“嘿嘿嘿,出牌了!” “哦……”顧襄放下手機, 打出一對牌。 焦忞斜眼看她:“跟誰聊天, 聊得這么開心?” 顧襄莫名。 焦忞說:“笑得跟傻子一樣。” 顧襄愣了下,臉頰跟著熱起來,她不回答, “到你出牌了?!?/br> 焦忞隨手打出一對,“避而不答, 有貓膩。哎喲喲,我們小香香有秘密了。” 顧襄算著牌面,跟著打出, 說:“人有秘密才完整,空殼給人看的, 那是塑料假人?!?/br> “這么有哲理?” “你就不能好好打牌嗎?”顧襄打出炸彈, 贏了, 重新洗牌。 焦忞卻沒什么心情了,接下去幾回都敷衍了事,反倒便宜了郭千本, 讓他贏了幾次。 顧襄皺眉看著焦忞,“你在打瞌睡嗎?” “我在想心事。” 見顧襄沒追問,焦忞道:“你怎么不問我在想什么心事?” 顧襄說:“我不喜歡刨根問底問人隱私,隱私需要尊重。” 焦忞一噎,要不是認識了她十年,知道她性格,他還真要以為她在諷刺他。 這小丫頭有時候說話真是氣人! 焦忞不跟她計較,轉移話題:“最近有沒有想起什么?” 郭千本心頭一緊,小心翼翼地看了顧襄一眼。 這半年多來,他們不敢明目張膽地問她這個問題,她太驕傲,日常處事總表現(xiàn)得跟平常無異,身邊不知情的人只是奇怪她怎么還沒找工作,誰都沒發(fā)現(xiàn)她的異樣。 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