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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從去年年底開始,就一個勁兒的嚷著要走,要回臨水去,為此在家里沒少惹火,時不時發(fā)動與徐麗嬌的戰(zhàn)爭,偏偏越勸越不聽! 他鄭建峰這輩子就這么一個女兒,好不容易說服徐麗嬌的家人,把孩子弄到了身邊,說什么也不會放她回到楊珍秀身邊去了!一想到曾經(jīng)溫婉可意的那個女人,現(xiàn)在卻成了別人的妻子,鄭建峰的心里就很不舒服。 如果當(dāng)初沒有徐麗嬌看上他的那一檔子事兒,說不定她還是他的妻子,雖然只是一個村婦,但無論是清秀的長相,還是溫柔的性子,想必他的日子要比跟徐麗嬌在一起過得開心得多。 為什么那個女人就那么急急的嫁給別人了呢!嫁給一個鄉(xiāng)野村夫有什么好的,就不能再等等他嗎?當(dāng)初離婚的時候他可是跟她說過的,等他在上海扎下了根就會去接她。 雖然他不可能給她什么名份,但鐵定也不會讓她受委屈,總比她自甘墮落嫁給一個農(nóng)夫強。對于咎由自取的楊珍秀,鄭建峰除了不甘,就是不分忿,甚至有些惱怒。 不過再多想也無益,現(xiàn)在一切都不可能了,鄭建峰疲憊的用另一只手捏了捏眉心,努力的控制著身上的暴戾之氣。 他怎么能讓自己的女兒也跟她媽一樣離自己而去呢,絕對不能! “好,好,你要什么只管跟我說,爸爸買給你,都買給你!”好不容易安撫住女兒,鄭建峰掛了電話,長長的舒了一口氣。 唉!要是自己的女兒跟上回在聞湘悅見到的那個女孩一樣懂事可愛就好了!在鄭建峰煩躁的扯開自己的領(lǐng)帶時,腦子里突然閃過這樣的念頭。 這不期然的念頭一過,讓鄭建峰自己都愣住了。 為什么突然想到那個孩子了呢? “去聞湘悅?!奔热幌氲搅耍驮偃ヅ雠鲞\氣吧。他給司機下了命令,自己又慵懶的靠在了座椅上。那個容貌酷似楊珍秀的女孩,自從那天超市一別,就再也沒能見到了。 一想到那女孩把他當(dāng)?shù)峭嚼俗臃纻涞哪莻€誤會,鄭建峰的嘴角微微挑了起來,那真是個優(yōu)秀又自重的孩子??! 從聞湘悅那里打聽不到多少消息,只聽說那孩子那天正好是臨時工,想來應(yīng)該家庭條件不怎么好,不然也不會去聞湘悅打臨時工了吧。能考上復(fù)大的高材生,家里人卻舍得讓她出來干那樣粗重的活兒,還真是家人的失職! 鄭建峰的心里有隱隱的心痛,那家的大人都是干什么的,竟然讓孩子為難! 第一次見她,她在打臨時工,第二次見她,她逛著超市,購買的東西不是玩具就是學(xué)習(xí)用品,全不是自己的東西,想必是過年帶給家人的禮物。這么懂事的女孩如果是自己的女兒,他一定把她捧在手心里,做夢都能笑醒了吧。 這么想著,他又看看了自己剛掛掉的大哥大。 做人不能太貪吧,畢竟老天爺還給他留了一個女兒!如果他不來上海,跟楊珍秀窩在那個鄉(xiāng)下村子里,兒子會不會就不會夭折? 如果他沒有來上海,梅兒也不會從小失去父親后,又再失去母親,一直過著寄人籬下的日子。小時候那個精靈可愛的小囡囡玉雪聰明,不是受人白眼過夠了苦日子,肯定也不會變成今天這個樣子…… 有得必有失吧!再想想自己如今在上海能呼風(fēng)喚雨的地位,那種失落又稍微得到了平復(fù)。 過去的已經(jīng)過去了,楊建峰只能一再的告誡自己要有耐心,要給女兒足夠的愛,盡力彌補自己這些年落下的虧欠。 而楊梅在遇到那個車隊之后,心情卻是前所未有的沉重起來,從車隊的規(guī)模,以及那個不一般的車牌,她敏銳的聞到了不一樣的氣息,這回怕是遇到了一個強勁的對手! 她們的汽車到達公告上圈定的地點,果然這地方與地圖上標注的相差無幾。站在這片土地上,可以清晰的看到對岸浦西的高樓大廈。若是起一個花園小區(qū),江景房就是主打噱頭。 向前的顧慮就要多一些,他前后打量,找到傳說中最高大樓的位置,眉頭緊鎖,建房、修路,這投入可不是一般的大啊,做預(yù)算的時候可都要仔細的算進去。 “梅兒,剛才那些人也是來看這地方的吧?”看到競爭對手出現(xiàn),這時候楊珍秀的心底早已認同了楊梅的說法,倒是開始擔(dān)心拿地的困難了。 這也正是楊梅擔(dān)心的地方。不過既然下定的決心,就絕沒有半途而費的道理。 現(xiàn)在只有相信政府的競拍是公開公正的,大不了到時候把價格標高一點罷了,只要能拿下這塊地,花多大的代價都是值得的! 正文 第442章了不得的信息 鄭建峰在聞湘悅自然是沒有再見到他想見的女孩。不過他在那里吃到很有湘省特色的飯菜,也算心滿意足。 那一段當(dāng)知青的日子,已經(jīng)成了他人生中的一段非常重要的歷程,很多東西一旦深刻進骨子里,就不會那么輕易的被抹去。 即使你是多么的想忘掉也不行。就比如鄭建峰,不管現(xiàn)在對楊珍秀有多少不滿和怨恨,但吃到聞湘悅里,帶著滿滿熟悉的楊珍秀式味道的飯菜,還是心情愉悅的。 其實他已經(jīng)算是這里的常客了,并不必親自過來,如果真有了那個女孩的消息,他相信這里的經(jīng)理還沒可能會不告訴他。 當(dāng)然他做夢也沒想過,那個女孩會是這間店的老板。 人在緬懷的時候,時間總過得飛快,當(dāng)鄭建峰酒飲微醺,心滿意足的從聞湘悅里出來時,已經(jīng)是夕陽西下,晚霞漫天時分。 “明天又是一個好天氣??!”鄭建峰喝了酒,話就特別的多,看到自己的司機為自己拉開車門,他還抬頭望天,拉著人家感慨了一句。 “是,是!”司機除了點頭應(yīng)諾,也沒法說出別的說辭,誰讓人家是大老板呢!天知道今年六月連著快一個月的大晴天了,熱得讓人都快恨死了啊,這時候也就每天坐在空調(diào)房里,來往有汽車接送的大老板才能說出這種站著不腰痛的話來吧。 上了車,鄭建峰倒是安靜,睜目養(yǎng)神,兩只手還交替的打著拍子。司機瞄了一眼,趕緊開車,今天是周末,夫人可是再三交代過的,老總必須趕回去陪她,可如今這會兒都傍晚了,也不知道還趕不趕得及吃晚飯。 這樣的后果除了這兩夫妻會有口舌之爭外,最倒霉的還是他們這些跟隨的人。動不動就扣工資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