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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珍秀讓眾人都眼前一亮,這讓先前聽了齊昌蘭的話起了疑的人都放下心來。 看著楊珍秀坦坦蕩蕩的樣子,不像心里有愧的人。眾人再看向齊昌蘭的眼神就變了。 像這樣誣陷自家人小姑子清白的嫂子,真是太可惡了。在鄉(xiāng)下地方,妯娌不和,姑嫂不親的事并不少見,但吵架歸吵架,都還有道底線在那里橫著,知道名聲的影響之大,像誣蔑人清白的事,如不是有不共戴天的仇,還真是鮮少有人做得出來。 齊昌蘭自然也能感覺到別人異樣的目光。之前她對楊珍秀不滿一時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氣,想過只刺她幾句也就算了,但現(xiàn)在楊珍秀站了出來,擺明了要跟她較真,這就無疑于把她架在了火上,不說出個所以然來,怕是往后在村里沒法做人了。 “哼,做了婊子還立什么牌坊?你敢發(fā)誓跟姓鐘的沒有拉扯?”到了這份上,不管楊珍秀到底跟鐘修文后來有沒有情況,她也要說出來了,不過她手里并沒有什么真的實例,只能盡量往模糊了說,就希望楊珍秀心里有鬼,來個不打自招,或是知難而退。 只是楊珍秀一聽齊昌蘭提到鐘修文,心里便燃起熊熊的怒火! “你真是當?shù)暮蒙┳?!”楊珍秀在城里做了大半年的生意,無論是膽量還是眼界都有質(zhì)的飛躍,早已不是曾經(jīng)軟懦得人人可欺的樣子了,只見她冷冷的一笑,神情自然。 無由的,齊昌蘭竟被這樣的楊珍秀看得有些心里發(fā)毛。 “你不提我倒是沒想找你算帳,放你一馬算了,想不到你還敢舊事重提,那我今天就好好的跟你算上一算了!” 看著楊珍秀身上陡然散發(fā)出來的凌利氣勢,楊梅也有些意外。她對楊珍秀最大的期望就是能挺直了腰板,不再那么軟弱,卻沒料到只不過提了一下鐘修文,她的氣勢竟能這么盛,想來還有什么不得了的隱情? “昌蘭,你剛才的話是話趕話亂說的,對不對,快跟大家說一聲,你根本就是無心的?!庇谄牌趴戳丝磻嵟械睦项^子,又看了看站出來的楊珍秀,她最后只能把目光投向齊昌蘭。 眼看著事情越鬧越大了,老頭子勸不動,就連珍秀也不依不饒的,這事情就沒法收尾了。對于婆婆來說,‘家丑不可外揚’一家人關(guān)起門來怎么理論都沒有關(guān)系,但像現(xiàn)在這樣鬧得人盡皆知,本身就成了一件家丑,況且齊昌蘭還是誣蔑珍秀的清白,這要傳揚出去,不是真的都要被傳成真的了! 于婆婆息事寧人的想法沒有得到楊珍秀的認同,“娘,你不用求她?!?/br> “珍秀,一人少說兩句,都是一家人,把話說明白就好了!”于婆婆目光中帶著乞求,不能沒完沒了的鬧啊! “清者自清,不管她今天為什么這樣說,都得還我一個清白!這根本就不是少說兩句能解決的事,娘你就別管了!”楊珍秀的話說得又快又急。 原本齊昌蘭心里就有些后悔,見于婆婆出來解圍有心借驢下坡,但楊珍秀態(tài)度強硬,她也不能服軟?!扒灏??你還有什么清白,不早就被鐘修文睡了么?” “昌蘭,珍秀是你妹子,你怎么可以這樣說她……”于婆婆兩頭勸說都無人理,一時心力交瘁。楊梅看不過眼,雖然于婆婆用的方法太過保守,但出發(fā)點卻還是好的,只是她不明白,有些丑不是想遮就能遮住的,原本沒有的丑,遮遮掩掩的也變成了丑?!澳棠棠鷦e管了,這事兒不說清楚,我媽往后就別想挺起胸膛做人了!”她仗著人小,很輕松就鉆了過去,把于婆婆攙住。 楊珍秀難得有今天的表現(xiàn),楊梅說什么也不能讓她半途而廢了。 關(guān)于楊珍秀跟男人不清白的那些話,村里人大部分都是靠口口相傳,道聽途說來的,現(xiàn)在直接就從齊昌蘭的嘴里說出來,那效果可就強烈多了,不少人齊齊吸了口涼氣! “你還好意思提鐘修文!”被齊昌蘭這樣直白的羞辱,楊珍秀再難維護平靜,“在場的各位都是珍秀的左鄰右舍,有好多人是看著我長大的,我是個什么樣的人相信大家心里應該都有數(shù)。今天正好都在,我名聲受辱的事還請大家給評說個公道!” 楊珍秀說到這里,話語已經(jīng)有些嗚咽,但還沒有到有話說不出來的地步,“今天我就跟大家說說,我這名聲是如何會受辱的!” “齊昌蘭,我一直敬你是我?guī)煾?、是我大嫂,從來沒有半分對不起你,可你竟然敢找鐘修文要了一千塊錢,騙他來家里提親,這事你敢不敢抵賴?”楊珍秀的話說得擲地有聲,卻讓當場的人目瞪口呆! 天啦,一千塊錢!這對于現(xiàn)場的每一個人都是強烈的沖擊。 這里面有不少的人現(xiàn)在全家家底不足一百塊錢,而齊昌蘭卻在不知不覺之間就收了人家一千塊錢! “她收了人家的錢,讓人家大張旗鼓的來家里提親,宣揚我不好的名聲,又叫人家去修堤的工地幫忙,就是想在眾目睽睽之下編排我的不是,讓我有苦說不出遭人唾棄,目的不過就是把我賣出去!” “一千塊錢??!她都要把我賣出去了,又怎么會在乎我的名聲?”楊珍秀果然士別三日,當刮目相看!把齊昌蘭曾向鐘修文收取一千塊的事一說出來,其它的還用說嗎? “你,你胡說,自己不撿點跟人不清不白的,現(xiàn)在還栽贓到我頭上!”齊昌蘭的臉色有些發(fā)白,她不知道楊珍秀是怎么知道這一千塊錢的事的。 “我胡說?你的意思是不承認收了人家鐘修文一千塊錢?要不要去把他找來對質(zhì)?是不是看到你親手打的收條才死得瞑目?”楊珍秀完全顛覆了往日的形象,越戰(zhàn)越勇,咄咄逼人! 正文 第192章不要臉的原因 齊昌蘭原本心里還存了些僥幸,量楊珍秀也不可能知道事情的全部詳情。她之所以有這樣的自信,完全是沖楊珍秀對鐘修文敬而遠之的態(tài)度。 可等楊珍秀的話一說完,她就無法淡定了! 甚至連她給鐘修文立了字據(jù)的事都清楚,她還有什么好說的呢?只是,這也充分證明了楊珍秀與鐘修文果然有貓膩。但她現(xiàn)在還能說什么呢?她說的話還有人會相信嗎? 在齊昌蘭被楊珍秀說得啞口無言之際,院子里的人全都傻了眼。 這回就連于婆婆都無法再維護齊昌蘭了。女兒為什么背井離鄉(xiāng)去城里討生活?還不是在村里人言可畏活不下去了!可現(xiàn)在真相大白,造成這一切的罪魁禍首竟然是自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