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95
宋姑娘,她又不會吃了你,你何必做如此畏懼之態(tài)?” 他笑得肆意不羈,細細看去,他的眼中卻含著冰涼的譏誚之意。 沒想到秦銳澤會這么不留情面的直接質問,宋恬瑄臉上燒的火辣辣的,垂著腦袋細聲細氣的解釋道:“我、以前,季姑娘總是對我嚴詞厲色,我、我有些怕?!?/br> “是嗎?”秦銳澤垂著眼皮,臉上已經沒有了笑意,和旁邊板著冰山臉的秦銳泓是如出一轍的冰冷,“前兩日,大家一起品茶,不還言談甚歡嗎?” 宋恬瑄心中恨極了季雅白。覺得一定是季雅白勾搭上王爺,讓王爺為她出氣。所以才有了現(xiàn)在王爺不依不饒非要讓她沒臉的舉動。 與此同時,她連秦銳澤也惱上了。 “王爺,我一小小的女流之輩突然被叫進宮來進行問話,難免感到害怕。王爺何必苛責于我?” 說著說著,兩顆晶瑩的淚珠從眼中滑落,配著她的表情顯得尤為凄美。 她連忙用手帕沾沾眼淚,扯出一個笑容:“我、我不是故意的。我其實有機會能夠面見圣顏非常激動開心,剛剛、剛剛就是太激動了。還望皇上恕我不敬之罪?!?/br> 她微微俯下弱柳扶風般的身子,露出了她嬌好的側臉與白皙柔弱的脖頸,從秦銳泓的角度甚至能看到她精致的鎖骨。 秦銳泓面無波瀾道:“起來回話?!?/br> 宋恬瑄瑩瑩起身:“是,謝皇上?!?/br> 秦銳澤嘲諷的扯扯嘴角,不再看他們,而是湊到季雅白身邊,幫她記錄問題去了。 有空不如陪我心上人!我心上人認真的模樣最美! 第60章 冷漠花(6) 季雅白得到了想要的消息之后,就向皇上請辭離開。 秦銳澤叫住她,讓她等等自己。 他一邊讓宮人抓緊時間把季雅白喜歡的那些糕點多裝點打包帶走;一邊還在跟秦銳泓交代,記得吩咐御廚好好教一下他府中的廚子。 “對了。還有那個水晶糕,上面的花樣兒最好弄成蘭花型的。還有那個芙蓉糕,再把糖分減輕一點?;市郑氵@里的御廚雖然做的好吃,但是這口味還是略有差異的。等我府中的廚子來了,你記得讓他教的時候變化一下。哦,還有那個……” 忍無可忍的秦銳泓額角的青筋都在跳躍,他冷冰冰道:“立刻滾?!?/br> 秦銳澤接過宮人打包好的糕點,塞給季雅白一包她最喜歡的,其余的全部自己拎著。 臨走的時候,他還回頭說道:“皇兄,你這修養(yǎng)功夫不到家?。∥也痪徒淮幌率虑閱??這點小事都沒耐——” “滾!”秦銳泓隨手抓起一本奏折砸了過去,“不想走就全部留宮里打雜吧!” 秦銳澤腦袋一轉,自然無比的拉著季雅白的手腕,跑了出去。 季雅白回頭望了一眼正笑言“皇上與王爺感情真好”的宋恬瑄,總覺得宋恬瑄身上的系統(tǒng)波動比較大。難道是因為她一直在使用系統(tǒng)配合表情增加魅力與吸引力的關系? 這個念頭在她腦海中一閃而過。她的注意力很快就被秦銳澤所吸引。 秦銳澤一手拎著糕點,一手拉著她在回廊上奔跑。奔跑中的他肆意張揚又帶著一點頑劣,像是一個大孩子。 有侍衛(wèi)看到他們奔跑的身影,本想上去呵斥,發(fā)現(xiàn)在皇宮內跑動歡笑的是王爺和前國師后,互相對視一眼,默默退下了。 跑了一段路后,兩人對視一眼,哈哈大笑。 “痛快!”秦銳澤那瀲滟明媚的桃花眼中帶著滿滿的笑意,越發(fā)顯得光彩照人。 他從懷中摸出一方手帕,遞給季雅白,溫聲問道:“累不累?” 偏中午的時候,太陽已經有些大了。他們跑了這么一會兒,額頭上有了薄薄的汗珠。 季雅白垂眸望去,發(fā)現(xiàn)這次的帕子上面竟然秀了花朵,繡的還是蝴蝶蘭。 “不累?!彼龥]有去接帕子,而是催促道,“你快擦擦汗?!?/br> 秦銳澤不動,反而目光灼灼的望著她。發(fā)現(xiàn)季雅白哪怕已經明白了他的用意也只是含笑而立,他只好自己擦汗。接著,他又拿出一方帕子,遞給季雅白,并調笑道:“你這心性與定力真是無人能及。別人是郎心似鐵,你這是芳心似鐵?!?/br> 季雅白笑而不語:這要謝謝你上一世花樣百出的磨練。 接過秦銳澤遞來的第二塊帕子擦了汗,她才發(fā)現(xiàn)秦銳澤真的是做的一手好準備。這塊帕子邊角繡了兩瓣桃花??匆姷牡谝谎?,她瞬間就想起了秦銳澤那雙迷人的桃花眼。 果然,無論哪一世,都改不了他腹黑心機BOY的屬性。 她心中好笑不已,面上卻依舊一副平靜的把帕子放入自己懷中,和秦銳澤一道回莊園。 秦銳澤把所有打包的糕點都放在了季雅白的家中。 “都給我了,你自己吃什么?”季雅白驚訝的問道。 秦銳澤勾起薄唇,臉上漾起笑意,眉眼璀璨生輝:“沒事,我來你這里吃?!?/br> 季雅白:很好,很套路。 無論是來吃或者送糕點,還是來幫忙進行育苗或者種植,總之秦銳澤成功憑著水磨功夫走進了季雅白的生活。 他不著痕跡的了解著季雅白,從而知道了她具體的名字,知道了她的喜好,知道了她很多的小習慣。了解的越多,他就越發(fā)覺得季雅白與自己真的是天作之合。 他甚至悄悄去找秦銳泓商議,要娶季雅白的話,季雅白無父無母,該如何婚娶的事宜等等。他越來越希望季雅白是與他起居在一起,而不是住在他隔壁。 季雅白在他心中的形象,已經從夢中的那個單薄印象,變得越來越鮮活明亮,越來越豐滿,占據著他心中越來越多的空間。 而他對季雅白的感情,也從最初的探究,到逐漸喜歡撩撥,再到現(xiàn)在的喜愛。 正是因為了解,所以,他對自己當初的推測越來越肯定:現(xiàn)在的這個季雅白和做國師時候的季姑娘是兩個不同的人。 一個通透睿智;一個單純直率。一個不僅精通于農桑畜牧,還對世事有諸多了解;一個卻除了本職之外,兩耳不聞窗外事。一個如浸染了時光的精美畫卷;一個如一張沒有點墨的白紙。 他還清晰的記著自己詢問季雅白,她和季姑娘的關系的時候,季雅白復雜沉靜又帶點欣慰的表情。 “你是第一個發(fā)現(xiàn)并詢問她去向的人。她性子單純,心底熱忱,為耀國奉獻了一生卻得不到眾人的理解。但她依舊在臨去之前,耗盡了自己的心力為耀國,為天下的百姓做實事。 我是負責接替她的人。最初,我并不想為這個讓她心灰意冷,讓她無比失望的國家做任何事情?!?/br> 季雅白摘下面具,指指自己左臉上的傷疤,說道:“這是她被人暗害的證據之一。” 饒是秦銳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