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72
直了小巧的爪子拽著月白的外袍,尾巴尖兒后面還綴著一條好奇咬上來的魚。季雅白左右揮舞尾巴,那條魚就跟著左右搖擺。 順著水流一路往下漂的季雅白望著閑適漫步的秦銳澤,悲憤道:“你忍心看這么可愛能干的我就這樣飄啊飄嗎?” 秦銳澤擺出一副認(rèn)真欣賞的模樣來:“正是因為你很可愛,所以才想要多看一會?!钡悄呛Φ难垌N起的唇角完全暴露了他的惡趣味。 季雅白正想要噴秦銳澤,突然聽到有人叫秦銳澤。 “秦師弟,你怎么有興致出來散步了?”一個國字臉的中年男人大步走了過來。他朗聲笑道,“難得見到你放下修練來河邊閑走?。≡摬皇浅鰜眢w悟一下自然之道好回去繼續(xù)修煉吧?” “白師兄?!鼻劁J澤一邊和白修遠(yuǎn)打招呼,一邊波瀾不驚的把水中的季雅白、衣服、和那條魚一起打包拋到岸上,淡然道,“不是為了修煉。出來洗衣服。” 留意到季雅白控訴的小眼神,他癱著一張俊臉又加了一句:“洗狐貍。” 白修遠(yuǎn)啞然失笑。 他瞅瞅那濕噠噠的白毛團子乖巧的走到秦銳澤身邊蹭來蹭去的模樣,朗笑道:“剛開始我聽人說,你帶回來一只雪狐還不相信。沒想到竟是真的,這狐貍看起來不錯。” 秦銳澤微微點頭:“還算討巧。” “怪不得小師妹也喊著要養(yǎng)一只。我正打算去九蟒山給她捉一只?!?/br> 聽到“九蟒山”這個地方,秦銳澤的眸色變的更黑暗了一些,他不疾不徐道: “聽說九蟒山附近出了一個強悍的妖族大能,嗜血弒殺,但特別護短。你與其去九蟒山捉妖狐,不如去綿潤谷。那里多是單純無害的動物,還有凡人去特意捉了做寵物。這樣的動物應(yīng)該更合師妹的心意?!?/br> 白修遠(yuǎn)略一沉吟,笑道:“多謝秦師弟提醒,那我就去綿潤谷。我記得宗門剛好發(fā)放的有關(guān)于綿潤谷附近的任務(wù),我去接一下。” “師兄不必客氣,回來的時候可否幫我?guī)讉€火靈果?”火靈果是綿潤谷的特產(chǎn)。 “沒問題?!卑仔捱h(yuǎn)一口答應(yīng)下來,他指指被扔在岸上重新沾上草屑、泥土的衣服,開懷的笑道,“看來師弟你又得重新洗了?!?/br> “沒錯?!鼻劁J澤目送白修遠(yuǎn)離去后,低頭望向在他腿上蹭來蹭去,硬是把皮毛蹭干了七八分的季雅白。他俊眸微瞇,笑容充滿了危險,“調(diào)皮,嗯?” 季雅白見勢不好,立刻抱住秦銳澤筆直有力的大長腿,努力睜大了黑亮亮水潤潤的眼睛,向?qū)Ψ桨l(fā)送真摯的信號:“不,不是調(diào)皮,是親密。親親抱抱與蹭蹭,有助于加深我們之間的感情?!?/br> “口花花對我沒用。去繼續(xù)洗衣服?!鼻劁J澤不吃這一套,對季雅白的賣萌扮可憐也無動于衷。 季雅白只好勾著那件命運多舛的衣服,拉扯著向前走,一步三回頭。冷酷的監(jiān)工秦銳澤眸中溢出點點笑意,面上卻一派冰冷,雙手抱臂,超狠心的睥睨著季雅白:“快點?!?/br> “小白白呀~~心里涼啊~~寒天雪地洗衣裳~~誰會想到無情滴監(jiān)工正是我心上郎~~” 秦銳澤正聽得手癢癢的時候,季雅白忽然拋下了衣服,驚喜的叫道:“哎呀,緣分??!” 只見她兩爪艱難的捧起那條在溪水中追逐她的魚,頗為感慨的贊嘆道:“這真是一條堅強不屈、生命力頑強的魚!”竟然硬生生從岸上蹦跶到溪水旁邊,甚是有她當(dāng)年頑強拼搏的精神。 “不愧是與我有緣分的魚,就是不一樣!” 想起這小雪狐第一次與自己見面就說自己是她的有緣人,再看看她對著一條魚大嘆緣分的模樣。秦銳澤心中有著些微的不愉。 他踱步走了過來,冷然道:“你的緣分還挺多?!?/br> 這邊話音剛落,那邊季雅白的緣者魚一個魚打挺跳進了水中,尾巴一甩,迅速游遠(yuǎn)了。 “看來與你有緣分的這條魚并不喜歡你?!鼻劁J澤特意又補上一刀。 季雅白抹了一把迸濺到臉上的水珠,仰著腦袋,做乖巧狀:“有你喜歡我就足夠了?!?/br> 秦銳澤冷冰冰道:“不喜歡,洗衣服去?!?/br> “哦?!?/br> 等季雅白終于把衣服涮干凈,在秦銳澤的幫忙下把衣服掛到樹枝上以后,她躺在樹干交叉處,攤成了一張雪白的狐餅。 天色已經(jīng)不知不覺暗了下來。臨近傍晚的光線柔和而帶著一絲薄涼。夕陽的光芒灑在秦銳澤身上,越發(fā)襯得他瑩潤俊美如謫仙,也使得正垂眸凝思的他宛若畫中人一般多了一絲疏離感與距離感。 季雅白一張嘴就打破了這份沉寂的美,但也使此處多了幾分鮮活。 “你聽到了嗎?” 秦銳澤漫不經(jīng)心地問道:“什么?” 季雅白跳到他的懷里,神情凝重:“你再仔細(xì)聽聽?!?/br> 秦銳澤耳聽八方,眼觀六路還是沒有發(fā)現(xiàn)任何情況,最后充滿疑問的望向她。 季雅白拍拍自己癟癟的肚肚,一本正經(jīng)道:“聽,這饑餓的呼喚是多么的強烈!聲如擂鼓啊,聲聲振耳,使我不得安然?!?/br> 秦銳澤摸摸她又白又軟的小肚皮,義正言辭道:“竟然能把擂鼓般的聲音給消化掉,這一定是你的不傳之秘。” 對上這個揣著明白裝糊涂,不按常理出牌的惡趣味男人,季雅白只好可憐兮兮道:“我餓了。” 秦銳澤撫摸著她雪白順滑的皮毛,還輕輕地給她揉著小肚肚,望向她的目光深邃柔和。清冷又略帶磁性的聲音就如這夕陽中的清風(fēng)一般令人沉醉。 “我之前給你準(zhǔn)備了晚飯?!?/br> 季雅白眼睛一亮。 秦銳澤摸摸她的腦袋,風(fēng)清月朗的笑道:“可是現(xiàn)在沒有了。” 季雅白:啊哈? 面對她的詢問,秦銳澤只是捏捏她毛絨絨的小耳朵,眉目舒展的笑道:“那條魚就是你的晚餐?!?/br> 說著,他還從空間戒指里翻出調(diào)料來證明:“看,我本想給你做烤魚,連上好的蜂蜜和醬汁都準(zhǔn)備好了?!?/br> 季雅白:……這家伙哪怕一副謫仙的樣子,也還是那么小心眼兒。雖然她對于秦銳澤的這種霸道占有欲甘之如飴,但是沒有飯吃真的餓??! 她拱到秦銳澤懷里,小腦袋在他懷里蹭來蹭去,把秦銳澤蹭的衣衫凌亂。 “我餓嘛~真的好餓呀~好餓好餓~” 秦銳澤溫?zé)岬氖终茝乃X袋上撫摸而下,順著她柔軟雪白的脊背一直擼到她蓬松美麗的尾巴上。他一下又一下的撫摸著這可愛的小雪狐,就是壞心眼兒的不作任何回答。 小巧的爪子在他身上扒呀扒呀,小腦袋在他懷里蹭呀蹭呀,他的里衣都被季雅白給扒開了。柔軟的rou墊兒踩在他強健的胸膛上,毛茸茸的小腦袋蹭的他癢癢的。忽然,他胸前一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