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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道真像是來打架的。 “妹子該不是沒在家吧?” 她男人就跟在她身后,自從上次見過丁茉莉之后,他一直忘不了這個潑辣漂亮的小姨子。 又聽說她有錢,就動了心思。 這次還是他鼓搗丁木蘭來的,一是能得點錢,出手就是五百元,這是多大的誘惑。 二是,能再見見這個漂亮的小姨子,萬一她相中他了,這不是人財兩得嗎? “不會,人若是沒在家,這鐵將軍還不得把門?” 丁木蘭眼神陰鷙,心里嫉妒的發(fā)狂。 這個野種怎么命這么好?嫁了那么優(yōu)秀的男人,對她溫柔體貼,還這么有錢。 再看自己,找這個丈夫,人比猴子沒強多少,這還不算,打她的時候下死手。 那個家里也鬧心,婆婆看不上她,這懷孕了也不給多吃點油水,憋屈的很。 她把這一切都怪罪在丁茉莉身上,當(dāng)初若是她來東北做知青,那是不是陳致遠就會相中她? 那這一片家業(yè)也都是她的,日子過的美滋滋的,越想越恨丁茉莉,覺得是她搶走了自己的一切。 陳致遠就在隔壁看著生產(chǎn),童麗雅正拿著本子開票,付貨,緊張的忙碌著, 突厥的敲門聲,加上大黃變了聲的狂吠,引起倆人的注意。 “致遠,怎么回事?” 童麗雅第一個想到的就是丁二狗,嚇得臉色慘白,那些可怕的日子,她是被嚇破了膽。 第三百二十四章垂涎三尺 “我回去看看?!?/br> 陳致遠邁開大步急急的往家趕,媳婦懷著孕,可受不得驚嚇。 這邊院門一開,丁木蘭和她男人自然就看過來,陳致遠今日不同往日,穿的好,精神派頭也就上來了。 看著那可是比京城里坐辦公室的男人還氣派,沉穩(wěn)的氣息很有老板的架子。 陳致遠看到一男一女站在自家門口,男的沒見過,這女的他可認識,都打過兩次交道了,印象深刻。 在心里他是相當(dāng)煩這個女人,自己不怎么樣,偏偏還覺得高人一等。 心里再反感,過門是客,既然來了,還是要以禮相待,客客氣氣的叫了一聲。 “呀,大姐來了?!?/br> 丁木蘭看到陳致遠那是眼前一亮,一顆心突突的狂跳著,以前他只是穿了個軍大衣,那氣勢就比一般男人強,現(xiàn)在西服革履的,又穿著锃亮的大皮鞋,更是讓人移不開目光。 心里對他垂涎三尺,面上還要裝著倨傲,這是她的自尊心,和自大心決定的。 “致遠??!這就是你們的不對了吧?我和你姐夫從北京來看你們,怎么連門都進不去?” “哦,可能茉莉在睡覺吧?” 陳致遠淡淡的開口,果然黃鼠狼給雞拜年沒安好心。 說是從北京來看他們,手里什么都沒拎,還這么氣焰囂張的說話,明顯像是領(lǐng)導(dǎo)來視察工作的樣子。 “這大白天睡什么覺?茉莉什么時候變得這么金貴了?” 丁木蘭聽了直磨牙,日上三桿還能在家睡覺,這是有多好命? “我陳致遠的媳婦,什么時候都是最金貴的?!?/br> 陳致遠神情轉(zhuǎn)冷,他看在丁木蘭是茉莉jiejie的份上,想給她留點面子,既然她自己都不要臉,他也不必管那么多。 “哼?!?/br> 丁木蘭被噎住了,一雙三白眼哀怨的瞪著陳致遠。 這男人還像記憶里那么霸氣,對茉莉一直是強而有力的保護。 這時丁茉莉已經(jīng)雙手托腰走出屋子,院外的對話她也聽了個大概。 那熟悉的京腔不是丁木蘭還是何人?秀眉蹙緊,無事不登三寶殿,她來就沒好事。 沒急著去開門,先給她個下馬威,讓她清楚這是誰的一畝三分地? 致遠的話令她得意的揚起眉,有這么霸氣的丈夫,誰敢欺負她? 慢悠悠的走到門口,拉開了門栓把人放進院,臉上淡淡的沒有任何驚喜。 “大姐來了。” 不冷不熱的聲音,聽著就是不歡迎的意思。 丁木蘭氣的臉上紅一陣白一陣,可一想到那五百元錢,還有那漂亮的羊毛衫,努力把心里的恨意壓下去,堆出干巴巴的笑容。 “茉莉,我和你姐夫來的。” 她那意思是提醒丁茉莉,她身邊也是有男人撐腰的。 “茉莉,呵呵,我和你大姐來的突然,這不是你jiejie老嚷著想你嗎?我就陪她過來看看。” 丁木蘭的男人在看到茉莉出來后,臉上就堆滿諂媚的笑,把丁木蘭氣的狠狠的白了他幾眼。 目光落在丁茉莉的肚子上,她怨毒的瞇起眼。 這個臭丫頭,不聲不響的懷孕了,這是想搶在她前面生孩子嗎? “哦,進屋吧!” 丁茉莉反感的看都不看那男人一眼,看到他就想起前世把自己打死的丈夫,打女人的男人不是好東西。 說完了,她轉(zhuǎn)身先往屋里走,把丁木蘭兩口子涼到門口。 她可沒忘記回北京的時候,這丁木蘭是怎么對她的?還有前幾天那封信,本就薄弱的姐妹情早就被她消耗盡了。 丁木蘭惡狠狠的瞪著她的背影,這個臭丫頭翅膀硬了,敢對她這樣? “進屋吧!” 陳致遠往屋里讓了讓,不管怎么說,客人來了,就堵在大門口,外人看了會笑話的。 丁木蘭的男人滿懷敵意的看著陳致遠,他可沒有自知之明,認為陳致遠就是土包子開花,怎么都是農(nóng)村人。 他可是來自北京大城市的城里人,這男人穿的再好也比不過他。 抻了抻身上皺巴巴的工作服,挺胸抬頭的從陳致遠身邊走過,還拿鼻孔對著他。 臭屁的樣子,把陳致遠看的濃眉皺緊,大手攥的咯嘣嘣的響。 “汪汪汪?!?/br> 大黃是個有靈性的狗,仿佛是知道主人不喜歡這倆人,它咬的那叫一個歡實。 把剛剛還神情倨傲的兩個賤人,嚇得蹦起來就竄進屋里,跑的比兔子都快。 陳致遠勾起嘴角,對著大黃豎起大拇哥。 進了門丁木蘭就用挑剔的目光掃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