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投無路,從高處往下蹦,用力砸肚子,什么辦法都用了,可他還是在我的肚子里一天天長大,今天當我肚子痛的時候,我突然發(fā)現(xiàn),他是我生命的一部分,我不能失去他?!?/br> 童麗雅擦干凈眼淚,聽從茉莉的話,平復(fù)自己的心情。 以前是沒有辦法,不能給孩子一個溫暖的家,可是現(xiàn)在有了,丁茉莉和陳致遠肯給孩子一個身份,他不會被世人恥笑,她還有什么理由不要他。 “你躺一會兒,我先出去了?!?/br> 見她情緒漸漸穩(wěn)定,丁茉莉起身告辭,她還有很多事情要做。 到廚房她看到還有兩鍋泡好的瓜子沒有煮,就想幫致遠分擔些,畢竟現(xiàn)在簽合同了,每天必須保證供給,否則就是違約。 煮瓜子空閑的時候,她把酸菜都放在一個大盆中,這王建國也實在,拿來五六顆,一頓根本吃不了。 把大骨頭分開裝了兩個盆,澆上水拿到外面用雪埋起來,這個時候沒有冰箱,怕rou壞了只有這種儲存方法。 屋里還留了七八塊大骨頭,的人很好,幫她把骨頭都剁好了,想著家里的大黃,她有些擔憂,害怕陳致明因為她和致遠,拿它出氣。 等她把兩鍋瓜子都煮好放在簸箕里,陳致遠拉著滿滿一毛驢車的東西回來了。 丁茉莉看到他被凍得紅紅的臉時,心疼的踮起腳尖,伸出小手幫他捂著。 “冷吧?” “不冷?!?/br> 陳致遠笑著搖搖頭,把毛驢車上的東西,搬下來送到麗雅姐房中。 第一百五十八章互敬互愛 “麗雅姐,衣柜我也拉過來了,剩下還有些東西,等我下午去搬,這是門上貼的。” 陳致遠將一張蓋著公章的通知遞給童麗雅,那是催促她趕緊騰房子的,上面寫了,最后期限是明天,若是不搬家,就把她的東西全扔出來。 “還真是著急?!?/br> 童麗雅拿著那張通知書,悲憤交加,房子是公家的,她爸爸做了牢是人民的罪人,她當然沒有資格住在那里,現(xiàn)在她真成了無家可歸之人。 “沒事,今天就能搬完,你不用擔心,就剩下一些小東西,還有絆子,煤什么的,有兩趟就可以搬利索的?!?/br> 陳致遠見她難過,也不知道該怎么勸她?若是因為家沒了,他和茉莉已經(jīng)給她一個新家,她不用難過。 若是因為大哥,這個他真不知道怎么面對她。 說罷轉(zhuǎn)身出屋,留下一臉傷感的童麗雅,她望著窗外,眼神空洞而悲哀,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你把瓜子都煮好了,累不累,等我回來干就好,昨晚你沒休息好,去睡會兒。” 看到茉莉干了這么多活,陳致遠心疼的拉著她柔軟滑膩的小手,舍不得她干一點活。 “嗯,這就去睡了,你走的時候把門鎖上,我怕睡著了聽不到你敲門?!?/br> 丁茉莉笑著點點頭,男人心疼自己,那是最幸福的事情,她不會不領(lǐng)情,也不會裝堅強,該撒嬌的時候,她也會哦。 “嗯?!?/br> 陳致遠走后,丁茉莉就回房睡覺,也是困極了,被致遠來回折騰了好幾次,沒休息好,又碰上童麗雅的事情,在醫(yī)院里坐了半宿,所以頭挨著枕頭就睡著了,連夢都沒做一個,睡的那個香甜。 連陳致遠什么時候回來,天什么時候黑的都不知道。 等聽到廚房里翻炒瓜子的聲音傳來,她才從沉睡中醒來,睜開眼伸了一個懶腰,晃晃頭,讓自己清醒一下。 “致遠,你回來多久了?” 看著陳致遠已經(jīng)抄好兩簸箕瓜子,丁茉莉不好意思的撓撓頭,她這一覺睡的也太死了,家被人偷走了都不知道。 “回來好久了,我看到我媳婦睡的直流口水?!?/br> 陳致遠促狹的對她笑了笑,露出整齊潔白的牙齒,他進屋看到茉莉甜睡的樣子,就沒舍得叫她,小丫頭,睡著了嘴角還掛著笑,也不知道做了什么美夢? “哈,你笑話我,哪里有口水?” 丁茉莉笑著過去,用小粉拳為致遠捶背,昨晚他可是一夜未眠,自己反倒趴在他腿上睡了半宿,要說困,他才是最困的。 “沒有,我媳婦這么美,哪能流口水呢?” 陳致遠被她錘的很舒服,僵硬酸疼的后背,舒服多了,若不是心疼她,怕累壞媳婦,他還真想再享受一會兒,國家元首級的待遇。 “算你會說話,我去準備晚飯,今晚吃好的。” 丁茉莉聽了笑了,收起拳頭哼著歌,把酸菜都切成細細的絲,淘好大米先下到大鍋中,這個時候沒有電飯鍋,只能撈飯,然后放在菜上面蒸熟。 “致遠,你去躺一會兒,等飯好了我叫你?!?/br> 見陳致遠還在那里不停的忙活著,還想過來幫她做飯,丁茉莉心疼的把他推回屋,逼著他上炕休息。 陳致遠無奈只得聽話,也是真累了,躺下就打起了呼嚕,丁茉莉心疼的看著他,累成這樣還逞強,真把自己當成鐵打的。 輕輕關(guān)好門,她盡量不發(fā)出聲音,直到大骨頭燉酸菜出了鍋,她才到屋里喊他。 “致遠,吃飯吧!吃完了早點睡?!?/br> 她的聲音很輕,像是怕嚇到他,更像是舍不得叫醒他。 “嗯。” 下一刻,她的唇就被溫熱堵住,一個淬不及防的深吻就這么來臨,她嬌哼一聲,隨后就陶醉在他溫柔綿長的熱吻中。 “你真壞,起來吃飯吧!” 丁茉莉被陳致遠親的渾身發(fā)軟,臉上熱乎乎的,如同酒醉一般,輕輕打了他肩頭一巴掌,嬌嗔的罵了一句。 “呵呵,茉莉,吃你就飽了。” 陳致遠聲音低沉如同大提琴的演奏,帶著一絲剛睡醒的慵懶。 “快點起來吧!我做了好吃的?!?/br> 丁茉莉心軟似水,男人都有孩子脾氣,她母性大發(fā),柔聲哄他起床。 “嗯。” 不再胡鬧,陳致遠快速坐起來,穿好棉襖和茉莉一起走出東屋。 剛出來就聞到撲鼻的飯菜香味,他用力吸吸鼻子,怎么聞著是rou味? “好香啊!茉莉,你做了什么?” “不告訴你,去飯桌坐好,媳婦伺候你。” 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