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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沒什么可怕的。 倆人相互攙扶著,踩著皚皚白雪,今日風和日麗,難得的艷陽高照,他們都對未來充滿希望 李德福家,昨晚馬春花回家就和李德福大打出手,以前她怕他,可他竟然背著自己和別的女人鬼混?這事她不慣著。 李德福因為理虧,只敢招架,不敢還手,被馬春花鬧了半宿,兒子媳婦都用白眼翻他,沒一個過來勸架的。 有這樣不要臉的爹,他們覺得丟人,馬春花哭一氣,打一氣,只要李德福往炕上躺,她就往地下踹,撕扯中被她撓了好幾把,臉上也掛了彩。 李德福急了上去就是幾腳,這下子馬春花不止破口大罵,還揚言要去縣里告他,一句話他徹底蔫了,任由馬春花打罵,一個屁都不敢放。 不讓上炕,他在火墻邊靠著睡了半宿,連凍帶氣就病了,所以早上才沒去村支部。 畢竟夫妻一場,看到他病了,馬春花才讓他上炕,這一覺就悶到日上三桿,還迷糊著呢!就被陳致遠推醒了。 “叔,醒醒,找你有事?!?/br> 陳致遠來了半天,馬春花就是不讓進屋,后來他急了,一把推開她,拉著茉莉沖進屋,他倒要看看,這個村長,到時間不上班,呆在家里干什么? 進屋就看到他在炕上睡大覺,陳致遠冷笑一聲,這就是大事? 馬春花撇撇嘴,拿了根溫度計塞進李德福的腋下,她要讓陳致遠看看,官還不踩病人呢!他該識趣的離開了。 “二小子來了,啥事???” 李德福推開馬春花的手,圍著被坐起來,這會兒來裝樣子了,昨晚為什么往死里打他? 他這一坐起來,陳致遠和丁茉莉都看到他臉上的血痕,心里暗暗好笑,看樣子昨晚被收拾的不輕。 “那啥,叔,我要和茉莉結(jié)婚,找你開介紹信去登記?!?/br> 陳致遠憋住笑,現(xiàn)在是有求于人,態(tài)度決定一切。 聽到丁茉莉要嫁給陳致遠,李德福顧不得捂臉了,抬起渾濁的綠豆眼,在丁茉莉和陳致遠之間來回看,尤其是看到他們緊握在一起的雙手時,心里膈應的慌。 這朵嬌艷的花,他還沒有采摘,就便宜陳家二小子了,偏偏這小子是他不敢惹的主,若是他們成了,他可就再也沒希望得到丁茉莉了。 “你媽同意嗎?” 他眼珠轉(zhuǎn)了轉(zhuǎn),既然來的只有他們倆個,想必陳家嫂子不同意,畢竟根紅苗正的家庭,誰愿意娶個知青媳婦? “叔,我成年了,現(xiàn)在是新社會,婚姻自由,麻煩您給開個介紹信?!?/br> 陳致遠好笑的看著他,這借口讓他找的,著實可笑。 “這個茉莉是知青,我要問問領(lǐng)導,以前沒有辦過這種事,不知道讓不讓呢?” 見這招不管用,李德福又找別的借口,總之就是不想開這個介紹信。 “南山村就有知青嫁給村民的,他們可以,我和茉莉為什么不可以?再說了,你就是開介紹信,登記是縣里民政局?!?/br> 陳致遠是聰明人,看到李德福這樣推三阻四,陳致遠心中明了,這是故意刁難啊!沉下臉,看著李德福,聲音轉(zhuǎn)冷。 “致遠,你別為難你叔,這事也不是他一個人說的算的?!?/br> 馬春花湊過來,現(xiàn)在辦點事,撈不到點好處,她才不讓李德福給蓋章呢! “切馬春花,要不?我去縣里找找?看看領(lǐng)導怎么說?” 陳致遠拉長聲音,威脅味兒十足,今兒這介紹信他開定了,若是李德福有意為難,別怪他不客氣。 “大侄子,你這是干什么?我還怕你不成,要知道你哥哥可是回家種田了,現(xiàn)在他都要歸我管,你還拿這事嚇唬我呢?” 李德福一聽陳致遠求他辦事,不知道說軟話,買盒煙商量著來,還來橫的?真當他哥哥還在縣里工作呢? “這跟我哥哥有什么關(guān)系?他讓你以權(quán)謀私了?他讓你媳婦不干活吃工分了?他讓你把五保戶的糧拿回家了?我告訴你,李德福,尊敬你叫你聲叔,今天把介紹信開了,咱們還是好鄰居,該有的煙,糖,不少你的,若是存心刁難,我陳致遠的拳頭不是吃素的?!?/br> 陳致遠棲身上前,碩大的拳頭在李德福面前晃了晃,把李德福嚇得往被窩里鉆,被他打一頓,不死也得扒層皮。 “大侄子,這結(jié)婚是喜事,別動不動的就拿話威脅人,你叔在村里當村長這么多年,工作是有目共睹的,不是你想扣屎盆子就扣的?!?/br> 見丈夫歇菜了,不敢惹陳致遠,馬春花出來對付陳致遠,她是女的,就不信陳致遠會打她? 陳致遠冷笑看著她,雙手環(huán)胸,眼中充滿不屑,看馬春花眼底一片青色,證明昨晚沒睡好,她這是想跟自己叫板嗎? 被他居高臨下看著,馬春花有些害怕,心里跟著沒有底,陳致遠天不怕地不怕,萬一他對自己動拳頭,她就得皮rou受苦。 “那什么,大侄子,你叔也沒說不給你開,煙和糖給嬸子就行,當家的,快給開了?!?/br> 馬春花轉(zhuǎn)變快,不想挨打,也不愿意得罪陳致遠,他家吃的好,若是給他一個方便,以后去蹭吃蹭喝也方便,再說了,好處也給了,就可以了。 “先開介紹信,我去縣里登記,回來給你們買煙和糖。” 陳致遠也不愿意把事情鬧僵了,結(jié)婚是喜事,花點錢不算什么。 “行,行,當家的,快點給開了。” 陳致遠的脾氣馬春花清楚,他說話算話,說了給買煙和糖,就不會賴賬,忙推李德福,讓他起來給開介紹信。 李德福戀戀不舍的看著丁茉莉,這可是一朵帶露水的玫瑰花,沒嘗上一口,終究不甘心。 可今天她嫁的不是別人,是最不好惹的陳致遠,他清楚,陳致遠這是先禮后兵,若是他再阻攔,估計他得把他從被窩中拎出來,壓著他蓋章,與其那么被動,還不如主動給他開了,還能撈個人情在。 想到這里他指揮馬春花,從柜里拿出公章和介紹信,直接在空白處蓋了章,字讓他們自己去填。 “自己寫吧!章蓋好了。” 看著鮮紅的公章,李德福又瞄了丁茉莉一眼,心里這個沮喪?。e說她了,李梅他都沒挨著邊,再看了一眼馬春花,那身肥rou彪子,還有那張大餅子臉,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