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緊緊的擁擠在一起。 我也沒有在房子里多做逗留,簡單的洗漱之后便離開了,離開之前我再一次深深地在房間里巡視了一圈,然后鎖上門離開。沒有舍,也沒有悲傷,像是丟了一件平常用慣了的東西,心里空蕩蕩的。 我失魂落魄地走在街上,心里惦記著石頭哥哥的事,卻又苦于無能為力。我拿出電話給慕東旭打了個電話,想要問一問他有沒有什么眉目,慕東旭接了電話,聲音聽上去有些悲傷,他說,“夏冉,我已經(jīng)找好了律師,他今天會去警察局接洽晨遠(yuǎn)的案子,你是知道的,事情沒有搞清楚之前,我們無關(guān)的人是不能探視的,所以我們現(xiàn)在都稍安物燥,等律師把事情都了解清楚了我們再一起想辦法好不好?!?/br> 我問他,“你在哪,我們可不可以見個面。” 他說,“夏冉,我今天真的沒時間,有個朋友的母親去世了……我真的走不開。” 我的心陡然一沉,想要問他是不是莊衍生的后母去世了,但是到嘴的話卻拐了彎,“是你表姐的婆婆嗎?” 或許慕東旭還沉浸在悲痛中,并沒有追問我是怎么知道的,只是在電話另一端,低低地“嗯”了一聲。 我不敢再多說,沖沖地和他道了再見,便掛了電話。 . 第27章 我要怎么做才能彌補(bǔ)你和孩子 今天是周六,米朵一定在家,昨天晚上走的太沖忙,沒來的及和她說明緣由,又一夜未歸,不知道她如果知道我昨晚是和莊衍生在一起,會不會鄙夷我。在路上我已經(jīng)想好了,如果她問起,我就說是出去見了個朋友,天太晚就回自己的住處了。 我站在在街上為是打出租還是擠公交,小小的計(jì)較了一翻,以我現(xiàn)在平民階層的薪資,最后還是決定擠公交。 下了公交車,路過街口的時候還買了幾斤新鮮的橘子,米朵現(xiàn)在的口味偏好酸。我提著橘子慢悠悠地走到小區(qū)樓下,就聽見樓上傳來女人的叫罵聲,開始我還以為是誰家的潑婦在罵街,我想米朵這女人現(xiàn)在一定正抱著胳膊,一副幸災(zāi)樂禍的嘴臉站在誰家門口看熱鬧呢,然后看見我就會品頭論足的和我議論一番。米朵就住在三樓,這是一棟九十年代的老樓,每層樓有三戶人家,米朵家的門就沖著樓梯口。 當(dāng)我踏上二樓與三樓樓梯的拐角處,就看見有幾個好事的鄰居圍在米朵家的門口,還有人指指點(diǎn)點(diǎn)的說著什么,心里就有了不好的預(yù)感,幾乎是一個健步就竄上樓,我拔開人群看見被一個胖女人壓在身底,努力蜷縮起身體的米朵,我的腦袋嗡地一聲就大了,沖上去,把我買的橘子如數(shù)扣在胖女人的頭上,瘋了一樣撕扯她的頭發(fā),我想把她肥胖的身體從米朵的身上扯開,她會壓死米朵的??墒俏腋吖懒俗约旱牧α?,她像一座山一樣,只用一只手就推開了我,我被他推倒在桌子旁邊,頭撞在桌子腿上,痛的我眼冒金花。此時我也顧不上疼痛,只想能快些救出米朵,因?yàn)榭蓱z的米朵已無任何的招架之力,雙手緊緊的護(hù)住肚子,任她噼里啪啦的巴掌打在臉上,那個胖女人嘴里還罵罵咧咧地,“打死你這個sao狐貍,讓你勾引我老公……今天我非毀了你這張臉不可,看你以后還怎么勾引男人……” 我蹌踉著爬起來奔到廚房,拿起菜刀,我現(xiàn)在只想一刀劈了胖女人。胖女人見我拿了把菜刀奔自己來了,再看我血紅著雙眼,知道我不是嚇唬著她玩的,慌忙起身,那動作,靈敏矯健,與她滿身亂顫的肥rou完全不符。 我拿著菜刀指著她說,“快滾,信不信我劈了你?!?/br> 胖女人雖害怕,嘴上卻一點(diǎn)也肯認(rèn)輸,“你是誰,我教訓(xùn)這個勾引別人老公的sao狐貍精跟你有什么干系?!?/br> 我指著她說,“嘴巴放干凈點(diǎn),你要是還敢在這里撒潑,我一刀劈了你?!?/br> 胖女人還想再發(fā)作,突然有人尖叫一聲,“哎呀,她流了好多血呀?!?/br> 我回頭看了一眼米朵,見米朵的下身流了好多血,她的白裙子已經(jīng)被鮮血染紅。我扔了菜刀,跪在她身邊,哭著叫她,“米朵,你怎么了。” 她抓住我的手,氣息微弱地說,“夏冉,快送我去醫(yī)院,救我的孩子?!?/br> 我慌亂地摸遍全身卻找不到手機(jī),看著米朵越流越多的血,我真怕她會死,一想到死,我整個人抖成了篩子。 我沖著門口的人大喊大叫,他們像冷血的怪物一樣,冷眼看著一切,“快打電話,救救她呀……嗚嗚……米朵,米朵……你千萬別死呀。 米朵被救護(hù)車送到了醫(yī)院,醫(yī)生說大人沒事,失血過多,多調(diào)養(yǎng)調(diào)養(yǎng)就好了,只是孩子沒了。胖女人在救護(hù)車到來之前就偷偷地溜走了。 我坐在床頭看著米朵蒼白的臉和臉上縱橫交錯的抓痕,除了哭我不知道自己還能做什么,我在心里一味的埋怨自己,為什么我這么傻,為什么這么久了,米朵有那么多的異常表情,我卻看不出她懷孕了。 我輕輕握住米朵的手,一直在她的病床前掉眼淚。米朵醒來的時候,我的眼睛哭成了兩個爛桃子,臉也因?yàn)楸粷裣痰臏I水浸泡的太久而崩的難受,我都不敢去衛(wèi)生間洗把臉,我怕米朵睜開眼睛的時候看到身邊沒有人,她會難受,所以我一直不曾離開。 米朵睜開眼睛看著我,因?yàn)樘撊?,她連轉(zhuǎn)動眼珠都費(fèi)力,我撲上去叫她,“米朵,米朵你好些了嗎,你還疼嗎,你流了好多的血,我好害怕,我怕你一睡著就再也醒不來了?!?/br> 米朵虛弱地說,“夏冉,孩子呢……我的孩子是不是沒有了?!?/br> 我看著她,不知如何開口,只一個勁的哭,我說,“米朵,你還年輕,孩子以后還會有的?!?/br> 米朵的眼睛呆滯地盯著一個縹緲地方向,生硬地說,“可是那是他的孩子呀?!比缓笱蹨I就順著她的眼角滑落,落在雪白的枕頭上,滑進(jìn)她濃密的發(fā)里,“夏冉,我是不是特別傻……他都不要我了,我還妄想給他生孩子……可是我不想孩子生下來沒有爹,所以我就去勾引別人的老公,我想讓他給我的孩子當(dāng)?shù)艺媸强尚ρ?。?/br> 我哭著說,“米朵,你別說了,我一定幫你把那個男人找來,他不可以對你這么不負(fù)責(zé)任,你為他吃了這么多的苦,受了這么多的罪,他不可以當(dāng)什么事情都沒發(fā)生過?!?/br> 米朵笑,笑的自嘲,“孩子都沒了,找到他還有什么用呢……夏冉,我只想要我的孩子,哪怕他沒有爹,我自己一個人也能把他養(yǎng)大的,可是現(xiàn)在孩子沒了,我好恨哪,恨我自己沒能力保護(hù)她……”她用被子蒙著頭,嚶嚶地哭。 我的心里難受極了,如果當(dāng)時我早一點(diǎn)趕回來,是不是就能保住米朵的孩子,如果我能早點(diǎn)發(fā)現(xiàn)米朵懷孕了,我是不是那天在機(jī)場遇到張仲坤的時候就不該放他走,更不該自做主張地將這件事情隱瞞了,不告訴米朵。親愛的米朵,這一切都是我的錯,是我的自做主張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