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莎為他們送上檸檬紅茶和小點心,等伊莎走開,老人打開天窗說亮話:“我想,你一定知道我今天來找你是為了什么事情?!?/br> 克拉倫斯帶著笑意說:“之前我就猜您能忍到什么時候再來找我。” 老人聞言,仰頭大笑了起來。 這位老人是克拉倫斯的父親勞倫斯真正意義上的好友。他名叫弗蘭克·海森,是一個有著五十年從業(yè)歷史的老匠人,一位鋼琴制造大師。 弗蘭克感慨萬千地說:“我還以為你父親存在我那里的木料,再也沒有重見天日的那天了。” 勞倫斯發(fā)現(xiàn)兒子在鋼琴上有著遠(yuǎn)超自己的天賦之后,就在他的朋友弗蘭克那里預(yù)定了一臺鋼琴。 那個時候弗蘭克已經(jīng)是國際上很有名的大師了,手上的訂單都排在了五年后。盡管是好友,弗蘭克也擠不出時間,只能讓勞倫斯等一等。 勞倫斯當(dāng)然不會強(qiáng)人所難,索性他尋訪到的木料還需要繼續(xù)成長。勞倫斯選的木料是弗蘭克推薦的魚鱗云杉,就種在弗蘭克家的那片山頭上。 這件事情勞倫斯是作為一個驚喜,打算在兒子成年的生日上送出。結(jié)果他過世之后,這件事就被擱置。 弗蘭克原本也淡忘了這件事。隨著克拉倫斯在十幾歲的時候一鳴驚人,在國際鋼琴大賽上奪魁。弗蘭克就又記了起來。 在克拉倫斯二十歲的時候,弗蘭克找到了他,把勞倫斯為他預(yù)定了鋼琴的事情告訴了他。 那個時候弗蘭克的名氣更大,他親手制作的鋼琴售價已經(jīng)達(dá)到了百萬歐元的天價??死瓊愃鼓莻€時候還很熱血中二,想要用自己親手掙到的金錢完成這個訂單。 結(jié)果之后蒙馬利特拖住了他的腳步,讓他不得不自掏腰包往里邊貼錢。 那幾年,他每年要來回奔波,既要兼顧自己的演出,還要完成排練和巡演,忙得分、身乏術(shù),無暇他顧。 等到他出事之后,弗蘭克作為少數(shù)幾位父輩來看望他。當(dāng)時克拉倫斯讓他取消訂單,把木料讓給其他的人。弗蘭克卻以勞倫斯預(yù)支了訂金,不能退款為由拒絕了。 克拉倫斯緩緩收起唇邊的笑,鄭重其事的說:“這筆訂單,我想要盡快完成?!?/br> 弗蘭克也正色說:“我已經(jīng)讓人把樹木伐倒,自然晾干樹木,需要一年的時間。” 克拉倫斯:“一年?我等得。”一年之后蒙馬利特就被重新整合,這架鋼琴的首演克拉倫斯預(yù)定在新落成的音樂廳里舉辦。 晚上,胡曉雯在臥室里的小茶幾上看到了幾張高清照片。 “這是什么?”胡曉雯拿起照片翻看。 這是樹干的正面照片。胡曉雯往下看,就是從下往上,看起來高聳入云的巨大樹冠。 克拉倫斯走過來,手指在照片上輕觸了下:“這是白松,也叫做魚鱗云杉。這種木材一般被用來做鋼琴的共振板。下邊這種是紅松,通常用來做結(jié)構(gòu)木。最下邊這張是核桃木,用來做裝飾板……”他一張張的給胡曉雯解釋。 胡曉雯就覺得頭幾張很眼熟,果然是魚鱗云杉,她在玉墜空間里邊種了很多的那種樹。這種樹木在東北地區(qū)很常見,當(dāng)時果園的主人給胡曉雯推薦了幾種用于成材的樹種,首推就是這種。 “你要做家具?”她揚了揚手中的照片,好奇的問。 現(xiàn)在她空間里邊的樹木都長得很高大了,樹齡有十幾年左右。用來做大件還不行,分些板材倒是能出不少的數(shù)量。 “這是要用來做鋼琴的?!笨死瓊愃寡凵聍隽索觯S后他把勞倫斯在世的時候為他預(yù)定了鋼琴的事情說了。他把胡曉雯摟在懷里說:“我現(xiàn)在想要完成這個訂單。就算是我已經(jīng)不能彈琴,將來留給孩子們用也很好?!?/br> 說完,他的手輕輕的覆在胡曉雯的小腹上。 聽到克拉倫斯毫不避諱的提起他的缺憾,胡曉雯心中一陣鈍痛。 她把手指跟克拉倫斯的交纏。 經(jīng)過多次的嘗試和鍛煉,胡曉雯始終沒能達(dá)到微觀cao作。無論如何努力嘗試都不行。 她想,只能等到玉墜空間再一次升級了。 空間每次升級所需要的能量是之前的數(shù)倍,這年夏天她積攢了不少,等到明年秋天,她應(yīng)該就能夠攢夠足以升級的能量了。 第二天早上,胡曉雯還在睡,電話就把她吵醒了。 大早上竟然是陳子嘉找她。 胡曉雯驚訝地接起電話:“這么早?出什么事兒了?” “起霧了!山上起霧了!曉雯,你快來看?。 标愖蛹温曇魴C(jī)關(guān)槍一樣從聽筒里飆出來,語無倫次,顛三倒四,“你快點來吧!山上來了好多人。” 胡曉雯還來不及細(xì)問,陳子嘉就已經(jīng)掛了電話,等到胡曉雯想要打回去問個清楚,他那邊卻是占線。 “怎么了?”克拉倫斯出去活動一圈回來了。 現(xiàn)在他負(fù)責(zé)每天給紅云刷毛,騎著出去跑一圈。放風(fēng)紅云的同時,也鍛煉自己的身體。 最近胡曉雯摸著他身上的肌rou,明顯扎實了很多,尤其是腰、臀還有大腿三個部位。這讓胡曉雯羨慕嫉妒,她的身材雖然不胖不瘦,卻沒有這樣肌理分明,性感誘人的曲線。 胡曉雯坐在床上,手里握著手機(jī),眼神跟著克拉倫斯轉(zhuǎn)來轉(zhuǎn)去。 克拉倫斯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一邊脫一邊走,等到進(jìn)了浴室,留下一地的衣物。 胡曉雯必須不能忍! 她扔下電話,跟著一起鉆進(jìn)了浴室里。 香艷的洗了一個澡,胡曉雯臉蛋紅撲撲的下了樓。 坐在餐桌上,胡曉雯對慢條斯理系著餐巾的丈夫說:“一會兒你跟我去山上一趟?!?/br> 克拉倫斯頓了頓,抬眼看她:“哪個山?”桃溪村周圍都是山,這個范圍太大了。 胡曉雯咬一口夾著培根煎蛋西紅柿薄片的吐司,無奈地說:“到時候再問?!?/br> 等到倆人出了門,已經(jīng)八點多。胡曉雯又打了兩次電話,陳子嘉還在通話中。 “也不知道他是一直跟人說話到現(xiàn)在,還是跟別人通話忘記掛斷了。”胡曉雯嘀咕了一句。 “先去白龍谷那邊問一下?”克拉倫斯把胡曉雯而有點涼的指尖揣進(jìn)了自己的衣兜里。 “只能這樣?!焙鷷增┌l(fā)的短信,陳子嘉也沒有回。 倆人從三岔口下來,走到主干道上,就看見一條人流正想著村東走去。 胡曉雯和克拉倫斯面面相覷,看來也不用問了,直接跟著人群走就是了。 倆人跟在前方的人后邊。這些人的目標(biāo)有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