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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甜。不過,月光他們這些孩子都叫我青jiejie,你也叫我青jiejie吧。” “青jiejie?!蔽覐纳迫缌鳌?/br> “嗯。你住的地方我已經(jīng)收拾出來了,跟我來吧?!彼酒饋?,接過我和月光一起扛著的背包向里面走去,我和月光跟著她,一起走了進去。 “以后,這間房呢,是我住的,你呢,就住隔壁的這間?!彼谝婚g房門前停下,指了指她住的地方,再指了指另一間小一點的房間對我說,然后不等我回答,就走進了那間說是給我住的房間。 房間里有股好久沒有人住的塵味,不過卻很干凈,沒有蜘蛛網(wǎng)也沒有垃圾。因為只放了一張床和一張桌子,房間顯的好寬敞。床和桌子都很普通,卻也是干干凈凈的。 “好了。我去給你拿被子枕頭。”她把背包放在桌子上,就出去了,留我和月光坐在床上發(fā)呆。 “駱駱的房間比我的大呢?!痹鹿庹f。 “嗯?!蔽尹c頭,我新老板家看起來是比月光家更好一點,房子新多了,也大多了。 “駱駱要好好做哦。” “我會的?!蔽医K于又有了一個屬于我的獨立的空間了,也有了一份可以養(yǎng)活自己的工作了。當(dāng)然要好好珍惜。唉,我什么時候才能回去呢,是不是,我要一直留在這個村子等待下一次回去的機緣呢。 就這樣,我開始了我的伙記生涯。雜貨店的工作沒有多復(fù)雜,就是賣東西。不過,也真的是很瑣碎,一會是東家來買鹽一會是西家來買糖的,老是要找來找去,偏偏我的老板又沒有把東西放整齊的習(xí)慣,也不準(zhǔn)我把東西歸類放好。說是雜貨店當(dāng)然就是要雜要亂。天知道這是什么理論。 月光幾乎是天天都來找我,有時碰到老板的進貨了,會和我一起看店。 這樣的平靜如水的日子過了半年,就在我以為它會一直這樣過下去的時候,意外來了。 第四章 □□前奏 村子里新搬來了一戶人家。這家人姓李,很富有的樣子,因為,他們修建的房子很好,是全村最好的。雖然沒有見到主人,房子修建的速度也因為只用了七天就把一座庭院建好而顯的詭異。不過,有錢能使鬼推磨,我也不覺得那有什么好奇怪的??墒?,村子里的人卻是很不安的樣子。不論是月光的奶奶還是我的老板或者是月光,他們都是一臉警戒的看著那所房子,看著從那所房子里進進出出的仆人。 他們的緊張傳染了我,我也覺得緊張萬分。連睡都睡不好,而且,月光好像也睡不好,竟然說要來和我一起睡。 我搬來雜貨店這么久,雖說月光幾乎是天天都來看我,和我玩??墒牵龔膩矶紱]有在我這里過夜,無論多晚,她總是會回家睡的。 見她說要留在我這里睡,青jiejie也好像很樂意的樣子,我也就很開心的答應(yīng)了。心里也給自己提了個醒。留意上了那戶人家。 “你看,你看我的手,多好??梢钥吹轿移つw下的rou哦?!蔽遗e著自己的手對月光說。 rou?不是皮膚嗎?怎么會看到自己手上的那些肌rou,而且,怎么我的手,手指變的那么短了。我震驚,看著自己的右手,再看看自己很正常的左手,恐懼。我的右手,竟然腐爛了。天啊。這太可怕了,這是噩夢對,這是夢。我要醒來。我在掙扎,眼睛卻重的睜不開。好不容易睜開了,舉起右手一看,還好。原來真的只是做噩夢了。我的右手,沒有浮腫沒有腐爛。繼續(xù)睡。我又閉上了眼睛,卻是不敢睡了。因為,朦朦朧朧之中,好像有人在我被子上走來走去。我還在做夢。 因為我知道,那不是月光,月光正抱著我呢。那種有人正赤腳在我被子上走來走去的感覺更明顯了。 “啊。救命啊?!蔽覍嵲谑墙?jīng)受不了那種恐懼了。大叫著坐了起來,房間里卻是沒有別的人。 “怎么了?”月光也被我驚醒了。 “有,有。”我不敢說出那個鬼字。 “我做噩夢了?!蔽艺f。 “別怕。我在這?!?/br> “嗯。月光,你剛剛有沒有感覺到什么?”我小心翼翼的問。 “感覺到什么?沒有啊.” “剛剛,好像有人在我們的被子上走?!蔽覍χ亩?,小聲的說。聲音小到不能再小,因為,我很怕,怕突然有人出來殺了我,不讓我說下去。 “真的。”月光身子抖了抖,神情凝重。 “嗯?!蔽尹c頭。 “別擔(dān)心,可能是你做夢了?!痹鹿獾谋砬樽兊妮p松了,好像剛剛的凝重是我的錯覺。 “你夜里不睡覺,在鬼叫什么。”青jiejie推開我的房門走進來說。 “她做噩夢了?!痹鹿庹f。我卻看到青jiejie站的地方,有點濕。不過很快就把視線移開了,不讓她發(fā)現(xiàn)我看到了那些濕漬。從她的房間到我的房間,是不會把鞋子弄濕的。而且,她來的好遲。難道,她出去了? “哦,那別吵了。繼續(xù)睡吧?!闭f完,她就要關(guān)門。 “jiejie,等一下。”我叫住她,突然的低頭,看床底。如果真的有人,而他躲在床底的話,就要趁著有個大人在,把他抓出來。我當(dāng)時是這么想的,卻忘了,如果真的有人,三個弱女子,還有兩個是小孩子,能把人家怎么辦?自己會不會更危險??磥恚瑳_動是魔鬼,人在驚恐之下,真的會,什么事都做的出來。還好床底什么都沒有。 “你做什么?”老板問我。 “沒有,我只是,哦。抽筋。”我笑。笑,是最好的掩飾。 “你是皮癢了。快睡,明天看店?!?/br> “哦。” 房里。只有我和月光。我卻不敢睡了,死死的睜著眼睛,月光也沒有睡,一直抱著我,撫摸著我的背,說,別怕,別怕,我會保護你。 很久很久的以后,我都記得那晚,她給我的安慰和溫暖。也覺得自己很丟臉,一個二十多歲的成年人,竟然怕到要一個孩子來安慰。是因為不安吧,一直的不安吧,不能回家的焦慮,在陌生世界的茫然,不知道未來在哪里的悲傷,一直的,我都只是把它掩藏住了,那個噩夢,那只腐爛的手,那個若有若無的在我被子上走動的人,讓我恐懼,讓所有的情緒都在那時爆發(fā)了。 第五章 險境 我病了,或者應(yīng)該更確切的說,我得了一種既嚴(yán)重有怪異的病。 第二天的中午,當(dāng)我習(xí)慣性的躺在床上午睡的時候,突然雙腳腳跟處開始發(fā)麻,接著頭痛欲裂,然后,腹部腰部也開始疼痛,不同于頭痛的那種疼痛,腰腹部的疼痛是那種鈍痛。不過,當(dāng)時的我,并沒有心思去區(qū)分劇痛還是鈍痛,我只有一個感覺,就是,我是不是,要死了。那樣的疼痛漸漸蔓延全身,而且,心臟也開始疼痛了,那樣的疼痛好像誰把我的心臟抓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