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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jīng)在車上搖啊晃啊的快睡著了。曲克白轉(zhuǎn)過來幫應疏把車門打開,一絲絲涼意從車外傳了進來,讓應疏昏沉的大腦清醒不少。 應疏扶著曲克白的手,從他那輛SUV上下來。誰知腳下沒踩穩(wěn),就直接摔倒了曲克白的懷里,兩個人都愣了,她的耳朵剛好貼近曲克白的胸膛,薄薄的襯衫也沒能掩蓋住曲克白劇烈的心跳。 應疏最先反應過來,趕緊從曲克白的懷里跳了出來,她的耳根泛著微紅。 “你車子太高了!”應疏義正言辭的指責。 曲克白眉飛眼笑,“你說得對,明天我就把它換了!” 曲克白調(diào)笑的語氣聽得應疏更是羞赧不已,她瞪了曲克白一眼,轉(zhuǎn)身就往前走了去。 “你等等我呀。”曲克白笑著追上應疏。 曲克白買了冰淇淋,兩個人邊走邊吃著,許是周末的原因,中央廣場人多得不得了。 “太甜了,我不想吃了?!睉璋舌舌?,舉著冰淇淋對曲克白說,“我可以扔了嗎?” “行唄,那你要喝水嗎?”曲克白接過應疏手里的冰淇淋,隨手扔進了垃圾桶。 “恩,礦泉水就行?!睉枘贸黾埐亮瞬磷欤孛刺鹆?! ? ☆、第二十四章 ? 曲克白應了聲后就往遠處跑去,應疏站在原地無聊的看著周圍的人來人往。 忽然背后傳來了巨大的嘈雜聲,應疏捂著耳朵回過頭看。 不遠處不知道從哪里冒出來了一個不算很大的舞臺,背景上一圈掛滿了白熾燈,照的整個舞臺恍如白日。 麥克風嘶嘶啦啦的聲音響了起來。 “咳,test test……” 這個聲音有點耳熟……應疏往舞臺那邊湊近了點,燈光有些強,應疏完全看不清臺上的人是誰。 “咳咳,應疏你別走啊,我在這呢。”說完,那個人還沖著她的方向揮了揮手。 應疏汗毛都快立起來了,因為廣場上的所有人都朝她這個方向看來,雖然她明白別人不可能知道是她,可是……太尷尬了,這個曲克白,到底在搞什么鬼?。??? “唔,那個……其實我是想告白來著,之前每次想說都被你打斷了,所以才想了個這個辦法,有本事你上來搶麥啊~”曲克白聲音從不遠處傳來,可是絲毫不影響他那賤兮兮的挑釁。 我才不會上去咧,應疏好笑的小聲嘟囔著。 “我就知道你不敢上來!”曲克白嬉皮笑臉的說,“恩,我想要唱首歌給你,我練了很久所以……不許說不好聽?!?/br> 說完,曲克白向后面的樂隊招了招手,示意可以開始了。 音樂聲音響起,依然是讓人耳熟的旋律。 應疏又往前走了幾步,想要更近一點聽到。 “忘了是怎么開始 也許就是對你 有一種感覺 “忽然間發(fā)現(xiàn)自己 已深深愛上你 愛真的很簡單” 是陶喆的,歌聲一出,下面的人群頓時沸騰起來,他唱得的確很好,好到讓應疏眼眶微微泛紅。 “愛的地暗天黑都已無所謂 是是非非無法抉擇 沒有后悔為愛日夜去跟隨 那個瘋狂的人是我” 曲克白唱得深情,臺下太黑,他找不到應疏在哪里,可是他卻依然看向應疏所在的方向,雖然他知道應疏不會出現(xiàn)在他的視線里,可是他也相信應疏不會走。 “ I love you 無法不愛你 baby 說你也愛我 I love you 永遠不愿意 baby 失去你” 副歌的部分唱完,人群中已經(jīng)開始有人尖叫,應疏開心的看著臺上那個人,心里默默的想,說不定一會直接就有人對他告白了。 曲克白面色是從未有過的認真,雖然已是秋季,但白熾燈打在身上,也令他大汗淋漓。 “如果你還有一些困惑 oh no 請貼著我的心傾聽 聽我說著 愛你yes I do e on now I love you (Oh yes I do) 一直在這里 Baby Oh yeah 一直在愛你 I love you 永遠都不放棄這愛你的權利” 一首歌唱完,曲克白眼睛已經(jīng)被汗水模糊,他幾乎已經(jīng)快要看不清了,他用手擦了擦臉上的汗。 “好聽嗎?”他問。 “好聽!?。?!”底下一群人大聲的應和著。 曲克白低低的笑了一聲,聲音穿過麥克風傳到眾人的耳朵里,竟然讓人覺得性感不已。 “我在問應疏啦?!鼻税仔χf,“我知道你害羞,我給你是三分鐘時間考慮好嗎?如果你不愿意上臺來,給我打電話也可以啊。” 說罷,他從口袋里拿出手機,朝應疏的方向揮了揮。 “帥哥你介意多一個女朋友嗎?” 臺下突然冒出一個尖銳的女聲,大家都哄笑一片。 “謝謝你,可是我的心里只有我們應疏呀?!鼻税仔ξ幕貞四俏慌脑?。 應疏卻是顧不上曲克白和他的“歌迷們”的互動,她的腦子里已經(jīng)亂成一鍋粥,所以,現(xiàn)在是要選擇了是嗎? 可是徐修霖……應疏想起徐修霖,想起昨天她說過的那些話,她已經(jīng)放棄徐修霖了,可是……他拉著她的手,他唇上的觸感,他指腹的溫度,一切都還那么清晰的印畫在自己的腦海里。 所以真的要放棄了嗎…… 應疏把手塞進口袋里,卻摸到了一個毛茸茸的東西,她拿出來一看,原來是吃飯時候曲克白給她的玩偶。 哆啦A夢的嘴大大的咧著,眼睛依舊還是那樣,彎彎的像個月亮,她忽然發(fā)現(xiàn),這樣的笑,竟然像極了開心時候的自己。 應疏握著玩偶的手突然就攥緊了起來。 她仰著臉笑,大踏步的往舞臺方向走去,哼!誰說她不敢上臺。 “不許去?!笔滞蝗槐焕×耍瑧枭碜域嚨匾活D,差點摔倒在地。 她回過頭,徐修霖慘白著一張臉,聲音微微有些發(fā)抖,目光祈求似的看著她。 “不要去……” 徐修霖在家里翻閱昨天鄭薇送來的文件的時候發(fā)現(xiàn)有一些不對勁,內(nèi)容跟實際工作有些不相符。 他想了想還是撥通了鄭薇的電話。 鄭薇接到徐修霖的電話,明顯的有種受寵若驚的感覺。 她詳細的跟徐修霖解釋了一下情況,徐修霖這才明白,正要掛電話,那頭的電話里出現(xiàn)了很嘈雜的聲音,隱隱約約似乎還聽見了應疏的名字。 “你那邊在做什么呢?怎么這么吵?”徐修霖裝作不經(jīng)意的問道。 “啊,我跟妹